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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得得,踢踏有声,偶尔有高声传令的,错落有致。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大军已经分成两队。世都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怀沙消失在沙尘里,心里蓦的生出一股悲哀。她知不知道迎接她的将是什么?
怀沙换了一匹黑马,当前带路,如疾风而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左世都美美的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范梁已经走了。
看看周围,是自己的别馆。长舒一口气,看来范梁还是了解自己的,若是送回府,光那些询问就够头大的。
帐幔没有阖上,一盏油灯忽明忽灭的闪烁着。
“丽娘?”左世都喊自己的侍女,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丽娘?水!”提高腔调,心里有些奇怪。丽娘是很乖巧的人,这个时候更应该在自己身边守着啊?
眼前一暗,有人背光而来,一盏鎏金白瓷燕窝盏递到眼前。世都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银耳汤,剩下一口嚼了嚼,才抹抹嘴儿说道:“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那人也不说话,放下茶盏,坐在床的另一头,靠着髤红漆的床柱,双臂抱胸,不言不语。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半明半暗。因为赶路带来的疲劳在眼底形成一片浓浓的阴影。也许光影模糊了衣饰的边界,烛光里的怀沙显得弱小而孱弱。
这几天,她累坏了吧?世都几乎可以想象出怀沙看见即墨时的场面,但是即墨素来谨慎,应该不会让怀沙太难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