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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一直站在贞馆別邑的门口,心如刀割。
子昭啊子昭,你枉为君王,却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竟然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赶出贞馆別邑?
这怎么可以?
刺骨的寒风,令他的愤怒出奇地清醒,直到快天明,他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就往西亳宫冲去。
这一夜,锦葵也是彻夜难眠。
从夜半到黎明,火盆里的炭火慢慢地开始暗淡,散发出的热量已经不足以抵御这漫天的风雪。
她抱着膝盖坐在窗边,听着一阵阵呼啸而过的北风。
其实,这已经是她在这三年多流亡生涯里,最安宁的一段时光。
但是,她知道,这安宁很快就会被打破。
渐渐地,天亮了。
漫天的雪花就像天空长满的白发,可是,自己却一直飞不出这禁锢心口的国恨家仇。她第一次,微微动摇,内心凄惶:就我孑然一身,还足以召集亡灵吗?复国梦想,是否真的只是一梦?
练兵的钟声已经敲响,懒洋洋的小灰灰一跃而起。她跟着走出去,在校场转角处,看到鹿端。
这些日子,鹿端一直有意无意躲着她,可是,她却将它拦住。
鹿端彬彬有礼:“公主伤势终于痊愈,可也不能大意,这么冷的天,还是好好将养着吧。”
“傅悦的那件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