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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爷来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韵事,或者把爷.亲.爽.了,”燕楚笑的不怀好意,手指挑起胭脂雪的一缕海藻卷发在唇上一吻,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欲.望高涨,“两者,你随便挑随便选。”
他可没忘,昨晚这个女人还欠他一个正式的媚药解药呢。
闻言,胭脂雪毫不客气的弯起膝盖,狠狠朝燕楚裆.下一顶,眸如寒冰,“龌.蹉的贱男人!”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是不是!”幸好燕楚出掌快,一手便握住了她顶来的还不及巴掌大的膝盖,有点生气的反唇相讥,“说老子贱,那不顾性命救太子,夜会其他皇子的你,又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胭脂雪一惊,“你派人监视我?!魍”
救太子一事不过只是早上才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人也就燕煜燕陌燕卿,还有魅音一党,鬼面这厮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过至少上面那点还说的过去,可夜.会燕卿一事,若不是鬼面这厮懂兽语从而劫走了她的血蝙蝠获取情报,那便只有他监视跟踪自己这一条!
燕楚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心虚的霸着前面的话题不放,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逼问,“你承认自己不守妇道,承认自己下贱了,是不是?檎”
“与、你、无、关。”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回复,毫不示弱的揪起他的衣领,眸中杀气大盛,“再敢监视我,就杀了你。”
不管这该死的男人出于什么目的,一旦她与燕卿联手之事泄露出去,不光她要死,燕卿也绝对会被太子燕煜赶尽杀绝。
她不能再让子卿受到一点损伤,一点都不能!
燕楚被胭脂雪的与你无关四个字给激的真的怒了,而被她如此充满紧张的威胁,便联想到她分明是在保护燕卿那小兔崽子,更是怒火中烧,大手加重力道的恨不得掐碎了她的下巴,“该死的女人,你再敢说句试试!”
语毕,狠狠封住了胭脂雪的红唇,如饿兽般撕咬,充满血腥和火药味,毫无旖.旎感可言。
“你……。”一愣,反应过来的胭脂雪便伸手去拉千针软甲的机关。
岂料,受过一次教训的燕楚哪里会那么愚笨的再让她得逞,大手早就抢在了她的前面,伸进了她的衣领,摸索进了她的肚.兜里,将千针软甲的机关拉绳索性的扯了断,干完后,还顺势为所欲为起来。
胭脂雪彻底恼羞成怒了,周身杀气大盛,明知不是燕楚的对手,还要手脚并用的与燕楚过招,且招招必杀。
比起胭脂雪全力以赴下的凶狠杀手,燕楚却应对的相当游刃有余,期间,还能分出多余的心思,在出招应付她的必杀招式同时,还能顺势弄破她的衣裳……
仅仅十个回合,胭脂雪已经打的全身大汗淋漓,衣衫褴褛。
反观燕楚,依旧一丝不苟,衣冠楚楚,从容不迫。
胭脂雪瞧见燕楚如此,气的几乎要呕血。
燕楚瞧见胭脂雪香汗淋漓,衣衫破烂,肌肤外露的样子,某个位置便如星火燎原,二话不说,遵从本能,一把便将胭脂雪摁倒在地。
“混蛋,放开老娘!”双手被燕楚一只大手桎梏,双脚被燕楚双脚压制的死死地,再没任何防抗能力的胭脂雪只能气的破口大骂。
再这么下去,那晚的耻辱,必定会重新上演!
她现在好后悔,后悔自己过度自负可以应付这个龌.蹉的臭男人,后悔自己在处于上风的两次,没有干脆抓住时机,优柔寡断的没有干掉他……
“这张嘴,果然是该好好的清理清理了。”危险一眯眼睛,居高临下的燕楚作势便要倾身,再度狠狠封锁住胭脂雪的那张小嘴。
望着燕楚的背后,胭脂雪突然大喝一声,“你还有心情消遣,难道你没听见鬼鸦逼近的声音?!”
冷嗤一声,原以为胭脂雪是玩调虎离山的把戏,可那呱噪的乌鸦声音确实越来越近,燕楚耳朵再聋也听得分明,何况,他还个身怀高强武艺之人。
正当燕楚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身后的乌鸦究竟逼近到了哪里时,被摁倒在地的胭脂雪突然狡黠一笑,猛地坐起身,用头狠狠的去撞燕楚微偏的脑袋。
头部最脆弱的地方莫过于两侧,现下被胭脂雪戴了坚硬黑曜石额链的额头这么一撞,燕楚登时被疼得两眼发黑,直吸冷气,手脚自然本能的无法去顾忌胭脂雪。
这着实给了胭脂雪一个可趁之机,双手双脚此番不费吹灰之力的挣脱了后,胭脂雪一脚狠狠踹在了燕楚的小腹,将燕楚顿时踹出了几丈之远。
撞到一棵巨石才停下飞出去的身形的燕楚,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小腹,双眼几乎喷火的看向正优雅整理衣裳徐徐起身的胭脂雪,“你这阴险的女人!不为老子着想,总得为你的下半身性.福着想吧?这么废了老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屈指掸了掸破败不堪的衣裙,满面寒霜的胭脂雪突然冲燕楚咧嘴一笑,微露森森贝齿,“怎么没有好处?至少,让你负伤,饿极的鬼鸦就会第一个找你做美餐,而我嘛,就能更多一点跑路的机会,不是。”
“你!”燕楚回头瞥了一眼身后果然已经冲他袭来的鬼鸦,气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最毒妇人心!!”
