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真身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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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了下来,北方的天气在十月份已经有些凉了。

柳非君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秦兄,你在自己家门口也能迷路?”

秦致远说带柳非君看一看塞北风光,于是两人纵马狂奔,可怜柳非君还云里雾里,就被秦致远给劫上了马,而柳非君才开始骑马,大腿内侧还在火辣辣的疼着。

秦致远马术精湛,即便是带了一个人,依然狂奔如离弦之箭,一口气奔跑了不知道多远,然后秦致远告诉了柳非君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们迷路了。

此时,两人正蹲在一个一无所有的洞里,唯一能有的就是西北风。似乎嫌两人境况不够惨一样,风,好像又猛烈了几分。

柳非君深吸了口气,差点被西北风灌的呛了嗓子,“秦兄,秦家堡多久才能发现我们走丢了?”

低着头,拿着树枝在地上乱画的人,眼中掠过一丝精光,压低了声音说道,“应该要很久,因为生意的关系,我经常夜不归宿!”

柳非君一愣,那他们要在这里冻一晚上?看了看徘徊在洞外的马,柳非君眼睛一亮,“秦兄,我想到了,不是说‘老马识途’吗?我们可以跟着你的马找到回去的路吧?”

秦致远无可奈何的看了柳非君一眼,眼神透出的含义,让柳非君莫名觉得不舒服,“这匹马才刚一岁,不是老马!”

“呃?”柳非君被秦致远堵的一怔,可是他真的不想在这里,他是南方人,从来没有这么冷过,“可是这里太冷了,有没有什么背风的地方?”

秦致远看了看柳非君,见她身上正紧紧的裹着他的披风,脸色不变的问道,“你说我冷吗?”

好吧!柳非君无话可说,谁让她披着他的披风呢,可是她真不想将披风让出来或者说什么两个人一起用的话。

秦致远盯着柳非君半天,见她没有共患难的打算,转移了目光,忽然嘴上挂了笑容,好像有个好地方,“我带你去个暖和一点的地方。”

柳非君很怀疑,他能带着她在自己家门口找不到回家的路,她真怕他带着她去了什么地方回不来。

可是,秦致远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拉起她便走,柳非君跟在他身后,几乎是小跑着,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步履匆匆。

然而,等到热气扑面而来,柳非君才惊觉,真的是温暖的一个地方。

依然是怪石嶙峋的山洞,但是山洞里面较之前的要干净许多,中间有一个大大水池,池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池子四周则开着各色的鲜花,这个时候,北方应该没有花才对,可是这里却好似另一番场景,春意盎然。

柳非君还未说话,只觉得披风被扯掉,然后天旋地转之时,‘噗通!’她被扔进了水里。

柳非君虽然在南方的水城长大,可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游泳?所以柳非君根本就是一只常年在水边儿晃悠但是却没有机会下水的旱鸭子。

惊慌失措的柳非君好容易找到一只手,求生的本能让她顺着这只手就爬上去搂紧了救命稻草。

然后,轻轻的,低低的,一声浅笑,在柳非君掀起的水花里其实不那么清晰,可是柳非君却听得十分真切。

然后,便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托出了水面,柳非君一手抹下脸上的水渍,一边拼命的咳嗦,她只觉得从口鼻灌进去的水有股子怪味,尤其还呛得她鼻子和嗓子疼痛难忍。

秦致远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

柳非君气恼的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眼神凶狠,“秦致远,你是想杀了我么?”

秦致远弯了唇角,对于她的怒斥视而不见,轻声道,“我以为你是畅游大海的蛟龙,结果原来是只只会叫嚣的旱鸭子。”

柳非君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她的错么?

