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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这样随随便便抛弃了原来的主，会对她忠心吗。
不会。
不过，现在，他们还有用。
皇甫慕菲抬起手，指着Witch。
她微微扬唇，就像天使外表下的恶魔：“那么，这个女人，就当做给你们的见面礼好了。”
Witch惊恐地跌坐在地上。
“您的意思，是……”
“还听不出来吗？不接受这个礼物的话……”皇甫慕菲轻轻笑笑，“那么你们也去死好了。”
“不！不是！”他们连忙鞠躬，“谢主赏赐！”
虽然Witch不比Devil，但也是个美人。真是让他们捡到便宜了。
“不……不要过来！”Witch艰难地后退。
可那些男人哪里给他们机会，直接把她逼到墙角。
“Devil……求求你……救我……”
皇甫慕菲冷冷转过头，不愿让那一幕玷污自己的眼。
下一秒，身后响起了Witch的哭声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呵，Witch，没有了手下，你什么也不是呢。
敢惹她，她定会十倍奉还。
她扭开门把手，霎那间，迷幻的月光倾洒在她肩头。
皇甫慕菲踏出房间，关上门。
忽然，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双瞳的眸色愈来愈深。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慢慢传来，皇甫慕菲半清醒半迷糊地微微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