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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还不能接受九娘的离去吧,人群里渐起唏嘘,跟着有一群心软的女人低头抹泪抽泣。
郑昴公那边,估计也是时不久矣,凌晨时分就从狱中赶来的郑四陪在一旁,听父亲说着遗言,面色如磐石,硬是压着心中那份苦痛不肯泄露。
家里人都让郑昴公说过一遍,最后问起衷瑢的事,听四郎回说:“那丫头没有做坏事,凶手另有其人。”
听此郑公也不想多问,他知四郎一向有分寸,也无需担心他说出的话是真是假,但就是与公主的婚事还挂在他心上。
四郎还能说什么,老父临终时也只得许诺道:“公主肯下嫁,我必不会怠慢她。”
郑昴公闭上眼,微微地点点头。
地牢内正躺在稻草上昏睡的慕亦受了一夜折磨,狂风暴雨结束后她凌乱的衣衫让四郎整理好,现时服帖地穿在身上,看不出半点痕迹。
四郎不喜欢看女人狼狈的模样,诚然昨夜就是他成了一头沸腾的野兽,把慕亦擎在手里肆意玩弄。
他只当这人是董忭,发泄完所有对他的思念时,这男人却变得更加空虚。
到底慕亦是女人,点不燃他心底真实的欲望。
四郎走后有一位黝黑粗壮的猛士迎着晨曦来到了地牢门口,守卫把他拦住,这人也乖乖站着不动,等待片刻又有一队宦官匆匆跑过来,扬着手中金黄圣旨宣读起释放德慕亦的命令。
图江进到格子里见到慕亦安稳睡着,手上没绑铁链,就是衣裳染了大片的血,露出的皮肤上鞭痕明显。
他心疼一个女人遭受了连他们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刑罚,将她小心翼翼抱出地牢后径直奔向自己在蛮夷邸内的住所。
慕亦让马车的晃荡给颠簸醒,看到自己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顿时想起昨晚的疯狂。
也许是因为那药丸的关系,她的理智在郑四进入自己身体的刹那就已经彻底死去了,转而代替的是爆裂的需求。
回想真真实实虚虚假假的画面,慕亦的脸很快红成两朵盛开的桃花,全身骨头还松软着,就连图江试着凑上她的嘴唇,她竟也没有一点反抗之意。
但这也因此惹得图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因而问道:“我...可以吻你吗?”
连问了三遍,神情恍惚的慕亦才忽地惊醒,这下要开始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图江见她恢复了正常,一下子就懊悔不迭,刚才应该先亲几口再唤醒她的。
“你走开,别碰我,全身都疼。”慕亦嘴里嘶着气,手却往臀后抹去,清醒之后心下不免要怨着那该死的郑四,竟把她当成男人来对待。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图江愣一会,伸过手抓住她的臂膀,却又不小心抓疼了她的伤口,刺激到慕亦,让她忍不住缩起肩又紧紧闭上眼,但如此模样了还不忘摇摇头来否定他的疑心。
车子行到蛮夷邸,图江横抱着慕亦回了屋中,乌兰夫妇早已在等待,只是没想到她会伤得如此严重,立刻往外去寻药膏。
图江把她放到榻上,还没落稳她就翻了个身趴向舒服的软枕,嘴里嗯呀着伸懒腰时有的声响,深呼吸过后就闭上眼睛重又睡了。
看她的样子不像受过苦,但是图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也不像平时那般爱讲话,坐在榻边光光盯着她。
慕亦也发觉了他的反常,但昨夜的那些事成了她的秘密,她也不好跟另一个男人去描述当时醉生梦死的感觉。就跟大梦一场似的,她对被动的放浪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不过这事恰也证明了,自己是配不上图江的一片真心,慕亦的媚眼微睁开两条缝,有闪烁的光漏出来,图江只听她用着并不喜悦也并不忧愁的声音说道:“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别再追着我了,我不配。”
图江没有发话,他还是沉默地看着这女人。
房内沉默的氛围让乌兰夫妇端来的一盘药瓶子打破,它们叮叮当当地从外屋响到内屋,还和着乌兰一向开朗的语调,向慕亦问候。
药膏涂抹上身那一刻非常煎熬,慕亦咬紧牙关,思绪又陷进虚空的幻境里。
“你疼吗?”图江冷不防问道,这让乌兰停了片刻手中的活,见慕亦并不回答,便替她向王子回道:“伤得这么严重,自然会疼的。”
但是紧接着慕亦冷冷地出口道:“不疼。”
乌兰夫妻虽然听得出两人对话里的异常情绪,但却不知原委,只能加快手脚处理好后迅速退了出去。
图江忍不住,一把拽起她与自己面对着面,质问道:“你是我图江看上的女人,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动了却不愿告诉我,你告诉我有人强迫你,我立刻替你去报仇。”
这话说得慕亦很想反驳他,但是想想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何音都还没发话,这呆子就想着代替他履行丈夫的一切义务?
于是便听她无所谓地说道:“这事我会和我家老爷去讲,凭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要你!”图江的感情爆发出来,双手摁了她的肩不停颤抖。
慕亦推开他,走下榻想要离开,还不忘回身补上一句:“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你要我我也可以陪你几晚,但是我绝不会离开京城,更不会离开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