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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慕修便开车送慕果果去上班了,走之前跟薄老爷子打了声招呼,俩人便离开了,在车上,慕修看向慕果果的眼神儿还是暧昧不明的,染上了笑意的,他的眼眸,从来都是令人沉醉的清华。
那种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眸光,竟然会出现在他的眼底,这是慕果果觉得最为奇迹的事情。
“昨日焦阳的事情怎么样了?”慕果果靠在副驾驶位上漫不经心的问起这件事情,没过一会儿,身上就丢来一份报纸。
“这是昨日的晚间急报,我昨天便让人刊登出去了,这要是等一晚上,难免会有什么变故。”说话之间慕修依旧目不斜视的开着车,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倒是带着几分就该这么办的味道。
“哦?那这么说焦阳他们一家人也该是昨日就知道这些事情了?”慕果果垂眸看着这报纸上的报道,心底却在疑惑,他们怎么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她可不相信焦阳一家人像是会息事宁人的人,或者说,他们在暗中计划着什么?
“别担心,一个焦阳野心都这么重,可见这都是一家人惯出来的。”慕修言下之意,显然让慕果果一听便懂,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父必有其女。
若不是焦阳的爷爷与父亲都是这样野心勃勃的人,那么焦阳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呢?
“所以你现在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吗?”慕果果忽然就有些好奇,她发现慕修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似乎有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感觉,只不过,这样的感觉在慕修的身边,立马变成了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味道。
“暂时没有,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他想怎么玩,我自然都是奉陪的,只是希望他们别触碰我的底线才好。”说话之间慕修的唇角处已然扬起了几分散漫,对付他慕修可以,但是决计不可以对付慕果果。
因为他出了事儿,他可以让他们死,但是慕果果若是出了事儿,他便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们去死了,他会要他们生——不——如——死!
“这事儿你不用担心,好好上班就行,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说话之间,车子已经进入了盛丽雅公司的停车场中,慕修凑近了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这才开口。
“好。”
她也不矫情,顿时间便答应了慕修的要求,一双明媚的眼眸之中带着对这个男人的信任,既然他说这事儿她别管,那么她就暂时不管了。
“去吧,我就不上去了。”说完,又在她嘴上亲了亲,这才放她离开。
慕果果往里边儿走去,对着慕修挥挥手,眼中,全都是他的影子。
而慕修,则是坐在原地,目送着她,等到她的身影淹没在电梯门里边儿,这才转动着方向盘,眯起眼看了一眼外边儿的大门,往不远处的施氏食府而去了。
这几天他都不回去营地,反倒是要来施夜朝这边,正是因为昨儿个慕果果对焦阳的所做。
目前在他看来,是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儿的,但是焦阳那个恶毒的女人就难说了,而慕修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也从未忘记过,焦阳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知道薄老爷子存在的,人么,都是狗急跳墙的,真心难说焦阳不会拿薄老爷子来做文章。
车子平稳的抵达了施氏食府,这时候施夜朝已经在等他了。
“焦阳家族你怎么看?”昏暗的包厢中,只有施夜朝和慕修俩人,施夜朝忽然之间开口,却是直接问起焦阳家族,想必焦家虽然在京都不算什么,可是有些家族就是这样,外表看起来不起眼,内在却是满满的精锐和准备。
或许焦家,就是其中一家。
“难说,这焦家我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焦老爷子是个听精明的男人。从最初的开始到现在,在军界至少他是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误的,而且这么多年,他几乎没有走错过一步,这要不是焦阳丢了人,他们焦家早已经隐匿在大家的视线中了。”说话之间慕修丢给施夜朝一根烟,自己则是掏出一根直接叼在嘴里,点燃火。
“昨天焦老爷子在宴会上放了话,可是那些作者还是照做了,可见焦老爷子是留了后手的,也就是说他这件事情必然会再度发力处理,我想,这个男人应该是个不平凡的人。”施夜朝眼底也闪烁着幽光,权利这个东西,只要身在其中,便没有人,会愿意自甘平庸。
而焦老爷子这些年一直都是平平过,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他在养精蓄锐,一种,则是真的没有实力。
相比起后者,慕修明显愿意相信前者。
“其实他必然是有野心的,没有野心为何要将孙女嫁给我?”慕修抽了一口烟,吐纳出来的时候,眸底却划过精光,是啊,若是他不想要地位,为何会将孙女送到他爷爷那边都要撮合他们两个?
这无非就是想要借他们慕家上位。
只要焦阳嫁给了慕修,那么焦家以后就是这京都之中的大家族了,因为有慕家的关系,联姻之间,撑着之后,便再也没有谁会小看焦家,这样,就算焦家没有任何实力,那么京都中人不管是谁看见焦家人也都是要给他们让让的。
谁让他们背后有慕家呢?
