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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词不是我所做——胜之不武”李恪抬起头与李承道对视着,那神色,有不解,有释然,有放松,有尴尬,有屈辱,出乎李承道意料的是,没有憎恨。
“那你知道第一场你们到底在比试什么吗?”李承道站起来拉着临川的手走出来,站在李恪面前,问道。
“不知”闻此言,李恪满脸的迷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二哥在讲什么。而当事人不懂,其他人就更加迷茫了!
“贺兰越石,告诉他!”别人不知道,李承道可不会相信贺兰越石也一无所知,没有头绪。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应该是一个‘诚’字吧~”贺兰越石思索一阵,才开口解惑“蜀王殿下写的那首词,在下昨日在隐王殿下的房中也看见过——既然蜀王与在下都知道这首词,那么就不可能是隐王殿下想要偏颇谁——这样的话,就只能有一种可能——那首词本身就是一个试题——这是一场“诚”的比试!”
“隐王殿下,不知在下说的对与不对?”
“本王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话说诗人登临古迹黄鹤楼,泛览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诗兴大作,脱口而出,一泻千里。既自然宏丽,又饶有风骨。诗虽不协律,但音节浏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的珍品。传说一位被称为诗仙的人登此楼,目睹此诗,大为折服。说:“眼前有景道不得,大才题诗在上头。””
“本王自诩那首词乃元宵之景偶遇绝句!所以你们交上来两张白纸是本王最想看见的!可是结果却是很令人失望!”
“诚乃一个人立身之本!往小里说——诚是夫妻和睦的必然条件,教育儿女的必有教程;往大里说——诚,下是百姓信任父母官的根本,上是开明君主重用的前提!你们将来家事国事都与其息息相关!”
“再者!虽然李恪为情所困,可是也只能是——可以理解,但不可以原谅!”
“而且人人都以为本王会暗中偏袒李恪,谁会知道本王一开始就是要坑李恪一回的呢!”
说着拍拍李恪的肩膀,对上他迟疑的双瞳“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你明白,连哥哥的话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他人呢?”
皇宫即是最大的战场,李承道怎么可能引导李恪成为一个单纯的王爷呢!
“好了!”说完李承道吧紧紧抓住自己手躲在身后的小女孩儿推到胸前回到大厅“现在是最后一场比试!”
待所有人都再次进入紧张的状态,李承道方才缓缓开口“最后一场非常简单”
虽然他这样说,他们自然是没有信心相信的——这位殿下,总是会弄出点儿与众不同出来!所以有些话还是听听就行。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种想法,至少,小女孩儿还在用力反抓着李承道的手!无视武照丫头那复杂眼神,李承道笑了起来——不苛求,只要有人相信自己就会满足!
“真的很简单!”李承道隐去双瞳中的些许自嘲“话说两只癞蛤蟆在那争个你死我活,可人家天鹅根本不理会那也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所以,最后一场的主角是武家大娘子——由她自己来选择自己的未来!”
说完他看着众人呆住的神色隐晦地撇一撇嘴——说了很简单就是没人信!活该!
不是说不偏袒李恪的么?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武士嘴角抽搐,心里暗骂着——这该死的李承道!
至于主角武家大娘子武顺,闻得此言,瞬间面红耳赤,偷偷瞥一眼李恪而后迅速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正偷偷瞅着另一位当事人,目色复杂。
而另一位主角李恪,紧张的神色顿时松弛下来,看向李承道的目光中,竟与武照一样,夹带着复杂。
“殿下,就不用比了吧?在下认输!”在所有人都在为贺兰越石惋惜之时,他却微笑着直接认负“没有爱情的婚姻,都是不道德的婚姻——殿下的这句话在下很是赞同!所以在下恭喜世妹与蜀王殿下了!”
“那……”见状武士还想说几句,谁知被李承道毫不客气的打断——
“感觉怎么样?李恪”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李恪开心的笑着,俄而小心的问“二哥!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也不知道到底指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李承道锤着他的胸,于他的耳边低语“只是还想让你知道——即便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信任的时候,还有人值得你信任~”
说着对着李恪瞥了瞥一旁脸色红透偷偷注视着李恪的武顺,而后转身笑着“越石兄,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
“恭敬不如从命”贺兰越石躬身以对,结果被李承道拉着走出去。他边走还一边提醒着其他人“虽然人家小两口在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的倾情对视着,可你们也该知趣的给人家腾个空间吧?”
……
“顺儿!”少年拉起身边少女的素手轻轻喊着。
“殿下~”雄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使得少女的身体有些酥软,不由向少年的身体微微靠去。这看似主动的行为使得少女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再次狂飙,俏脸瞬间红透,粉红色的唇瓣儿微微喘着,霎时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