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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烈怀里猛地一空。心里也顿时空了。
等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就过去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没那么介意”的小东西已经自行脑补了各种细节,而后,不自觉的愤恨异常,对他下意识抗拒起来。
具体表现为:
某小东西洗了澡出来就径自去了卧室,路过他,就像路过一个不起眼的路标一样,纯粹无感。某自觉上了当想再去解释两句弥补一下的怪兽,忙腆着脸追过去,小东西却进了卧室便随手一关门,将他毫不留情的拍在门外。
忍下被故意忽视的不适感,怪兽自己推门进去,小东西看都不看他自顾关了灯上床,蒙上了被子。
“老婆,你不是不介意吗?”怪兽从床的另一边默默爬上去,由她身后贴近,委委屈屈前去求和。
小东西却当他空气一样,伸出手“啪”的一声,摁灭了床头台灯。
卧室里,霎时漆黑一片。凌子烈的世界,比着凝重而漆黑的夜,其实也好不了多少。黑暗中,他不自觉长叹一声,认命了!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说好的“不介意”呢?小东西,你竟给我来这招?
第二天一大早,自知交代不过去的怪兽早早就爬起来,悉心做了精致的早餐,花花绿绿摆满了小小的餐桌。
壮壮揉着眼睛从他的小房间出来,远远的,看到如此丰盛的早餐,惊的起床气瞬间散尽。
“爸爸!”他兴奋的,甜甜的叫了一声后,便扑向餐桌,垂涎欲滴的样子巴着桌子看了老半天,忍不住拍马屁:“有爸爸的宝宝真是幸福啊。”
凌子烈摆完筷子,顺势蹲下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