果然,这焦老爷子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
“接下来你说我们要怎么办?”施夜朝忽然就发现,原来京都才是真正的水深之地,他们此刻的境地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前有东方栖,后有焦家人。
“我们以静制动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下一步,焦老爷子会跟东方家族的人联手,这一次,我也想连根拔起,既然如此,就先放他们联手好了。”慕修说出这话的时候,这包厢中的灯光依旧是黑暗无比的,但是空气之中却是涌动了几分连施夜朝都无法分辨的暗沉。
他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挑起来,细长好看的眸子底下,不仅仅是暗沉浮动的黑色,还带着几分跃动的小火苗,这样的慕修,是施夜朝从未见过的,若不是慕修说他自己身体不行,恐怕这一刻,施夜朝都要畏惧慕修了。
因为此时此刻,慕修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子又清冷,又深沉的态度,让他无法去猜测,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慕修所解决不了。
可是知道了他身体不行的事情以后,施夜朝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便是,他办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救自己将死的命。
……。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跟东方家族联手?”施夜朝有点想不通这一点。
慕修根本就无凭无据,且焦阳家族与东方家族从来都是互不来往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没听说过么?”慕修淡淡的说着,波澜不惊的掀起眼皮看了施夜朝一眼,眼底暗流涌动着:“其实,那一日我们在京都酒店吃饭,焦阳是看见了薄老爷子的,这个时候,我想焦阳那张嘴,是留不住秘密的,而焦老爷子必然也迫切的想要对付我慕家,这样一来,东方家族与焦家势必会成为盟友。”
慕修虽然是淡淡的说着,但是听着的施夜朝,却是惊心动魄。
听慕修这么说,可见他并不是刚刚才猜测到的。
而慕修在焦阳的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如此的深谋远虑,是他施夜朝所不能及的。
“现在我们就是等,等东方今出错就行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慕修已经将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中,嘴角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好久没有玩阴谋了,看来陪他们玩玩也是可以的。
“东方今又怎么会出错,你不要忘记了,东方今也是这些年坐在政界第一把手稳妥的很的人。”施夜朝有些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忽然就觉得慕修计划的这么好的事情,他竟然是一点儿都不明白,这有点太不公平了吧?想到这里,他肚子里就有一股子闷气。
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比不过慕修所以才生气的。
他就是因为不知道计划才生气的,对,就是这样。
慕修忽然沉吟起来。
“既然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推算的,那我就跟你分析一下吧,毕竟以后果果,还是需要你多多照看。”说完,慕修便深思起来,这件事儿,他要怎么告诉施夜朝,他是早早就计划好的呢?
金融宴会,焦阳会出现,这是慕修所料之中的,而慕果果会对付焦阳也是他所意料之中的,因为慕果果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一直隐忍的女人。
他太了解她了。
而在那之前,慕修便早已经将此事推算过,假如慕果果做的过分了,焦阳家族的人会怎么做。
“你到底是利用了果果?”施夜朝忽然有些生气,如果说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慕修之前便准备好的,那么果果岂不是成了一颗棋子?
“哼,我跟你说重要的事儿,你最好别胡扯,我他妈这辈子就算是利用自己,也不可能会利用她。”慕修听见施夜朝这话就不开心了,眉头紧蹙起来,这厮说这话是带着多少挑拨的意味吧?这话要是被慕果果听见了,晚上准不让他上床了。
这厮施夜朝压根儿没安好心啊?
靠!
“这件事情我不是早早的算准,而是我推算过事态的发展,因为薄老爷子的出现,有些事情,就已经不再是顺其自然,而是必然你懂吗?东方今跟薄老爷子的恩怨,迟早都是需要了结的,但是这其中我已经加入到薄家的队伍之中,相对的,东方家族,就一定还会有人加入知道吗?”
慕修冷着脸跟施夜朝说完,施夜朝可算是想明白了。
原来如此,慕修果然是善于筹谋,这事儿原来是在薄老爷子出现之后,他脑海中便出现的想法。
“好吧,现在你要我怎么做。”认识这么个筹谋高手,施夜朝承认自己认栽了,现在他施夜朝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墨西哥黑老大了,而是这位慕老大的小弟。
什么事儿都要听他的。
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施夜朝就有点儿憋屈,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人了好么?他施夜朝非但没有抢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到头来竟然还要给慕修做牛做马,他这辈子值得吗?他容易吗他?
