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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平走到床头,欣喜的说道:“你终于醒了,我们已到逍遥派,我马上便用功给你疗伤!”
岳天祥轻轻的点了点头,感觉头重脚轻,心里空荡荡的,似乎三魂七魄都已飘出了他的躯体。
司徒月端来一杯热水,很温柔的喂岳天祥喝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屋子,去陪门下弟子给父亲守灵。
岳不平闭上了房门,脱了鞋袜,盘腿坐在床上,紧紧的将岳天祥拥在怀前,他将自己的真气不断的给儿子输送,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岳不平才慢慢收掌,将儿子扶着躺在了床上,岳天祥苍白的脸色慢慢变的红润,可岳不平已满头汗水,憔悴不堪。
岳不平用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珠,柔声道:“天祥,感觉怎样?”
岳天祥苦笑了一下,低声道:“孩儿不孝,让爹爹受累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儿子,就算搭上性命,我也要救你!”
“可是你能救了我的身,却救不了我的心!”岳天祥说着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他在看到秋意寒以残忍的手段杀害华山弟子时,他的整个心已支离破碎!
“难道为了那个魔女,你要永远消沉下去?”岳不平生气的大喊道,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儿子。
岳天祥看到父亲失望的神情,惭愧的低下了头,感情没有对错,他依然是父亲的好儿子,请原谅他不能控制自己火热的心脏,不能放弃这段曾经美好的感情,岳天祥的眼睛慢慢湿润,为了不让父亲看到他为了一个女子流泪,他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面,任思绪飞扬。
在别人看来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有什么值得留恋,但岳天祥就是无法忘记秋意寒的身影,她就像岳天祥身上流淌的血液,只要没了,他便会干枯而死。今天的一幕再次在岳天祥的眼前闪现了出来,华山弟子在秋意寒的手掌下变成了粉末,她杀人时的绝决和冷漠,让岳天祥不由后背发凉,他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事实。但这个冷漠的女人也曾给了他许多美好的回忆,杏林药铺她细心的照顾,长安街头她甜美的微笑,真诚的愿望,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可是今日她却如魔鬼般凶残,她到底是怎么一个女人,让岳天祥既爱又恨。岳天祥思来想起,最后他对秋意寒不可理解的行径,找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解释:她一定是中了冷飞虎的魔咒,才会神志不清的滥杀无辜。这么一想他的心慢慢的变热,在他的眼中秋意寒永远都是美丽善良的天使,她所有的过错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岳不平看到儿子蒙着被子不言不语,知道他肯定是在默默流泪,但作为父亲他却不知该怎么去劝解儿子,最后他只是说了声:“你好好休息!”便带上门走出了屋子。
夜越来越深,逍遥派的祠堂里,众弟子都整整齐齐的跪在司徒远的棺木前,默默的流着泪水,司徒月更是哭的双眼发红。岳不平也来到了祠堂,他默默的注视这那副漆黑的棺木,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涌心头。他愧对这位老兄,更觉得对不起司徒月,他害怕岳天祥不听劝阻,继续和秋意寒混到一起,那样司徒月将会受到多大的打击,他又怎么对得起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司徒远。岳不平想着,心里暗下决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逼岳天祥尽快的和司徒月成婚。
“小凤?为什么?”岳天祥大叫着从梦中惊醒,他望了望窗外皎洁的月光,慢慢坐起身子。原来他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中他看见秋意寒满手是血的向他走来,可她的脸上依然有迷人的微笑,眼中更是无奈和忧伤。岳天祥想要问她为什么要残忍的杀害武林中人,她却被一身黑衣的冷飞虎带走。
岳天祥回忆着刚才的梦,更加确信秋意寒一定是受了她父亲的魔咒,才会失去心智如此邪恶。他越想越担心起秋意寒的安危,最后决定悄悄离开逍遥派,去帮助秋意寒逃脱冷飞虎的魔爪。可是没等他下床,头又开始胀痛难忍疼,并且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没办法离开逍遥派,更别说去白骨教和冷飞虎火拼了。岳天祥自嘲的笑了笑,又慢慢的躺到了床上,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脆弱,色魔的一掌竟能让他伤成这样。其实他伤的最严重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做了这个梦后,虽然心里七上八下,很是担心秋意寒,但他整个人却活了过来。
月光洒到床前,如下了一层薄霜,深秋的终南山已是很冷,岳天祥裹紧了被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现在必须好好休养,才能早日康复,也好去白骨教帮助秋意寒逃脱魔掌。
月光下,司徒月轻步来到了岳天祥的窗下,听到屋子没有声息,她踮起脚,顺着窗缝向屋子看去,只见岳天祥嘴角挂着微笑,睡得正香。司徒月笑着关紧了竹窗,轻快的消失在了月光下。她的心中一直牵挂着岳天祥,那怕是在父亲的灵前,但她却不知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心里压根没有她一点影子,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八下,很是担心秋意寒,但他整个人却活了过来。
月光洒到床前,如下了一层薄霜,深秋的终南山已是很冷,岳天祥裹紧了被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他现在必须好好休养,才能早日康复,也好去白骨教帮助秋意寒逃脱魔掌。
月光下,司徒月轻步来到了岳天祥的窗下,听到屋子没有声息,她踮起脚,顺着窗缝向屋子看去,只见岳天祥嘴角挂着微笑,睡得正香。司徒月笑着关紧了竹窗,轻快的消失在了月光下。她的心中一直牵挂着岳天祥,那怕是在父亲的灵前,但她却不知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心里压根没有她一点影子,这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