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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日,赵公明又与阐教的这些弟子打了一场,此次仍旧是赵公明占上风,把那些阐教的金仙弟子一一打下云头,丢进颜面,广成子此次很是直接,上去就把番天印拍下去,可是人家赵公明也不是好欺负的,直接以青光托起那万丈大印,随后二十四颗山河珠就像是暗器一样打出,把广成子弄得左支右绌,应对不及,被打在身上好几颗,吐了几口血,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赵公明的对手,心中谨慎了许多,赶紧收了法宝,回到西岐城头。玉鼎与飞鹏道人还是与赵公明不相上下的样子,这两个人都是近身战的高手,赵公明吃过一次亏,不让两人近身,山河珠环绕四周,看准机会就丢出去一颗,两人躲开不成问题,甚至还可以如同最初那样伸手抓住,但是要是一下子再扔过来十几颗,可就不好应对了,他们又都是自负之人,不会与人合作,否则十二金仙一块上,就是两百颗山河珠都未必够使,这次有些地方不同,黄龙真人根本不出手,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虽然热血澎湃,想要出个风头,但是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广成子都不行,他还是免了吧,否则白白丢了面皮,得不偿失。
另外燃灯此次出手了,他头顶灵柩灯,上面托着几朵金花,手持乾坤尺上前逼去,赵公明知道燃灯的道行比自己高,可与自己的大师兄多宝比肩,但是他依然不惧,毕竟燃灯打斗起来可是远远不及多宝的,二十四颗山河珠一半护体,另一半像是石头一样朝着燃灯打去,只见燃灯面目含笑,不疾不徐,漫步而行,无人看到他眼中的一片火热,愈是接近赵公明,那乾坤尺越是炙热,竟有脱手而出的趋势,对方的赵公明也是眉头深锁,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山河珠有脱出控制的势头,还好早已祭炼完毕,否则还真要出大问题,他不知道其中缘由,归结到燃灯道行深厚,有些特殊手段,让自己控宝不灵,心中更加谨慎,十二颗珠子排成一个阵势,将燃灯围在其中,一番乱打,燃灯头顶垂下青光,青莲朵朵,护住身子,手中乾坤尺更是不时击打而出,将那些珠子拨到一边,只是到了最后一刻,燃灯难忍贪婪,以乾坤尺黏住一颗珠子,想要探查一番,那边赵公明看出不对劲,连忙御使其他珠子打去,自己身旁的十二颗也不遗余力扔出去,燃灯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赶紧松手,自己跳出去,然而还是不及之下打在右手,乾坤尺险些脱手,他赶紧回了城头,赵公明也心有余悸,就赶紧回了西岐,紧紧盯着这边的燃灯。燃灯知道再无机会,叹息一声道:诸位师弟,今日不是时机,我等等候些日子再行分说。那些金仙一个个听命离去,玉鼎,飞鹏深深看了眼赵公明就也走了。
闻仲前来问候究竟出了何事,赵公明也说不明白,‘那燃灯道人道行不凡,实际说来,就是贫道也不及,只是手中法宝厉害,对方才如此忌惮,还有那玉鼎,飞鹏道人二人,都不好对付,恐怕有些麻烦。’说完,也回了营地,心中定计如何对付那燃灯,还有那诡异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此又过去十几日,两方一直没有交手,姜子牙也乐得清静,在相府中休息,突然燃灯来访,并带着其他金仙,玉鼎飞鹏二人赶到这里,目中疑惑不解,燃灯笑道:诸位道友,明日就是对付赵公明的时机,贫道有感,只要明日出手,必然可以取胜!其他人都不知道燃灯哪里来的自信,但是也不反对,准备明日再去叫阵便是,最多也就是再收手一次,没什么损失。而此时殷商阵营的赵公明也是一阵心堵,连打坐修行都做不到,心慌难宁,还有一种心惊肉跳之感,如同大劫将至一般,他深吸了几口气,看着西岐方向,怅然道:莫非贫道真的会陨落与此,不论怎样,希望能给其他师兄师妹提个醒吧。说完,就干脆在大帐中休息,不打坐,也不喝酒,只是静坐着。
第二日,又是一番大战,结果无人打压得了赵公明,还纷纷被山河珠打落云头,就是前日里可以对敌的燃灯也是手忙脚乱,不是对手,燃灯赶紧收了头顶灵柩灯,几朵金花,朝着远方逃去,赵公明心想若是擒拿了燃灯,定然可以震慑西岐,另外他觉得或许那大劫与燃灯有关,干脆紧追而去,手中山河珠环绕四周,随时准备出击。在燃灯与赵公明离去之后,十二金仙都出现在城头上,扭头看着赵公明二人遁去的方向,脸色都不相同,广成子是阴沉着,看不出喜怒,慈航,文殊几人脸现担忧,毕竟他们与燃灯走的较近,道行天尊,太乙真人等是不以为然,反正非亲非故的,这就是阐教弟子,截教注重同门情谊,但是彼此也有较劲之意,互争长短,阐教干脆就是好几个阵营,燃灯,文殊,普贤,慈航,惧留孙一伙儿,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清虚道德真君,南极仙翁一块儿,道行天尊,灵宝**师交好,玉鼎,黄龙难兄难弟,相互扶持,云中子是福禄之仙,等于是阐教的老好人,谁都不讨好,但也不招惹。
