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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想问你一句。”斯僵硬地说道，“我和萱的母亲，到底是谁杀的？”
“斯……”欧阳袭喃喃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七年了，斯为什么又会提起来？
皇甫慕菲弯起唇角，笑得妖娆：“呵，你是在怀疑我？”
“我只想知道事实！”斯吼道，语中带着极致的愤恨和绝望。
话毕，他也愣了一下。
“斯，你什么意思！”金死死抓住他的衣领，“你竟然还在怀疑慕菲杀了你母亲？！”
“金！松手！”斯狠狠推开了他，眼中布满血丝。
“若不是你杀了我的母亲，这些照片从何解释？！”
斯将那些照片，直直地甩向了皇甫慕菲。
刹那间的白色方纸宛如冰冷的雪，洒在皇甫慕菲的肩头。
落地的照片上，一个尚还年幼的少女拿着手枪，直直地瞄准了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那个女孩，正是皇甫慕菲。
蓝紫瞳孔微缩，这些照片……
随即斗篷下的脸庞恢复冷淡如霜，她不反抗，也不解释。
“这……”青怔怔地看着那些照片，“慕菲……真的是你……”
“你也这么想吗？”
冷情的话语止住青的声音，少女单薄的身影就像孤夜。
在这种场景下，也只有上官茜能阴森地轻笑，只有王座内心毫无波澜。
静等这场怀疑愈演愈烈。
“如果我说不是我杀了斯和萱的母亲，你们会相信吗。”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顿时，夜色下的所有人不语，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呵……”这就是，我所珍重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