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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人一定是在韩思远身边占据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给出的情报可以及时的让他知晓并作出一个应对方案。
顾行歌默默地叹了口气,她其实并不想通过自己现在这个和叶锦言不清不楚的关系来打探任何一点消息……即便是她给相应的给予自己这边的消息,这个行为依旧让顾行歌感觉到不舒服,仿佛是让她和叶锦言之间的关系变了种味道。
变成了现在她和其他人那种互相利用的关系。
顾行歌并不习惯于去操控他人的感情——事实上,她可以说是相当厌恶这件事情——这总让她想起莫长海,这让顾行歌打心底里泛出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
坐在自己安静的办公室里,总算是轻松下来的顾行歌不受自己控制的,想起了那天见到的季默言。
季默言当时只不过是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道路,顾行歌都知道,都明白,甚至了解,如果是自己处在那种境地之中的话,估计做的要比季默言还要狠。
可是她又不是像一朵自带圣母光环的白莲花,那一刀有多疼顾行歌自己心里清楚,这让她怎么心平气和地去面对季默言,甚至还和他谈笑风生?
有的时候,平静是某种让人窒息的东西。犹大在晚餐之后亮出了他的面孔,数十年的情谊,像一场虚假不实的梦。
然后顾行歌突然就想起来盛洪。
对于盛洪,他的事情顾行歌都是从哥哥那里听来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盛洪有着什么样的过去的深厚了解。
盛洪从小就是个不省心的,偷鸡摸狗上房揭瓦无所不为,眉上那道伤疤是十来岁的时候和人打架弄出来的。
对方欺负了他那初恋的小女朋友,他不管不顾地卷了袖子就去了,谁都拉不住,一个对一群,最后等他那群哥们赶到的时候,被打的满身满脸是伤的少年甩了上衣正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个哥们说说他想起了堂吉诃德——既英雄,又傻瓜。
那群人里没有一个比盛洪伤得重,尽管一个个都趴在地下哭爹喊娘,可是皮肤黝黑、小老虎似的少年说了,自己是出手教训他们,既然是教训,就不伤人命。
后来家里看实在管不住他,就干脆走了点关系让他当兵去了,结果没曾想,这反而让收下心来,混的如鱼得水,人也逐渐成熟了起来。
可是顾行歌却把他打架的那段事情记了好多年,那大概是盛洪最张扬的年少,往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日子,所以顾行歌对这些事情分外的向往,不过也只是向往罢了。
顾行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强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
莫无忧那边的见面安排在了后天——也就是周五下班后,然后周末她要去公司一趟,处理点必须她签名才能下发的文件和合同,步怀音说另外一边也有点事情要让她去看看,哦,除此之外还要去医院给猫狗打针,不知道为什么,叶锦言跟蛋饺就是八字不合,一个人怎么都弄不了两只活宝,只能顾行歌亲自上阵。
除了这几件事之外,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比如打扫卫生,给冰箱里充填食物……因为叶锦言屋子里放了不少机密的文件之类的东西,所以一直没有叫家政公司,原来偶尔回来一次,甚至还动用过自己的队员来打扫,不过自从顾行歌搬来之后,这一切叶锦言就都交给了顾行歌。
每每想到这里,顾行歌就觉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叶锦言一口来泄愤。
这个时候,她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蔡明睿开门走了进来,看了她两眼,表情放松了点儿:“我还以为你得缺胳膊少腿的回来,都在寻思着去哪儿找人替代你了。”
“怎么,听到什么消息了?”顾行歌一听这话就知道有什么不对。
“我这边有人跟着唐清远,一听他去那儿我就有点担心,”蔡明睿拖了把椅子坐下,“听你这句话,看来还真的出了点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顾行歌斟酌着回答,“怎么说呢,也算是私事吧,怎么,帝城这边因为他出事了?”
蔡明睿给自己找了个杯子,然后熟门熟路地就翻出了顾行歌私藏的茶叶来泡茶,顾行歌无比愤怒地瞪着他,然后想到了自己的奖金,立马就怂了。
她一连串变化的表情自然落到了蔡明睿的眼睛里,蔡明睿有些郁结的眉头也舒缓了点:“他之前跟那个谁掐的那么惊天动地,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们两个呢,这么突然的跑到那么一个小城去,还不算是有事?”
“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俩?”顾行歌喃喃自语道,随后抬起头来,问蔡明睿道,“蔡老大,我把你当自己人,我问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让别人知道,小心我半夜到你床前表演鬼故事。”
“多少年了,你就不能换个威胁方式?”蔡明睿无奈地说道,“行我知道,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