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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支详谦与支玉平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后,迟勇百思不得其解,天天在屋里研究推理支家关系图.迟勇不明白如果支详谦不是支家人,那为什么他爷爷还给他爹弄块宅基地,但他爷爷不让支详谦一家进老宅又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以前就知道支详谦不是支家人?
迟勇在想地窨里的那具白骨又是谁呢?是支详谦的父亲?不对,支详谦父亲去世时与那具白骨时间没有吻合点,那又会是谁呢?
连续几天迟勇都在苦苦思索,突然出现的线索,似乎又突然从那个白骨断了。曾几何时,迟勇为支家神秘又古怪的家史始终不得其解,现在以为能从支详谦身上找到突破口,可是支家多年前发生的事就要重新进行推理判断。
黄晓琳也看出迟勇的心又回到了那神秘老宅中,虽然已经爱上迟勇,但有时她感觉迟勇心并不全放在她这里。
爱就是这样,有时你互相爱慕并不一定能成功,或许一头热一头温就会圆满。
黄晓琳为了迟勇能发展下去,他决定留在迟勇身边。这点迟勇当然能看出来,不过迟勇想过,黄晓琳还年轻,或许将来的路会更长,怕耽搁黄晓琳前途,必竟在小山村里发展和大城市不一样。每次提出让黄晓琳回城,黄晓琳都会和迟勇急眼,迟勇也不就不敢再提这件事。
这天迟勇依旧在屋里翻看着那本古诗书,这本古诗书中的藏头诗,让迟勇从地窨挖掘出古董,但那具白骨与古董的关系在哪,谁先谁后,这个问题最为关键。迟勇想如果能把白骨身份确定了,或许就能解开支详谦来历。
黄晓琳进来了,“哎,你现在快成了古宅痴了,这些秘密有那样重要吗?”
迟勇看了看黄晓琳,“我不会成痴,但那古宅当年肯定发生过命案,找到命案凶手后就能给冤魂一个说法。”
“无论凶手是谁,都已经作古了,德仁先生不是说过,在东山脚下烧烧纸,就算给冤魂一个说法了。”黄晓琳边说边自己倒茶喝着。
东山脚下?迟勇想起德仁先生曾经让他在东山脚下烧低的事,难道所有冤魂都在那里?
那老宅里两具尸骨是不是冤魂呢?迟勇不明白为什么冤魂总在老宅里出现,而且德仁曾说过,老宅冤魂很难驱。
迟勇正想着,黄晓琳说话了,“你别总认为支详谦不是支家人,那万一支玉平不是呢。”
迟勇回头看着黄晓琳,对啊,为什么总认为支详谦不是支家人,支玉平是不是呢?如果是,那谁来证明,只有支玉平的祖宗来证明。从常理上分析,迟勇认为支玉平应该是,如果不是他就不可能继承老宅。
“支玉平肯定是支家人!”迟勇对黄晓琳说。
“哼,你就这样断定?任何事想得不要太绝对了。”黄晓琳不服气的说。
迟勇认为黄晓琳只是随口一说,他明白支玉平是不是支家人,只有他祖宗才能证明。不如借机问问支详谦,或许能了解点情况。
想到这,迟勇给李和打电话,了解到支详谦现在身体恢复很好,伤疤也愈合了。于是迟勇就去找支详谦。
来到支详谦家后,只见支详谦正在喂自己养的鸡。看到迟勇来了,支详谦放下手中鸡食盆,把迟勇引到屋里。
“老支啊,身体恢复的挺好吧。”迟勇边说边把带来的营养品往桌一放。
“迟总,让你破费了,我恢复挺好,正想过去告诉你,明天上班呢。”支详谦连忙去倒水。
“老支,想和你聊聊你的家事,可以吧?”迟勇开门就问支详谦。
支详谦听迟勇来问家事,不知道迟勇要问什么。连忙说,“你别客气了,有啥事就问吧。”说完支详谦坐在旁边凳子上。
“老支啊,你父亲埋在什么地方?”迟勇想必须先从支详谦父亲开始,这才是关键,如果断定他父亲死的时间与尸骨想吻合最好了。
“埋在了那个河堰我们家的墓地里。”支详谦用一只独眼静静地看着迟勇。
“老父多大岁数去世的?”迟勇又问。
支详谦不明白迟勇突然问陈芝麻烂谷子事,“我爹是六几年走的,当时我还小。”
看来地窨下那具尸骨不是支详谦父亲,但既然有血缘关系,那应该是支详谦的爷爷,也就是支玉平他爹,但支玉平他爹却不是埋在地窨里。
“老支啊,你爷爷是在东厢房过世的吗?”迟勇又问。
“是啊,莫名其妙死在东厢房,后来也埋在支家墓地了。”支详谦告诉迟勇。
一切都变得如此奇怪,迟勇感觉支详谦对自己家事也很模糊,他可能只知道爷爷对他不亲,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与那具地窨白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