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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也不能怪我爹,要怪只怪孙儿当时年幼无知,年轻气盛,才惹了祸。”颜曼曼说的倒也是真话,当年的事就一锅浆糊,虽然其中的她坚信自己被颜曼秀与付志峰设计,可而今那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无从得知,总的说来说去,就是当年的颜曼曼太傻太天真。
燕老夫人突然一拍座椅的扶手,破口大骂,“谁没有年幼过,谁没有年轻气盛过,谁没有闯过祸,你也不必包庇你爹,他有几斤几两,心里有几个小九九,我比谁都清楚。”
颜曼曼愕然,不晓得为何这外祖母就突然火冒三丈爆发了,不过转念一想,许是这外祖母还在因为她母亲燕妮的死而在怨恨她父亲颜卓吧。
也不知是那燕老夫人气极生悲,再次黯然泪下,老泪纵横,这让颜曼曼慌了,颜曼曼忙着上前安慰,“外祖母,都是孙儿的错,惹您伤心了,孙儿以后再不惹事了。”
没想那燕老夫人一抹热泪,大叹一气,“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让那狐狸精进门的,更不该收留那孽种,才害了你母亲,也害了你呀。”
颜曼曼听着她这话,愣了愣,一时间倒也没反应过来,那老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道,“当年外祖母和你一样年少轻狂,却也心地善良,那年我刚嫁入燕家不到两年,大安国与大兴国发生战事,你外祖父奉旨讨伐大兴,我留在家中替他守着这家。”
燕老夫人望着颜曼曼,思绪已飘到很远的地方,“你外祖父这一去就是两年,两年后,两国战事平息,朝堂召回你外祖父,我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你大舅子二舅子去城外接他,本以为是欢欢喜喜的团聚,没想到却是看见你外祖父与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
说到这,燕老夫人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后来才知道那女人是你外祖父回京都的路上救回的,说是要来京都走访亲人,可在半路上遇上了劫匪,是你外祖父救的她。到了京都后,那女子便去寻访了亲人,我本以为事情会这样就过去的,却没想没过多久那女人又寻到了燕府,说京都的亲人都已不在,不知何去何从,我与你外祖父念她一个弱女子孑然一身在外,多有不便,便就打算多留她几日,一面替她找寻亲人。”
老夫人自椅子上站起,扶着颜曼曼的手臂,“日子久了,她的亲人也没有什么眉目,她倒安安心心地在府上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两年多。我与你外祖父心想要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何况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常住他人家,恐怕坏了她的名声,加上你外祖父有一个部下对她有意思,就打算撮合他两人。”
说到这,燕老夫人冷冷一笑,“真是好心没好报,在我与你外祖父要撮合她与那部下之时,她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暗地里却干起了勾搭你外祖父的龌龊事来,更加恼人的是你外祖父与她竟也日久深情,勾搭成奸,最后两人珠胎暗结,被我发现之后,那女人肚子里的孽种已有四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