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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曼曼继续吃,继续赞不绝口,他便只能低头玩玩具,时不时地抬头,恚怒怨怼地看颜曼曼一眼,然后继续强装无所谓地玩玩具。
一顿饭后,颜曼曼与燕文迪饭饱酒足,那小皇孙却是饥肠辘辘的,期间叫了好几次,他自己都脸红了,颜曼曼和燕文迪却假意没听到,其实人早在私下里笑到肚子疼。
饭后,自厢房下到二楼,颜曼曼嘱咐燕文迪把小皇孙偷偷带到燕府,然后再饿他两顿,看他还敢不敢不吃饭,燕文迪瞧见颜曼曼今晚的计谋甚是成功,自然是满心答应。
两人出了饭馆,街道已昏暗,近似银盘的月悄悄地挂在了街道东边那刻近二十米高的梧桐树枝上,深秋的梧桐树叶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看着有些单调,却又有几分意境。
月很明亮,冷冷清清的白月光寂寂地照着青石板街道,饭馆前停当着一辆深色的马车,马儿很安静,马车夫在寒冷的深秋夜色里哈着气给双手取暖,搓揉着冰冷的手。
“客官慢走。”颜曼曼与燕文迪出了饭馆后,饭馆的小厮将三人送到房门口。
“回头再找你。”燕文迪将小皇孙带上马车后,扯开马车帘对颜曼曼道。
颜曼曼点了点头,笑道,“小心二殿下知道。”
“我是燕文迪,我怕谁。”燕文迪笑着回答,“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颜曼曼点点头,看着燕文迪带着小皇孙上了回燕府的马车,等他们马车自她视线消失后,才登上自己的马车,准备回五皇子府。
“老吕,可以走了。”香茶坐稳之后,对外头的马车夫吩咐了一声,那叫老吕的马车夫应一声,“好嘞。”马鞭敲打在马儿背上,马儿嘶叫着开始奔走。
就在此时,只听马车夫老吕突然惨叫一声,“啊……”接着便是有重物坠地的声音,在马车厢内的颜曼曼与香云香茶三人惊觉,欲一看究竟,却只听马儿凄厉的嘶叫,再接着马儿好似发狂似的狂奔,马车厢内的颜曼曼与香茶香云被狠狠摔在马车壁上,久久不能动弹。
马儿越发发狂,马车厢内上下左右的颠簸,颜曼曼三人在里头如同赌桌上掷骰盒里的色子。
颜曼曼慌乱之时,险险地抓住了马车壁上的小窗框子,香云与香茶也被撞得头晕目眩的,此时也好不容易抓牢了马车厢的某个固定的位置。
“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颜曼曼离马车门最远,此时抓着马车厢后窗的框子,根本无法接近马车门,不得不对离马车门最近的香云道。
香云抓的是马车门里面的把手,木制的雕花镂空马车门紧关着,上头却开着一个小窗子,小窗子有左右活动的小窗。
香云一手握住马车门把手,一手去推开马车门上的小窗,一股强劲的风自马车外闯进来,直面打在正对面的颜曼曼身上。
月色如凉水,夜风凛冽,冰冷如刀,刮过裸露的肌肤,一阵刺痛。
“啊,是悬崖,”香云尖叫一声,同时握着马车门把手的手一松,整个人被甩起,头撞上马车壁坚硬的梁上,最后落到了颜曼曼脚跟前,人却已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