“其实你也不用做什么,暂时帮我安排几个跟踪在焦阳家族每一个人物的身后吧,将他们每日做过什么记住便可,跟什么人见过面,以及他们的去处地点记下来。不需要破坏,这些事儿,若是被破坏了就没有意义了,我们要玩,就是要顺其自然的玩。”
慕修说完,施夜朝就懂了。
慕修的身份较为敏感,而焦阳也在龙组,不适合让人去跟踪焦家人,薄之筹也在龙组之中,更加不适合跟焦阳家族牵扯任何关系。
现在慕修要做的,就死跟以前一样,平日做什么,现在做什么便可,而跟踪人之事,交给施夜朝的墨西哥小弟们去办便可,如此一来,便也没有谁会发现这些人原来是施夜朝的人,更加不会有人知道,在外界人眼中的情敌,竟然私下里,已然成了生死兄弟。
南非之后,谁的心境都变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些感情在变化着。
“没问题,我现在就派人去。”
施夜朝说完就先离开了包厢,这里就是施氏食府,只不过,这里是施夜朝他常常待着的一家店罢了,而这里周围,也全都是他的人,这里可以说是他的基地。
慕修看着远去的施夜朝,心底想着:我要的,就是你今日开始活动,因为他坚信,今日开始,焦老爷子必然会跟东方今那只老狐狸联系,到时候东方栖和东方今以及焦阳家族必然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而他慕修,则是跟薄家,施夜朝,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盛凯歌和付希之,他不准备让他们下水,而云峥,他身为道上的人,想要逃脱关系,恐怕就难了。
而此刻,正值中午,空气中的冷意让街道变得冷清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几天都是说变天就变天的天气,人们都还未做好准备,冷空气就忽然之间来临,冻得大家有些受不住了。
不少人趁着午休的时间回家穿衣服去了,还有不少人干脆窝在办公室中不出来,极少数人,在这个时候选择行动。
这其中,便有焦家人。
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驾驶位上,黑色轿车平稳的在街道上行驶着,他将车子开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口,这才停下车,按下电话,很快,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个声音。
“父亲,我现在已经准备出发了,在这之前我要给东方今打电话说些什么?”此人正是焦阳的父亲,焦老爷子唯一的儿子。
他在一夜辗转之间,策略好,先找东方今,告诉他薄老爷子再度出现在京都的消息,再来慢慢跟东方今谈判,毕竟这薄老爷子是他们唯一的筹码了,若是直接让东方今知道了薄老爷子所在之处的话,那么他们焦家也就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值得跟东方今站在统一战线了。
却也只有跟东方今站在统一战线,他们才有机会对付慕修,这一点,是谁都清楚的道理。
“你告诉他薄锦宴回来了之后,便直接挂断他的电话,我相信,他那样谨慎和小心翼翼的人是一定会再打给你的。”焦老爷子一边儿说这话,一边儿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联播,此刻新闻上,正播放着东方今道貌岸然手中拿着稿子一副仁慈样子在侃侃而谈关于那灾区捐助的事情。
“是,父亲。”这头焦阳的父亲在挂断了焦老爷子电话之后,便再度坐上车了。
却不知,就是这打电话的短短时间中,已经有人跟上了他。
而他进入车厢中之后,双目四处望了望,开始拨打电话,手中的电话很快拨出去,嘟嘟嘟的声音传来之后,终于,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
“你是谁?我是市委书记的秘书,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
焦玉堂讽刺的笑了笑,他开口就直接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直接找你们的市委书记,告诉他,我姓薄。他会接我电话的。”焦玉堂就是焦阳的父亲,此刻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
那边儿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愣了愣,说了一句稍等之后,便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但是焦玉堂却知道,她是去报告市委书记了。
这要是东方今跟他们站在一起,他还用怕慕家人吗?慕家算个什么东西?除了一个那慕老不死的孙子还在军界,他慕家又有什么好值得让人忌惮的?要说有钱,国外比他们有钱的人多的是,区区一个慕家,在京都不过是较为悠久的历史罢了,有必要这么拽吗?
想到这里,焦玉堂的脸上便露出了恶心的笑容,脸上都是狂妄,等他们跟市委书记攀上了,慕家迟早也是要亡的!
想到这里焦玉堂就浑身激动,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终于再次的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一次,这个声音,带着让人低头的威严。
“你说你姓薄?”
这话一出,焦玉堂就开始紧张了。
几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幸好,深呼吸了几下,他这才对着那头说道:“我不姓薄,但是我知道有位薄锦宴先生回来了。”
一句话,让空气忽然凝结。
电话那头的人虽然极力的掩饰,但是语气中却还是露出了几分颤音,“你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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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阴谋啥的,其实都是爽点,真的……这是我们果果成长的必经之路。
很快,很快,她就会越发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