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脱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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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吵闹不堪的牢房忽然安静了下来,光线隐晦不明,柳非君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可是却又觉得十分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渐渐露头却又隐晦的思绪,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秦致远略微低头看着有些出神的柳非君,挑了挑眉,吓傻了?挽着她腰的手暗暗使了力,见她回神才说道,“怎么了?”

柳非君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在他怀抱中,不由得脸一红,赶紧退了出来,再次看向隔壁牢房的小九,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不由得皱眉,“他怎么了?”

秦致远一笑,“你没发现整个牢房都很安静么?”

他不说,她还真没注意,当时她进来的时候还人声吵杂,污言秽语,现在却蓦然安静下来,不由得抬头四处张望。

“不用看了,他出现在这里,一定会提前处理干净!”

柳非君眼睛一瞪,‘处理’?“那小九……”

“没事,不过是晕了!”秦致远说完,仔细的打量柳非君,“平时你不是挺聪明,今天怎么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

柳非君怔愣一下,看向秦致远,“我说了什么?”

“哼!”秦致远低低一哼,“没有收到我的告诫?他的身份你也敢张口就来?若是他想让人知道,会这样掩饰?”

柳非君确实没有想到,她不过是想着太子出现在这里,藏头露尾的样子,必然有所顾忌,如果她暗示他,她知道他的身份,他是不是就会有所顾忌。

“大周朝的律令,皇家子嗣不得私自出京!”秦致远沉声说道,像是提点,又像是教授。

怪不得!

太子出京必然是没有禀告皇上,所以隐藏了行踪。

柳非君想了想,似乎能够理解这条律令,这就可以杜绝皇子拉拢朝臣或者边疆大吏,对大周稳定有益。

也就怪不得太子见她知道了他的身份,抬手便要杀人灭口,甚至于不管秦致远在场。

不对啊!

“那为什么武辰周能够离京?”柳非君不明白,同样是皇子,难道武辰周就真的如此受宠?

秦致远的表情有着说不出诡异,忽然笑着道,“大周朝这一代的皇子公主,有两个人可以不受此律令束缚,一个是当朝皇后亲生的公主,另一个便是武辰周!”

柳非君一笑,果真受宠,可是看到秦致远嘴角噙着那抹讽刺十足的笑容,又觉得有些怪异。

“可知是什么人害你?”

秦致远的询问,打断了柳非君的思绪,到现在她还没有想到是谁在害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先回我那里!”秦致远带着柳非君就要离开。

柳非君赶紧抽回手,“我可以这样离开?”然后看向小九,“他是因为我进来的,我要等他醒了!”

秦致远皱了皱眉,她聪明有余,心思难测,可是有一样,又制约着她,那就是太过善良,总想着兵不血刃,可是兵临城下,哪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秦致远还想再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而且来人还不少。

不过片刻,那群人便停在柳非君牢房门前。

柳非君眉目一紧,陈守?这不是城守大人么?

不过陈守没有柳非君想象的耀武扬威,而是躬身进了牢房,直接跪了下去,“侯爷恕罪!”

“城守大人行如此大礼,本侯可受不起!”秦致远凉凉的说道。

陈守身体一颤,跟着他跪下的还有身后的一些衙差,“侯爷恕罪,小人不知道柳当家竟然是您的人?”

他的人?

柳非君眉头一皱,什么话?

刚要反驳,可是话还未出口,便见秦致远从袖子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出来,面无表情的训道,“柳非君看到了吧?给你的玉牌是你让藏起来自己欣赏的吗?如果你早就拿出来,何苦让陈大人如此奔波?”

说着,忽然在柳非君身边伏低了身子,粗粝的大手摩挲着将一个黑色玉牌挂到柳非君的腰上。

不过,可能是因为手指过于粗大,又或者是从未做过此等事情,动作有些生疏,而且挂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柳非君看着那个低在她身前,虽然动作笨拙,但是神情认真的人,忽然觉得心一颤,最终从他手里接过了玉牌,“我自己来!”

陈守以头点地,根本不敢抬头,听到他们之间的说话声,他匍匐的更低了。

他怎么就忘了呢?锦绣庄的牌子上还有秦家堡的标记,他真是被金银糊了眼了!

秦致远看着柳非君自己将那黑玉牌挂在腰间,心里竟然弥漫出喜悦,转头看了看匍匐在那里的陈守,眉头轻皱,但是也不过须臾,马上就轻笑出来,“陈大人怎么还跪在这里?起来吧!”

陈守根本不敢起身,颤颤惊惊的道,“小的无意冒犯侯爷!”

秦致远点点头,谅他也不敢,“不知道陈大人给柳非君定的是什么罪名?”

陈守额头上的汗一下就流了下来,“不敢不敢!侯爷的人怎么会有罪!”

“哦?陈大人确定?”

“确定确定!”陈守抹了抹额头的汗,十分确定,虽然他没有与秦致远打过多少交道,可是只在耳中听说的,就已经够他胆颤的了。

“既然如此,那本侯就将人带走了,可别出了门,大人又说没查清!”秦致远唇角含笑,扫了一眼柳非君那不屑的面容。

柳非君眼睛看向别处,撇了撇嘴,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在她面前,官差都敢耀武扬威,而在他面前,城主大人都要俯首求饶。

有罪无罪,貌似都是一句话,不过看要对谁说!

秦树不动声色走到秦致远身边,将手里的披风递给秦致远,而后目光都没有扫一眼陈守,便直接出了牢房门。

秦致远伸手展开披风,披在柳非君身上,细心的帮她系好带子,看了看还跪着陈守一干人等,露出个耐人寻味的表情,低低的道,“起吧!没有下次!”

柳非君被秦致远带出牢房,可是却还是目光不离小九。

秦致远凑到她耳边,又道,“放心,秦树会送他回去!”

柳非君这才放下心来,跟着秦致远出了大狱。

明明进进出出不过一个时辰,可是柳非君忽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走出阴暗潮湿的大牢,感受着夕阳的温暖,竟然心生美好。

也许,柳非君看了看走在她身边的秦致远,也许他给了她更多的温暖。

在冷冰冰的大牢,在危险重重的时候,他坚定的站在她身边,不畏太子的威胁,不惧权势,替她周旋。

“先上车!”

柳非君看了看黑色的马车,已久是初次看到他时,他用的黑色马车,可是在她看来却恍如隔世。

柳非君上了马车,忽然就想起,他们曾经在马车中的种种,明争暗斗,暧昧离离,针锋相对,还有公历风雨,柳非君心一软,或许,她该放下心来相信他。

柳非君微微一笑,“先回一趟柳家,让祖母放心!”

秦致远眼角没有忽略她暗含的笑意,“柳老夫人那里,我已经派人去过了,而且,在你出事之时,我正与柳老夫人言谈甚欢!”

柳非君一愣,言谈甚欢?他什么时候能够在柳家登堂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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