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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温霜的死这回事,说来实在让人心情颇为抑郁,大家都知道是萧凤来栽赃的,但就是谁都奈何不得,傅问渔也算是吃到了明摆着事实在那里,但你有嘴说不清的苦头了。
往日里总是她这样整别人来着,现在轮到别人整她。风流轮流转,谁的三十河东谁的三十河西这个事儿,果真有些道理的。
她给方景城带了些酒菜,陪他吃完喝完又坐了会儿,外面的狱卒来催时辰到了,傅小姐该离开了。
傅问渔也没有多做停留,按着不成文的规矩给了狱卒些银子,至少别让方景城在这地方受他们的气,便叫方景城放心,她总能把他捞出这天牢。
“你也不必过份忧心,丰国暂时不会抛弃我这位质子的,萧凤来也没想真个把我杀了,只是要让贾瞒妥协让步而已。”方景城理着傅问渔衣角,替她宽心。
“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让你没事老招惹祈国皇族一群神经病,一会儿长贤公主一会萧皇后,你就在这里好好吃着苦头吧。”傅问渔戳他胸口。
两人都说得极为放松的样子,但谁的心中都不是真正的轻松,横竖都不是退路,只能逼着往前走,往何处走?
温琅在天牢外边等着傅问渔,未乘皇帝的龙辇,只是牵着一匹马,也没有穿着那身气势逼人的龙袍,只着了一件普通的长衫,手里握着扇子,腰间垂着珥铛,等着她。
“见过皇上。”傅问渔依帝王臣民之礼拜他。
温琅眉眼一黯:“我早晚是皇帝,你……你不用这样。”
“是,皇上。”傅问渔不想再与温琅有任何拉扯,两人终是远到连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不是我做的。”温琅他难过地解释道,他不会弑父,不会用这种手段坐上龙椅,虽然他也希望方景城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这世上。
“我知道。”傅问渔垂着眉目,“但如今,谁做的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祈国皇帝,而我是丰国子民,他是丰国王爷,皇上,草民还有事,先行告退。”
傅问渔说着与他错肩而过,温琅拉住她手臂,目光散乱地望着前方:“就算我是皇帝,你也是看不起我的,对吧?”
“没有,你手段了得,向来是我重视的敌人。”傅问渔轻轻挣脱,往站在远处等着自己的花璇毕苟走去。
温琅不回头,不去看傅问渔看似单薄削瘦,实则能扛起无数重担的肩膀。
当他为帝,他脱下龙袍之后想见的第一个人是傅问渔,想告诉她许多事都变了,但他有些东西仍未变,只是见了她,却说不出口,她什么都懂得,但她什么都不在乎。
“小姐?”花璇毕苟一左一右陪在傅问渔身边,傅问渔突觉心安,大家又在一起了,那就没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
“回吧,我们回去再说。”在傅问渔的心中已渐有对策,方景城他不知道,也不会让她去做的对策。
既然萧凤来是个疯子,就用同样疯狂的方法来与她斗个你死我活吧。
贾瞒在屋子里等着傅问渔,面色有些愧疚,说此事皆因她而起,深感抱歉。
傅问渔只笑道:“哪里与你有关,不过是萧凤来与温琅,缺银子缺疯了而已。”
“若是需要用银钱换回少将军,在下原承担所有的数量。”贾瞒郑重道,她说的这个数量,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是能负担起萧凤来再造船的巨款,是能让温琅练出一只强悍之师的大钱,就算是首富贾瞒,只怕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她能这样说,傅问渔已经很感激了。
“不用,我有办法。”傅问渔让她坐下,“也的确需要贾老板你帮个忙,却不是银子的事。”
“傅小姐你想怎么做?”贾瞒问道,大有义不容辞的架势。
两人在屋中聊到很晚,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色四起,繁星满天,院子里精心种着的花草都散发着清甜的芳香,小开他们一行在外面一直坐着等她们,都知道,傅问渔肯定要做什么,只是谁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要不要通知城王爷,大家该怎么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