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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放你们就这样两个人在这里吧!你一个女生,如果发生了甚么,那怎么办啊?”
“你说甚么呢?”姜晓寒失笑,对冷希池过份的关心感到不可理喻,“我一直都和他们住在一起,怎么可能发生甚么事嘛!我知道你在担心甚么,但你放心,那绝对不会发生的。”
“如果姚雨易没喝醉的话,我也会很放心,但他现在醉了嘛!那里还有理智可言啊!”冷希池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只能在心里狠狠骂了姜晓寒一句‘笨蛋’。
“好啦好啦!你快走,不要傻站在这啦!”姜晓寒不理解冷希池的担心,半拖半拉才将冷希池送到门口,硬是将他推出门外以后,飞快的一把将门关上,对他今天那突然泛滥的关心感到奇怪。
她端着一盆热水走到姚雨易房间,正打算替他洗把脸再回去睡觉,却在门外被房内传出的一阵酸臭味吓到,“不会吧……”连嗅了好几下,她才敢确定自己的推测应该是成立了。
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走进姚雨易房内,果然发现原本应该躺平在床上的姚雨易此时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像是吐完后又再次睡着的样子,地上是一大片的狼藉。
“呼……”姜晓寒无可奈可的叹了一口气,挣扎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决定要替姚雨易清理‘犯罪现场’。她将姚雨易从床上拉起,本想将他移到楼下的沙发处,却赫然忆起她刚才将冷希池赶走了,现在凭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将他搬到楼下啊!
“唉……没有办法了。”
费劲将姚雨易搬到自己的床上后,姜晓寒细心地替他洗了把脸,又替他将被子盖上后,深吸一口气,表情满是悲壮,豪气地挽起衣服的袖子,认命的开始清理姚雨易的房间。
为了彻底的干净,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刷了一遍又一遍,才将地上的呕吐物全都清走,而且房里再也闻不到任何一丝臭味。
做完这些工作,又洗了个澡将身上的酸味冲掉,已经是凌晨五点多的光景了,他们早上六点多就要起床出通告,姜晓寒累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一下子就往床上扑去,想着能争取时间睡个一小时也好。
刚躺到床上,她习惯性地伸手朝左上角挥了两下,却发现摸不到自己的闹钟,这才想起自己躺在姚雨易的房里,而且自己的闹钟在刚才她赶着出门去接姚雨易时不小心被她碰倒了,好像已经不会动了的样子,可能是被摔坏了。但不调闹钟,她又没有办法准时起床。
没有办法,拖着已经接近筋疲力尽的身躯,她蹑手蹑脚地溜进自己房间,摸索着从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的闹钟,急急忙忙又冲回到姚雨易房间,这才安心的躺下。
舒舒服服的熟睡了一整晚后,等姚雨易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下午一点了。
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因为宿醉而剧痛的脑袋,姚雨易费力勉强睁开被从落地玻璃门处照射入房内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的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微微眯起的眼睛环视了房间一周,姚雨易轻轻捏按了几下左颈处传来的莫名痛楚,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
强劲的音乐、灯光低暗的房间、一瓶又一瓶被他灌入肚里的酒……
姚两易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昨晚完整的回忆浮上脑海,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喝着不知道第几罐啤酒的时候,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到后来变得完全一片空白……难道他喝醉了?
“这……这里……不是晓寒的房间吗?”从回忆里抽出身来,姚雨易卒然发觉自己身处的竟然不是自己的房间,映入眼帘的装饰告诉他,他正躺在……姜晓寒的床上?
想到姜晓寒的名字后,冷希阳、江枫、安浩逸的名字接踵而来闯入他的脑海,他只感到脑袋彷佛狠狠抽动了一下,他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清明,赫然想到自己今天明明还有工作要完成,怎么可以还躺在床上呢?
先把心里对自己为何身处姜晓寒房里,和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种种疑惑先行抛开,姚雨易慌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刚想冲回房间换衣服出门,却被门上黏着的一张小纸条‘挡’住了他向外移动的脚步。
清秀又潦草的字迹,让他在还没看到内容之前就猜到这是姜晓寒给他留下的,“雨易,我今早打回公司,告诉社长你有些不舒服,可能要休息半天,所以他允许我将今天没有涉及你的工作在上午先完成,等你休息好了,再加入到我们,你醒来就打给我吧!不用急,慢慢来也可以的”
细心又有条理的安排,明显是姜晓寒一贯的作风,她的办事能力,从来都不用他担心。
嘴角漾起欣慰又充满爱意的笑容,他正想将纸条黏回原位,却瞥见纸张的背后还写了一行小字,“止痛药我放在桌上了,你记得吃”
读完留言,姚雨易将目光扫向书桌处,果然发现上面放着一个保温杯,旁边还放着一排药,看来她是连他会宿醉头痛这一点都想到了。
含笑踱步至书桌,拧开保温瓶的盖子,一缕白烟从里面飘出,杯子的水保持在暖热又不至烫口的温度,她的细心照顾一向面面俱到,连他都没想到的她都会比他先一步想到。
爽快又听话的把药咽下后,他转身想离开姜晓寒房间,左脚却在移动中不慎踢到书桌底一个没有关紧的抽屉,他本来弯下腰想替她关好,却在瞄见里面的某件东西后,眼底升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