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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妖眨着眼睛：“二师兄说，天下的孪生大约都如此……”
“嗯。可是千鸟他，我见他对谁都是冷冷的，有没有一个人，他是另眼相待的呢？”
“有啊！”千妖不假思索地说。
“啊？谁？你除外哈！”
九若急忙问。
“嗯，师父啊……”
“还有呢？”
“恩——”千妖沉思中。
九若提醒：“你仔细想想……”
“好像……好像还真是没有……”千妖支着额头。
“那，你知道他和哪个人走得比较近吗？”
“走得比较近？？？…好像也没有，他一直便喜欢独来独往，即便是我，他也…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的话……”
“哪个哪个？”九若的声音急了。
千妖好像陷入了某种的回忆：“他幼时曾有过一个很隐秘的朋友……如果说有，那就是他了……那时候，他笑得比这么多年来都要多……”
“哦？是男是女？是男是女？”九若追问。
千妖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他都是偷偷地去，又悄悄地回来，如果不是有一回我急了一直追问，我也不会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便师父带来了苍梧山啦，我再也没听他提起过……”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那个隐秘的朋友没再联系了？”
“貌似如此……我记得还未来苍梧山之前，有一****浑身湿透地回来，当晚他便生病了，足足睡了三天，可把我给吓坏拉，谁知他一醒过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比过去更沉默寡言了……”千妖此时想起来，仍觉得有些心酸。
“难道你就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