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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悠不说话,任路琴怎生解释,她只是默默地,不置可否。路琴有些担心,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细说,只好慢慢地收拾起牌,一时间四下里只听见牌纸擦过的沙沙声响,连呼吸都沉沉在凝重的空气里,最终化为一声低低的呢喃:
“是吗?”
“哎?”
路琴正要应下,只觉得艾悠的神情有些异样,因而顿了顿,没有答话。
艾悠的却不在意的这些。
她在意的只是路琴之前有意无意提醒她的那个名字。
格瑞希。
那是个深藏在心底的名字,自她离开那片地方后,就再不曾提过却常常出现在午夜梦回她最深沉幻境里。
她的哥哥。
念那时年少,自悠游不知愁。格瑞希比她大七岁,她刚刚开始记事时,格瑞希已经是个半大的少年,褪去了孩童时期的顽劣,对谁总是露出浅淡却又温和的笑意,对也她甚是关照。她自幼是羞怯且不知事,喝水都不亲近。
唯独,对格瑞希是个例外。
那一年天光甚好,那一年枝头红芍正耀。
那一年不知世事已变悄,那一年春眠不觉晓。
她在格瑞希的书房里找到一副厚厚的牌,比扑克牌的尺寸要大上些,牌盒上画着她从不见过的图样,写着她尚未学过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