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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士拿起一瓶未开启的啤酒,朝桌角狠力一敲,酒瓶“嘭”的炸开,玻璃碎片纷射,啤酒合着泡沫,四处飞溅,许士握着留下一截亮闪闪的锋利瓶柄的半截酒瓶,笑嘻嘻的望着侯二,瓶子那锋利的尖端直指向侯二的胸口。
“不要动歪脑筋。”江天放摇摇头,伸出头低声对侯二说:“非法持枪是犯法的,更别说行凶了;当着这么多人,你难道真敢开枪?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不怕开了枪后,不但你,包括你的家人、手下,下半辈子都不能安心睡一个好觉?”
“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手一动,这半截玻璃瓶绝对会把你的手连同心脏刺个对穿。”江天放说完,旁边的许士就接过了话头,脸上带着笑意,仍然是笑嘻嘻的望着侯二。
侯二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突然清晰的意识到,对方没有吓唬他,他们说的绝对是真的;缓缓抬起的手,又缓缓的垂了下来。
“如果你愿意为手下的兄弟出头,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公平了结的机会。”江天放笑意更浓。
侯二垂下双手,无奈的站起来,以现在的情形,他还能不出头吗?
“听说你很能打?”江天放笑得有点龌龊了:“我今天就给你个公平出头的机会,而且,我只打你三拳,如果你能撑过这三拳,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侯二昂起头,深吸口气;然后突然发力,腹背弓起,然后猛地前冲,拳头带着风声,向坐着的江天放扑了过去。
江天放没有起身,右臂微曲,然后猛然前伸。
两只拳头在半空相遇;侯二只听到自己骨头的碎裂声,从腕部到肘部到肩关节;而后是一阵撕心的痛,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右臂再也抬不起来了。
江天放没有给他喊痛的机会,站起身来,扬右拳朝侯二的腮帮挥去;侯二直感觉自己的左腮部,受到了剧烈的冲击,整个人都站不稳,向一边轰然倒去;江天放没等侯二倒地,左手拳头直击他胸部,又是一片肋骨发出“咔嚓”的声音,侯二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仰面倒地,再也不能动弹。
江天放沉着脸,站在侯二面前,声音高亢而响亮:“今天还只是开始而已。”
“我不是审判你,更不是来要你命的;你自己记住,也带话给你那些兄弟们记住;在这片土地上,永远也不会有一个流氓出头的机会;更不会有你想象的黑社会出头的机会。”
从头到尾,往日那个张扬霸道的侯爷,除了前面发出了一声“嗯”,再也没讲出一个字。
江天放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刺耳的警笛声。
江天放牵起小云的手,许士几人相随,在满厅人惊愕的目光中,大步朝外走去;迎面而来的,是程伟民率领的一众干警,与他们擦肩而过。
站在外面的大街上,小云一直死死的盯着帝豪的大门,直到看着二狗、强子众人被押上警车,这么些天来她封闭的内心才开始意识到了外界的存在;爷爷的死,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是个被拒绝接受的事实,她那脆弱的心灵,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到现在,看到二狗他们那丧家犬般的模样,她才意识到,过去几天发生事情,是真实的,并非梦境。
“呜,啊。。。”小云突然爆出一声尖嚎,那哭声和着刺耳的警笛,在这个秋日的夜晚,显得如此凄厉而绝望。
随着那声长啸,小云这些天来的悲痛、绝望才爆发出来,一直喊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最后晕倒在地。
程伟民带人来找小云录口供的时候,小云还在昏迷中;江天放坐在病床边,握着小云的手。
这孩子昏迷中还一直在发抖,两手还不停的挥动;直到抓住江天放的手,才渐渐平息下来。
“都落网了。”程伟民脸色略显疲色,但精神很兴奋:“抓了近百号人;突击了一夜,基本都撂了。你说的那几个案子,差不多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