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暂离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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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棋的小脸有些微红,稍稍别过一点,轻语呢喃道:“官爷你先放我把门打开可好?”

看她可爱娇俏的模样,又是比自己矮小一截的身段,梁又梦打心底更加喜欢这个小丫头。

进了房内,看她琵琶抱上怀,在月牙凳轻轻坐定后拨几下弦轴,就开始玉指拂动,三两声极似珠翠相碰之音,樱桃小口将鲜红的嘴皮子微撅,洁白的两排牙一开一合,喉间就有婉转好听的歌声流出来了。

只听她唱到:“…江北留情人无意,流水也将落花冲去,点一盏青灯,便长久化作古佛,今生再不念你…“这句时,本来就红肿的眼睛更是盈盈落下两行清泪。唱腔受哭腔干扰,再唱两句便断了。

梁又梦本坐在对面的桌边,手里还捧着一杯跑堂进来递送的新茶,看小丫头伤心伤神的模样心间跟着一起痛,犹豫几回还是起身过去将茶盏递到她面前。

“这是给官爷…给官爷喝的,绿棋不能碰…”她将琵琶倒向怀中,空出手推却这位小少爷的好意,一面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因这事教训自己。

然而这是位宽厚的少爷,绿棋见他放回杯子后不急不恼地在一旁挨着坐下,小心地取过自己的手放在掌心里细心揉捏,眼中颇是爱怜之意。

她在红妆楼里呆了一个多月,头一次遇到这么温柔的恩客,想她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在饱尝磨难后自然猛生出一阵温热的感动,例行之事也变得好做起来。梁又梦见她眼泪迷蒙间渐渐垂下头,放了琵琶开始剥起衣衫。

房里有些燥热,窗外蝉鸣嘹亮,绿棋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在男人面前扒光自己,然后拥住“他”,踮起脚尖在暗红的地毯上,仰起小脑袋贴吻“他”的丰唇。

梁又梦是个感性的人,暗里那些癖好作祟,真就将她抱起滚到了榻里,将绿棋遍身吻过,又用惯用的手段使纱帐内吟声连连。

对于这般销魂,绿棋心里身上都是极为充盈的满意,几阵舒爽过后却见“他”的衣衫还未动,便要替“他”解开,然而让梁又梦一把控住手,秀气的唇又贴到了自己的嘴上。

迷乱过后,绿棋再没力气能够卸“他”防备,躺着歇息时望向墙上的大窗,滚滚热浪无形地涌进来,她虽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

“官爷…一定是嫌绿棋脏,所以才不让我碰你身子?”她扭过汗水湿了鬓发的头,看“他”莞尔一笑却始终没有开口。

夜色渐渐笼下来,梁又梦离开前留了身上所有的钱,铜板是给老鸨的,而银条偷偷塞到绿棋手里,在纸上写下“赎身”两字试着让她看,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识字,点点头朝自己泪流满面地跪下磕两记,将银条双手奉还后轻声说道:“官爷的好意,绿棋这辈子难忘,只是这儿是个黑窑,上边的老板身份非凡,想赎身也是没的赎。”

身份非凡?

不知道是个怎样的非凡法,但她又不好立刻开口问,便忍了下来,还是执意将银条塞进她袖里,快快出门离开了。

她朝东边绕一圈,足足绕了一个时辰,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沿着漆黑小巷回了三斟曲,将省略掉自己与绿棋那段的大致情况向何音报备过,两人坐在一张桌旁揣测起了绿棋说的“非凡人物”到底是哪个。

华灯初上的云家大堂内,衷瑢经过一轮长辈的审讯,现时已筋疲力尽,洛忠代表嘉言出面,在一旁坐定看着,始终沉默不言。

大概是白天的巴掌还让他的手泛疼,不说云长天要杀人的眼神令他恐惧,就是嘉言动手在先,衷瑢推她也并非朝着肚中的孩子而去,在她小产前,任谁都想不到嘉言有身孕了!

面对斥责和惩罚,衷瑢立定在原地,一点不求情地全权接受,只是对于嘉言落水一事,她否认很干脆。

洛忠便忍不住插话道:“当时这么多家人看着你站在池边,连嘉言都指认你!”

“上回在大理寺也是她亲口说凶手是我,但结果呢?”衷瑢毫不客气地反驳,刚到时那些胆怯此刻都已化得没影,胸中只剩被三番四次污蔑的气愤。

这个理由就像风,吹到身上能让人感觉到,但想要抓紧,却又是无形的,因而总能隐隐约约地“证明”,而又明明确确地“不可信”。

众人莫衷一是,有支持她的也有反对她的。

坐高堂上那位最年长的叔公,问过洛忠的意见后又请人去了房里得了嘉言口述,丫鬟拿回来的纸上由云嫂代写了几行字:

“今与大少爷侍妾,闻月娘不合,若她肯搬出云家独住,嘉言愿将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不再计较。”

叔公用颤巍巍的声音念完,众人已默然地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洛忠憋着一口气,要怨她却总是让不理智的巴掌给揪住耳朵骂道:“你怎么能够打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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