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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侯爷才智,既赶在我回军前用凤隼通知我,怎会不知即墨的打算?”不经意地转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即墨不住的冷笑,从简垚出嫁的那天他就看透了简穆塍的野心,简穆塍要的绝不指区区一个东隐,他要的,是这个天下……
“哈哈……妙极!太子果然是成大事的人!”简穆塍笑着拍了拍即墨的肩膀,故意忽略掉即墨眼中冰冷地蔑视。
“侯爷打算何时出兵?”
“不急!”简穆塍端着酒杯在软榻上坐下,即墨空悬的右拳狠狠握紧。
“侯爷,即墨虽是朱渂的太子,但朱渂一向依附南阳,五陆四国皆是这般局面,所以南阳也是即墨的责任,现即墨虽遭诬陷,不得进入南阳,但心却惦念着南阳百姓,万矣延祸国夺位,势必殃及布衣,所以即墨请求侯爷届时一定要顾忌百姓安危!”
简穆塍笑着侧头看他,想了想,频频点头,在简穆塍心中现下最必要的就是稳定墨骑,只要即墨不回南阳,此仗必胜,西泽边境就在眼前,一旦墨骑陷入激战,便再也无心顾及南阳的战事,这最后南阳还不是他简穆塍的囊中之物?至于南阳现下谁是叛军,对于简穆塍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要的也就只是个“乱”字而已!
“还有……”即墨顿了顿,继续说道。
“太子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尽管吩咐,太子为东隐尽忠,简穆塍也因竭力满足太子的要求!”
“如果……有王后的消息……”即墨垂下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请侯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金色地瞳孔倏地暗了下来,简穆塍手中的金杯“各拉”一声脆响,他扬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轻轻地放回桌面上,起身而立,走到即墨身边轻笑道:“放心,我一定会为太子正名,还太子一个清白!”
即墨的唇颤了颤,有些话还是没有出口,走到前方撩开帐帘,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简穆塍踱到门边又打量了他半晌,才大踏步地走出营帐。
案桌上简穆塍刚刚用过的金杯在他俩离去后“啪”地碎成四瓣……
榕树为大地撑开了浓密的绿荫,行人轻轻的足音叩醒简垚清甜的幽梦。睁开眼看向天空,天空的白,像寂寥黯然的水彩,感受着午后清凉的风和灼烈阳光。简垚从树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山中飞鸟腾起,万千潮涌,却有一丝焦糊味传来,且越来越浓烈,简垚顺着焦味寻去,却见不远处的封邪蹲在水边在烧着什么。
封邪愁苦的面容湮没在袅袅的黑烟中,看到简垚,也不起身招呼,依旧那个姿势,简垚走近了,好奇地蹲下瞧了瞧,竟是封邪平日里穿的一些旧衣裤,偶尔还有一些女人家秀的香囊什么的。
“好好的为什么烧这些?”
简垚两指捻起一个香包左右看了看,秀法有些眼熟,却被身边的封邪一把抢过,将它扔进火里,然后用力揉了揉鼻子,双眼被烟熏得有些红肿,看起来倒像是因伤心而落泪了。
“你懂什么,我在燃烧我苦涩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