“诶,这怎么能怪本王妃呢?”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胭脂雪漫不经心的从袖管里掏出一支墨玉短笛在,“本王妃可是提醒过你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可你自己非但不听,还偏要好心的做这个诱饵,本王妃只能却之不恭而已。”
“……。”口才再度败下阵来的燕楚只得一口苦水往肚子里咽,因为胭脂雪有一点说的没错,他自己要多管闲事送上门来,这又怪得了谁?
群鸦袭来,所到之处绝对是一派‘千山鸟飞绝’之态,但凡是遇到它们的天上飞的,绝无生还的可能。
成百上千只只数,如同一大片盖顶乌云,将晨光渐起的苍穹再度遮成了一片黑夜。
躲进林子里并非什么上策,群鸦俯冲下来的过道之处的树木也全被瞬间啃成了光秃秃的枝干,再茂密的树林也起不到丝毫的阻碍作用。
“该死,竟然如此迅猛。”忍痛站起身,燕楚聚起内力,一掌又一掌朝头顶的鸦群发起攻击。
虽然不少乌鸦被攻击后都化成了灰烬,但是由于数量太过庞大,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根本的除却作用,而且在轮番被攻下,乌鸦也变得越来越狡猾,每每燕楚掌风袭来,它们要不是默契的散开变幻队形,要不就是飞的更高一点,让燕楚的掌风难以攻击的到。
这样,打又打不到,内力白白虚耗,很快,燕楚的那一点上风压制,便逐渐开始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这女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忙!别以为我完了,你一个人就能讨得了好!”又生气又无奈的燕楚几乎暴跳如雷。
现下因为明了下的梅花针限制,只能发挥六成的武功,已经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令他怎能不恼火。
本打着想见识见识鬼面这厮武功到底有多深不可测,可见依旧是这等与以往那些武林高手一样的情形,胭脂雪只得惋惜的叹了口气,将闲闲把玩在指尖的墨玉短笛,缓缓横于唇上。
鬼面这厮所言不错,他若是死了,依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的好处。
她的任何反.击,总归是需要点时间和空间的,若是她一人被鬼鸦逼得太紧,都只顾反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心力去发起反.击。
葱指在短笛的每一个洞眼上起起落落,茭白与墨黑的颜色极其的分明,交织出风雅的画面,而幽幽飘扬出的曲调,却是高亢激昂,充满了深林山水的自由洒脱的意境。
内力渐渐被耗空的燕楚看到胭脂雪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吹笛子,不禁怒火中烧,身形闪到了胭脂雪的面前,欲将她打横抱起,去寻个密闭山洞躲避一番再说。
没曾想,他正要动作,胭脂雪却突然停止了吹奏,尖下巴冲他身后一扬,唇若花绽,“好戏就要上演了,确定要错过?”
“什么意思?”燕楚莫名,转首往身后看去。
只见刚才那来势汹汹的群鸦此时正被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猎鹰围攻,吓得队形陡然散乱,殊死相博,羽毛与血肉横飞,鸣叫惨烈刺耳。
猎鹰乃是乌鸦的天敌,即便鬼鸦再如何可怕,也终究逃不过被天敌制服的命运,原来的猖狂局势,蓦然一路下滑。
“这猎鹰,是你刚才的笛声招来的。”终于明白过来的燕楚笃定道,回首再看的胭脂雪的视线却越发的不善而阴戾,语气极端的咄咄逼人,“说,你与音杀宫,与魅音,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来的否定,因为现在这个局面,再度被肯定到了台面上。
她的深不见底,她与多个男人的暧味不清,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与你无关。”毫不理会燕楚的歇斯底里,冷冷抛下这句话,胭脂雪足下一点,踏着树杈高枝扶.摇直上,最终借势踏上一只只猎鹰的背部当垫脚石,将手里的火折子吹燃,朝只顾斗成一团的鸦群和鹰群扔了过去。
干燥易燃的羽毛一遇明火,登时,犹如星火燎原,借着山风,迅速燃起大片火势。
由于鸟群实在过于庞大,被火燃烧到的不管是乌鸦还是猎鹰都开始四处乱撞想要逃跑,然而密集的情势根本不允许,反倒只会将自己身上的火四处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