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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角落狭窄,封邪的身子紧紧贴住简垚的脊背上,再加上闷热难当,两人皆是一身大汗,不肖片刻,便湿了衣衫,两副躯体更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斗篷落地,女子竟然只穿了一袭淡黄色薄如蝉翼的透明轻纱,纱内空无一物,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隐若现,再配上那本细滑雪白的肌肤上一抹醉人的嫣红,室内的另三个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今天穿的可真浪!”
看到邬光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鬼样,简垚浑身羞得通红,心虚斜了眼身后,似乎封邪并没有什么动静。
邬光拦腰将美人一抱,快速走向床前,简垚的心咚咚地跳着,由于距离太近,隔着屏风和薄薄的纱帐,简垚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透明轻纱的掩映下,晶莹雪白、娇软浑圆以及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
简垚蓦地眼前一花,身子摇晃,却被身后的封邪牢牢抱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简垚可以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脊背上。体内一股闷热气息从胸腔上涌,极欲喘一口气,但又怕这些微动静会给屋里察觉,只有硬生生忍耐下来。周身燥热不堪,到处都觉得趐趐软软地,看着床上扭成一团的身影彷佛自己正给人偷偷抚摸,上下其手。
忽而脸颊、脖颈一凉,侧脸看去,封邪已是大汗淋漓,汗滴不住地滴在简垚通红的脸上,使她咽喉里似有一阵逆气冲将上来,简垚乍觉心神恍惚,急忙伸手捂住了嘴,总算没有发出吟叫声,但也是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腰间有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了起来,简垚不是没接触过男体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当下羞得不敢再看封邪,而封邪绕在她身前的手微微颤着,肌肤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羞,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就在这时,楼下又是一阵骚动,床上纠缠到一半的二人猛地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穿衣拾鞋,女子吹了灯让男子别出声,自己裹了斗篷先出了门外,男子贴在门上静听,就听女子问道:
“出什么事了?”
“禀夫人,刚刚库房那边似乎有小贼!”
“是嘛,那可要好好查查,我过来绣房拿点东西,今晚老爷宿西厢,你们既然在此,便送我过去吧!”
“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走远了,男子舒了口气,也跟着悄悄摸出门外。
屋内安静下来,封邪和简垚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又等了一会儿,封邪走到门边,开门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事,便回来抱起简垚回了太乙殿。
一落地,简垚赶紧挣脱他的身子,腰间还有刚刚被抵着时隐约的痛感,联带着想起山坡上封邪对自己的轻薄,胸中一口闷气不得发泄,回过身,趁封邪喘息之际,抬脚狠狠向他的鼠蹊部踹去,幸而封邪机灵,一闪身,那一脚落到大腿上,封邪蹲下身子惨叫,简垚狠瞪了他一眼,飞速的向内殿奔去。
身后封邪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监吗?有点正常反应怎么了!死丫头真狠,想绝我后啊!”
一回内殿,简垚见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卧榻上睡得正酣,原本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寝的,简垚睡床,楚毓睡榻。但今天简垚心里烧着无名火,一见楚毓,很不温柔的弄醒他,连推带搡将他轰出门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懵了半晌无奈地去找贾一。
简垚倒在床榻上,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的温热还在,一撩裙摆,发现薄如蝉翼的绸裤已经湿了,透出些许乌黑的阴影。简垚羞急,并拢双腿,用手遮挡,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