“其实,这水不深,也就刚刚到你的胸口!”秦致远说着,眼睛微眯,目光落下的地方却是柳非君的胸口。

柳非君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这个无耻的男人,后来想到,她是女人他又不知道,想来想去,好像,她只能吞掉这个哑巴亏,从秦致远的怀里挣脱开,水位原来真的只到她胸口的位置,不再看秦致远一眼,气恼的转身,向池边走去。

然而,温热的水,丝丝缕缕,隔着衣服亲润着她的肌肤,竟然是那样的舒服,脚步便是一慢,忽然身后的水波汹涌而来,撞击到她,然后越过她,又冲向池边,心里一慌,想要快走几步,可是却被身后冲上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

秦致远向前冲击的力量十足,将柳非君扳过身子,然后压在池水边上。

柳非君的后背嗝在池边上,痛的一呼,然后倾身向前,秦致远正好抓住机会,一低头,紧紧攫住了那温润细滑的双唇,双手紧紧扼住她的纤腰。

柳非君心一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反应过来,双手使劲推着秦致远的胸膛,可是两人的武力值就没有可比性,一个费尽全身力气抵抗,一个不动如山我行我素的继续。

直到柳非君喘不过气,秦致远才恋恋不舍的从她的檀口中退出来,“喜欢吗?”

柳非君真想大骂,可是,深吸了两口气,这个该死的男人,说什么她像他死去的爱人,总以这个借口侵犯她,没完没了,这次总要和他说清楚,“秦兄!”出口的声音,沙哑又低迷,透着性感,“我是男人!你以后不要将我当成你死去的爱人了吧!”

秦致远轻哼,将头压在柳非君的肩膀上,平息着呼吸,嘴角弯弯,坏坏的说,“你不知道吗?我就喜欢男人!”

柳非君身体一僵,使劲推了推秦致远,仍然是推不动,“可是我没有断袖之好!”

“没关系!你只要喜欢我就好!”

柳非君差点吐血,喜欢他和有断袖癖有什么区别吗?柳非君真想踢他一脚,强忍住脚下的冲动,又开始推他,他这样趴在她身上,压得她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秦致远刚刚熄掉的火,又开始慢慢抬头,他只感觉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胸前可劲儿挠,就像是挠在他的心上一般,挠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身体下面的一点,就连他自以为傲的自控力都被她那双作乱的小手给打跑了。

说着,双手上移,握住了柳非君的双肩,将两人拉开点距离,一低头,又开始纠缠她的唇,这一次不仅仅是纠缠,秦致远的双手不断揉捏着柳非君的身体,从肩头滑落到腰间,揉捏的力道稍重,让柳非君发出细碎的声音。

柳非君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明明在讨论断袖癖,怎么又会吻到一起了?还有,他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最让她害怕的是抵在她大腿上的灼热又坚硬的东西,一定不是树枝。

柳非君觉得他的温度比水还要热,慌乱中的手被秦致远一手钳在身后,感觉到秦致远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向下移动,好不容易空闲出来的嘴赶紧大喊,“秦兄,住手!”

见秦致远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不由得大急,慌乱的喊道,“秦兄,秦兄,你喜欢男人对不对?我不是男人,我真的不是男人!”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秦致远真的停住了,脸上有着惊讶,挺直了身体,低头看着柳非君,“你说你不是男人?”

柳非君见他停住,简直要拜佛酬神了,“对!其实我是女人,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

“你骗我?”秦致远凌厉的双眸一眯,射出危险的光芒。

柳非君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后退,可是秦致远紧紧的锢着她的身体,让她退无可退,“我不是故意骗你,你知道,我”

还未解释完,就见秦致远眼中的危险的光芒一收,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气,说道,“原来是个女人,不过,如果是柳兄的话,致远也可以勉强接受!”

什么意思?柳非君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叫勉强接受?她一点也不想接受。

但是,秦致远已经满足的低笑着凑了上来,唇齿交缠,金蛇缠绕,呼吸间都是两人之间暧昧的声音。

好久,秦致远才喘着粗气放开她,感叹道,“果然,女人很危险!”

柳非君却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明白,一把推开秦致远,眸光冷厉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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