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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闯的祸不少。”花妈妈凤眼挑向颜曼曼,眸中似有些笑意,她在说颜曼曼在钦州城的事,颜曼曼听得出,她耸了耸肩,放下手中茶盏,“身不由己。”
花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的笑很美,就如同山茶花一样美。
“你知道我是谁,却还是要抓我,这也算是报恩吗。”颜曼曼不紧不慢。
花妈妈又笑,“你错了,抓你,是本职,放了你才是为了报恩。”
颜曼曼将杯中浆液饮尽,“这个说法我喜欢,可是为何要将明姬君送到京都。”
“你这么聪明,会知道的。”花妈妈说。
颜曼曼抿嘴沉默,过了好些时候,笑道,“他倒是逍遥了,一路有人伺候,衣食住行都免了,真好。”
花妈妈浅笑,“你倒看得开。”
颜曼曼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搁,绽出如花般的笑,“论年纪,花姬不如妈妈,论功夫,花姬更不及妈妈千分之一,论本事,花姬自然也不及妈妈。”
“所以,你是认输了。”花妈妈笑道。
颜曼曼掂了掂茶盏,“妈妈有妈妈的盘算,花姬也有花姬的计谋,在成功之前,谁也不能说谁输,当然,除非她自己认输。”让她放弃明姬君,莫说这辈子,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拭目以待。”花妈妈赞赏地看着颜曼曼。
颜曼曼笑了笑,起身对她微微一施礼,“花姬多谢妈妈成全,今日时候不早,就此拜别,希望来日在京都能再见妈妈。”
两人出了花妈妈的房间,外头安静极了,安静得诡异,就如同随时随刻会从某个角落里飘出一幽魂一样。
先前那些坐在最前排的五位富家大老爷公子哥们也不知何时已走,大堂内空空如也,只有作为寂寞成排,那不知断送过多少妙龄女子的大红幔布舞台上有一曼妙的身姿,在轻幔中穿梭,用一种近似癫狂的舞步穿梭着,如同只听她一声长啸,接着便听她口里反反复复吟唱着,“魂梦不堪幽怨……”
颜曼曼认得她的声音,正是那桃姬。
桃姬披头散发,手捧红白花瓣自那轻幔走飘出,见到自三楼走下的颜曼曼,将手中的红白花瓣往上空一抛,白的如雪,红的如血,她在那花雨下边旋转边放声狂笑,“我是花魁,我是花魁,我才是花魁,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疯了。”曹允翔小弟低哝,却没想疯子的耳朵似乎比正常的时候更灵,那癫狂的桃姬听闻曹允翔小弟的话,竟将脚下的鞋子脱下,朝曹允翔小弟砸来。
曹允翔小弟躲闪不及,被砸了个当头,竟也哇哇直叫,那台上的桃姬似乎很高兴,便又放肆地笑了,然而她也不过笑了一声便就没音了,一把寒气逼人的利剑刺割断了她的喉咙,连着声带一起割断。
颈动脉的鲜血迸出,飞溅三尺,沾染了舞台上方照明的明珠,瞬刻整个红鸾阁大厅陷入了一片嗜血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