赵公明追着燃灯,行到一处,突然不见了燃灯的踪迹。神念一扫,发现此山不大,但也有些灵性,有修道之人在此的迹象,他四处飞遁一阵,看到一座山上有两个人下棋,另一个人在一旁看着,他飞下身来,问道:敢问道友是何人?此处是何地?刚才可有看到一个恶道过去?那看棋之人脸色愠怒,喝道:道友好生无礼!贫道等人乃是此地之主,道友却先生喝问!哪有修道人的风范!那下棋的二人转眼看去,不知这位好友乔坤为何如此气怒,但是他们也没发现赵公明的道行,只以为是个问路的,其中一人稽首道:道友客气,贫道萧升,这位是贫道至交曹宝,那位是贫道近年结交的散修乔坤,不知道道友是何人?寻刚刚那位道友又是何事?赵公明何等身份,被乔坤一个散修如此喝问,心中盛怒,甚至起了一股杀机,但是看到萧升如此有礼,又压下怒气,待听到他们知道燃灯所在,当即大声道:那人在何处!快交出来!乔坤跳出来大怒道:哼!道友口气真大,凭什么让我们交人!萧升劝道:乔坤道友,我等不妨让他们见个面,调解一番····他还没说完,赵公明眼中杀机一闪,二十四颗山河珠全都出手,打向三人,不知为何,这个时候赵公明心烦气躁,乔坤更是那般无礼,心中杀机森森,他们还窝藏燃灯那老道,心中就起了把他们全都打杀的心思,原本三颗山河珠也就够了,但是他就是心中狂躁,要一下子解决他们,连活路都不留,打得魂飞魄散。
萧升正说着话,没反应过来,但是曹宝反应机灵,从袖子中抛出一物,金光闪闪,生有双翅,正是落宝铜钱,赵公明哪知道世间还有如此异宝,一时失了法宝,心中更怒,又用缚龙索想要困住他们,那落宝铜钱一日可用三次,还有两次机会,又落了缚龙索,正要解释一番,那赵公明神智一昏,拿着那金鞭就杀过来,乔坤与萧升二人都略带讥讽看着,然而那落宝铜钱只落法宝,不落兵器,乔坤被一下子抽的脑浆崩裂,白的红的一片,萧升吃惊,正要逃走,也被一鞭打死,赵公明正要再打杀那曹宝,取回自己的法宝,突然背后恶风响起,不及躲闪,被一个白色尺子打在背后,吐了一大口血之后,转头看去,只见那燃灯正拿着玉尺面带煞气盯着自己,口中冷喝道:好个赵公明,无故害我道友,贫道定要为他们讨个说法!说着就要上前,赵公明知道不敌,就赶紧逃走。
燃灯心记山河珠,留了下来,对着曹宝稽首道:都是贫道害的两位道友殒难,贫道燃灯这里有礼了。曹宝本来还心存埋怨,毕竟自己二人好好在武夷山修行,突然这个燃灯就来了,说有人追杀他,想在此躲一下,原本两人不想参合,但是那乔坤犯了神经一般同意,后来也就是赵公明追来,无故动手,杀了乔坤,萧升,还好燃灯出手救了自己,否则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听此人是燃灯,他们也在昆仑山听过道,当即行礼道:见过燃灯老师,弟子武夷山曹宝。燃灯一看,好哎,还是有门路的,就安慰了他一番,说萧升与乔坤是被恶道赵公明所杀,如今西岐伐纣,问他要不要为萧升报仇,曹宝也是迷了心智,就应下此事。燃灯问及赵公明被收取的法宝时,曹宝就取出缚龙索,山河珠,燃灯就道那山河珠与自己有缘,给曹宝一个意思,曹宝也不傻,就将山河珠献给老师,燃灯收了山河珠,就带着曹宝回了西岐,给众人解释一番,就回了房间,将山河珠与乾坤尺放在一起,光华一闪,那山河珠全都进入乾坤尺,燃灯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祭炼,先用自己的神念压制住赵公明的真灵,就哈哈大笑,之后看向武夷山的方向,萧升的尸首被曹宝烧了,祭奠了一番,但是那乔坤的尸体却被打得稀巴烂,燃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乔坤的真灵飘向封神榜,一直到进了榜中,眼神还带着迷茫,心中的疑惑是,为什么约定的人没有出手救自己呢?
赵公明失了法宝,又受了伤,一回到殷商,当即闻仲几人都神色大变,赵公明将自己遭遇之事道出,几人一阵气闷,不想被几个散修坏了事,更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异宝,能隔绝主人与法宝的联系。西岐这里当然是大喜,但是他们也没急着去报仇,毕竟有趁人之危之嫌,虽然想要争回阐教的颜面,但是不能如此明显,否则争得就不是颜面,而是耻辱了。
这夜打坐之际,赵公明仍旧是心头直跳,但是他强自压制着那纷乱的心绪,开始细想自己来到这里的一切事情,初时出手,虽然有些吃亏,但也是大占上风,后来再次交手,虽然有不顺利的,但是也是胜多败少,再后来自己一时意气风发,紧跟燃灯追杀,不想会被夺了法宝,一件件在脑中扫过,寻找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终于他寻到了症结所在,自己遇到了萧升曹宝,乔坤三人之时,乔坤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对劲儿,好像在刻意挑拨一样,虽然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像是找麻烦的,如此一想,那乔坤要么是受人指使,要么就是迷了心智,自己的杀心也是起得那般突兀,就像是突然心血来潮一样,赵公明细想一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到了半夜的时候,赵公明长叹道:莫非这就是我的劫难?那是否那些阐教弟子要来寻仇了,若是如此,我还真的不是对手,只是希望这一切不是白费。突然他心中一痛,恨恨看着西岐方向,冷声道:可恶燃灯这厮,夺我灵宝!说完,就抚着心口,回了大帐。
西岐城中,这一晚,陆压突然找上了姜子牙,与他在屋中密谋一番,直到后半夜才停下来,之后姜子牙似乎彻夜难眠,第二日找来了燃灯等所有阐教弟子,一起商议了半日之久,才定下了什么计谋,而接下来的十几日,阐教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对峙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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