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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们能知道那模糊的身影，就是‘天道霸宋’。
这位荔枝仙子，竟然敢直接摸天道霸宋的虎头！
“的确，八龙纹已经很强大了。”宋书航温柔一笑。
边上，白前辈给荔枝仙子递了一杯仙茶。
“谢谢白前辈。”荔枝仙子坐到白前辈的另一边，双手捧着茶杯。
在她品茶的时候，白前辈先是利用天道权限，为荔枝仙子还原出‘五品金丹’，再摸出早已准备好的‘荔枝龙纹’，为她补足九龙纹之数。
做完这一切后，白前辈将金丹归位，并将荔枝仙子的境界恢复到六品境界。
期间，宋书航一直细心关注着荔枝仙子的气息变化。
整个过程看上去，和之前北河散人等几位前辈补龙纹的经历一样。
不过，如果顺着‘因果线’一路望去的话，就会发现在荔枝仙子补齐‘九龙纹’时，因果线另一端，被触动。
荔枝仙子的因果线，另一端分叉，连接着两个因果。
一是成为了碎片的程琳，如今还在狗蛋爹手中。
二是如今附身在阿十六身上的叶思——在宋书航成为天道后，哪怕是将‘居士’功法推演到极限的叶思，也无法隐藏自身信息。
阿十六和叶思，宋书航特意留在了最后。
此时，随着因果线的触动，叶思微微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样子。
但另一边的程琳因果线，触动就比较大。
在剧烈的震动中，狗蛋爹手中的‘程琳碎片’开始一块块融合。
转眼间，就恢复如初。
“伤脑筋。”恢复后的程琳揉了揉眉心。
因为，她和宋木头，还没有彻底切割。
原本按着计划，她和宋木头会借着这次‘碎成渣’的因果，彻底区分开来。然后，或通过‘转生’的方式，恢复为两个个体。
如此一来，她程琳就是程琳，和宋木头的因果能切分开来。
但现在，随着‘荔枝仙子’被补齐九龙纹的因果触动，她们的计划失败。
狗蛋爹感应到程琳状态恢复，伸手一敲，将手中的蛋壳敲开。
恢复状态的程琳仙子，第一时间就要面对她最头痛的对象——天帝哒哒子。
此时的天帝子，似笑非笑地望着程琳，令她头皮发麻。
更何况，在天帝哒哒子背后，还有属于‘宋木头’的因果，在排队。
“狗蛋爹。”程琳仙子抬头，望向狗蛋爹。
“程狗蛋！”狗蛋爹热情的回应她。
“我不做人了。”程琳认真道。
狗蛋爹：“？？？”
“来吧，天帝子。时间也差不多了。”刚恢复的程琳仙子身躯还没有恢复完美，但她撑着站了起来，放弃了治疗。
天帝子没有马上回应程琳。
她先是给宋书航发送了一条消息：“宋前辈……我去和程琳解决下私人恩怨哒～稍后回来。”
“别太过火，你们都是狗蛋爹的狗蛋。”宋书航乐呵回复道。
天帝子：“……”
她起身，对着程琳微微点头。
——她和程琳、宋木头，可以说是诸天万界最大的三块‘鬼神程琳’碎片集合体。
其中，又以程琳自身这块碎片为最大。
程琳也掌握着宋木头、天帝子不知道的一些关于‘天道斑纹龙’的信息。
天帝子起身，程琳在前面开辟空间通道。
两道倩影先后消失于空间通道中。
狗蛋爹在后方，用龙须轻轻戳着自己的下巴。
“狗蛋她爹，就这么放任她们过去，真的好吗？”三眼少年前辈乐呵道——你家的两个狗蛋，要爆了。
“没关系，她们都不是孩子，会知道分寸。”狗蛋爹轻声道。
随着程琳和天帝子先后离开，狗蛋爹隐隐感觉到什么。
“恋眼癖，你的天道是九幽主宰的创造者……它创造出九幽主宰，为的是以九幽主宰为‘道标’对吧？”狗蛋爹出声道。
“是。”三眼少年前辈回道，他不是很想聊这个话题。
“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个功能，就要派上用场了。”狗蛋爹若有所思道。
白前辈ｔｗｏ的投影分身闻言，微微转头，望向那匹像普通马儿一样吃草的白马。
白马感应到白前辈ｔｗｏ的视线，抬起头来，咧嘴一笑。
“第九天道轮回了，所以……以前的天道们可能会回来吗？”白前辈ｔｗｏ问道。
其他的天道，可能会回来。
但白前辈ｔｗｏ却隐约感觉，大白天道，可能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了。
……
……
人前显圣画面中。
荔枝仙子一脸愉快，告别宋书航和白前辈，消失不见。
宋书航脸色有些纠结。
因为……宋木头提前恢复了。
脑壳痛。
果然，荔枝仙子的‘八龙纹’是个触动开关，很可能是程琳仙子特意留下的。
“好在，我现在成为天道了。”宋书航自言自语道。
我都成为不朽天道了，我还怕因果不成？
“下一个轮到谁了？”白前辈问道。
“是造化法王。”宋书航回道。
“如果要将造化法王带上的话……最好是将造化仙子也一并带过来。”白前辈细心道。
如果只将造化法王带上直播的话，说不定会出事故。
如果有造化仙子在一边辅助的话，事故率就能降到最低。
“嗯。”宋书航点了点头。
造化仙子和功德蛇美人不同，无法被带入到‘天道次元’。
如今，他已证道，也是时候问问造化仙子，她有没有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