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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漫荡一久,总归会想起点什么被她塞在角落里的事,还有个贾英不知是死是活。帕莎曼想不好这人什么来头,踌躇间挪了方向往那间空房赶去,心想着要是还来得及做点挽救,只当给他一个教训就算了。
她在门前听到些挣扎的动静,那男人不但没死,似乎还挣脱了绑绳,正用手挠着门框还带着扣两下。
把他背出去时,帕莎曼还未对自己的刀子有所反省,她只是怕董嘉言万一没死来指证自己,到时可就麻烦了。
南衙的一队禁军卫在漆黑的宫道里继续巡逻搜捕落单的红烟,郑四郎迈着豪气的步子,却又坚定无比,他是个无坚不摧的人物,也是整个南衙甚至北衙的精神领袖。兄弟们背井离乡,各携乡音地驻守皇城,郑四郎的伟岸背影便化作无言也无悔的如山功碑,教会他们思乡切切的惆怅终会在年复年的坚守里化作属于男人的忠诚与荣耀,铭刻一生。
不究其生活风格如何,同行们均是相当佩服四郎这号英雄的。
只是现时,本应鬼神无阻的路上,四郎却察觉到附近有异样的气息和动静。
他慢下队伍的脚步,消了踏水的声响,灵敏的耳朵收集着四方的声音,不用多听就能辨认出来,“在那里。”
郑四郎的大手往斜后方点了修长的食指,队里夜视能力超群的几位异士立刻收到指挥,飞踏几步迅速出列攀越宫墙擒人,丝毫没有生出噪音。
贾英看到有人来救已是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尚药局离得太远,禁军卫把他先送去了南衙在宫里的休憩处,这种伤兄弟们自己都已经可以处理得跟个医生似的。
只是郑四郎看着两个人送了伤员去,心里仍觉得有些不对劲,是谁将他扔在那里的?
剩下的将士们也不犹豫了,很快在附近搜捕到了逃亡的帕莎曼,四郎决定先带着这人回去审一番看看,今夜发生了太多血腥事,他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情况,现在最主要的便是让自己也能了解一下,不能让这群人蒙蔽了眼睛。
帕莎曼被两个禁军卫拿刀架着脖子,顶了一身冷汗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前。
附近没什么人住,黑暗里光光立着这一栋灯火通明的小宅院,越过围墙去望,房子二楼的走廊还有持刀侍卫在走动,大门口也守着人,他们分站两边,脑袋上方悬着一牌匾的两角,其上烫金着三字:“真武庐”
她打量过周遭,往左往右均扭转了脖子去观望几回,甚至还把天上的明朗月亮,脚下的和水烂泥也给扫一遍,俄而向踱到前边的四郎问道:“你不把我带去大牢里吗?”
四郎止住脚步回头道:“这就是宫里的大牢。”
真的吗?帕莎曼看他不像要扒了她皮,稍微有些轻松下来,她跟着四郎走进堂屋里,人还没站好就让背后的禁军卫踹了一记小腿肚,随着一声喝令,不情愿地跪在正落座的四郎面前。
屋子里亮堂着,郑四这才有机会把她浑身细看一遍,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是今天上场跳舞的娘子?云长天家里的?”
帕莎曼已经厌倦与董嘉言的比较,态度有些差地回应:“我才不是那个贱女人。”
四郎嘴角勾起笑不像笑的弧度,说道:“那你倒是说说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她自报家门后,几个将士便上前商量起来,这女人要不,还是交给皇上处理。
郑四郎闷了一会,抬起一只手示意让场内先静下来,继续审帕莎曼。
夜尽时分,众人都已相当疲倦,只是帕莎曼死硬着嘴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双方还僵持着,有手下匆匆来报,那男人醒了,自称是贾丞相的儿子,贾英,而且还不停向他们求救,有个女人要杀他。
所有人纷纷将原本倦怠的视线擦亮了往帕莎曼脸上抹,四郎更是讪笑道:“要不要我让人抬贾公子来看看你?”
帕莎曼当即就怂了,几度欲开口都觉得不好说话,等到屋中人都退的差不多,只剩了他们两人,她才将为何会伤到贾英的事简单讲了讲,末了嘱咐道:“将军别泄露了这事,就只当是贾英要来非礼阿曼就好,要是将他们偷情的事说出去,我怕云洛忠会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更要来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