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惊闻往事 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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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粉扇的心一阵阵发凉,她已经想到这画中美人是谁,也想到了那书生是谁,可是不知道为何,她只想拒绝知道这一切。

可慕天遥不想再欺瞒下去,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早就猜到这画中人和书生也许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如今看来,一切果然如此。

他苦笑着道:“你知道吗,让我一见钟情的画中美人就是你,粉扇。而那书生,就是驸马箫忘,也是粉扇你的夫君!”

“不·······”摔开他的手,她双手抱头,跌坐在地,厉声道:“不要说,不是这样的,这一切不是真的。”

“粉扇,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你可以骂我打我杀了我,我只求你原谅我!”慕天遥伸出双臂要去拥住她,一次次,都被她推开。

乍然听闻这一切,粉扇的情绪几乎要崩溃。

她冲着慕天遥喊道:“都是你,你该死!你为了一副画,为了一个画中的女人,你乱杀无辜。因为你的那一刀,他差点丧命。我无法想想他在受了重伤之后是怎么捱过来的,之后,他又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苦。也许,也许就是你那一刀,让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许就是你那一刀,将我的人生改变。慕天遥,我恨你,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啊!”

她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将这些年受的苦受的委屈受的折磨都统统归咎到慕天遥身上。她偏执地认为,当年他砍向箫子卿的那一刀是罪恶的根源。今日箫忘的负情,一定跟当年那一刀有关。就算无关,慕天遥砍的,终归是她的夫君,她能不恨吗?

“对不起,粉扇······”慕天遥无奈极了,看着失神痛哭的粉扇,他心如刀绞。可惜,一切都无法改变,他也无可能回到那一年的那一天去重新对待。

她埋首哭泣,不肯理他。

“真的对不起!”转身,他走出了屋子,步伐沉重如斯。

走出她的屋子,慕天遥深深地呼了口气,外面清新的空气让他的神思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独自在院子外的浓荫下站立着,翘首长天,纤云飘逸,一片清朗。如果红尘万象如此刻的天空如此清朗宁静,这世人,会不会多点快乐和轻松?

他不知道。

环顾小院,虽然是租来的,却也是他栖息避风的处所。如果这里没有粉扇,在他的心里,这只是一个码头,一个驿站。如果这里有粉扇,在他的心里,这便是天堂,是家。哪怕,他明知道,在她的心里,爱着人并不是他。

这小院还能维持多久的平静呢?

眼下的平静不会是永远的平静,他很清楚,箫忘总会有一天知道他们躲在这。只要箫忘不肯放过粉扇,这一切就还没结束。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决定了,不会再让箫忘伤害粉扇。他发誓,竭尽此生,也要护粉扇周全。

秋夜飘零,桂子飘香,住在隔院的意浓再也忍不住了。

她不顾虚弱的身体,强自支撑着起来,想要去隔院看看,那边到底来了什么人?

吵吵闹闹,哭哭啼啼这一阵子从未间断过,好几个人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个人的声音像极了箫林的声音。莫非,是他回来了么?

可是刚走出屋子的大门,便被红衣给拦住了。

“意浓姐,你身子还没大好,还是不好出去吹风了。”红衣满脸担心,生怕意浓这一出去又感染了风寒。

上一次,意浓不顾劝阻,倔强的非要登台唱一场戏,唱的还是一折《劈棺惊梦》。光听这折戏的名字就让人心酸,其故事更让人感叹。台上的意浓唱得肝肠寸断,台下的客人听得黯然神伤。在意浓唱完回酒楼后院时,心情郁结不散,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她自己见了,心也灰了,不由得昏厥在地。

酒楼主人陈风和红衣赶到,为意浓找来最好的大夫,诊断后,大夫只说了一句“听天由命”。

一切都无法控制,她已经病入膏肓。咳血之症历来无法治愈,纵使有万贯家财,灵药无数,依然无法让其根治。接下来,不过是捱日子罢了。这挨日子,还得靠患者自己如何对待,心宽,也许还能在这人世多留一点。若是心情抑郁,只怕······

红衣不敢再深想,她痛惜地看着眼前的意浓,却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隐忧、

意浓早已明白自己的病情,哪怕所有人不告诉她,她也知道,自己必定活不长久。

对于生死,她已经看淡,唯一不能看淡的是,她对箫林的情。她不甘心,在她有生的日子里,不能再见箫林一面。

“红衣,扶我去隔院看看,我好像听到了箫林的声音。”抬眸看着隔院,意浓眸中闪过一道亮彩。

这一刻,她的容颜显得特别的光彩照人,仿佛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要去会见心上人一般。

红衣看得心酸不已,她低声劝道:“那不是箫林的声音,是别人的声音,只是像箫林罢了。”

“别人?”意浓有一刹那怔然,徐徐回眸,低喃道:“难道隔院有慕天遥的朋友搬来?”

“这······”红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粉扇惨遭箫忘绞死,被慕天遥救回,她虽然知道,可不敢透露给意浓知道。

因为,她不想让意浓知道箫林就是粉扇,粉扇其实是一女子。

不想让意浓知道自己爱着的人其实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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