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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几天没睡过觉了!”桓楚揉着睡眼不好意思地对白衣女子言道。
“那你就睡吧?武功也甭学了……”白衣女子说着便转身要走!
“那哪成啊?”桓楚听白狐姐姐那么重的话语,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叫道。接着二话没说,便跳下床飞快地穿上鞋,拦住白衣女子道:“您别生气好不好,我真是好瞌睡……不过下次再瞌睡,只要您一喊,我马上起来,好不好……”白衣女子看着桓楚一副讨饶相,还有每次向她要是说不好意思的话时,把总“你”改成“您”!想到这些她不住又笑了说:“下不为例!”
“是!”恭恭敬敬抱拳回道。
说着桓楚和白衣女子一同出了小木屋,来到了昨日白衣女子练功的那个地方!桓楚问道:“您是不是眼下就要教我功夫?”他说话时显得异常高兴!白衣女子看到桓儿那异常得意的样子,不由得瞟了一眼道:“我昨日怎么说的?想练好功夫,得先习内功!从眼下起你每日必须要把这些石块从这儿搬到那儿!”白衣女子说着用手指了指搬运石块的地点!“那每天要搬运多久啊?”桓楚信心十足地问。“从早晨一直搬到晌午!”白衣女子看着那些石头对他说道。“那下午呢?下午做什么?”桓楚急切问道。“下午?下午我教读书习字?我不是昨天说过了吗?”白衣女子说话时把目光又从石头移到桓楚的眼睛上。“不过,我这里眼下没书,你今日且先搬那些个石头练功,明日我去镇上给你买书去!”白衣女子说话时把手上剑拔出来看了看!
“那带我去好不好?”桓楚撒娇的语气对她说!“那怎么可以,眼下朝廷到处都派人通缉你,你若去,不是自寻死路?”白衣女子听到桓楚那娇滴滴的语气,不由得生气道。说着便使劲地把剑刃又送进了剑鞘里!“我错了……”桓楚见白狐姐姐有怒容!遂连忙低头认错。
“你去练功吧!”白衣女子轻声又对他说道。“是!”桓楚回完话,便去搬石练功了,在向石堆那边行走时,他心理琢磨道:“白狐姐姐为何对我时好时坏?真让人想不明白……”等他走到石堆那边,再回过头看白衣女子时,她早已不见了人影!桓楚向周遭望了望,还是没她的影子,于是他心理又琢磨道:“她为何总是如此神神秘秘的……”
白衣女子趁桓楚不被,遂纵身跃起,跳上马背,向忘幽林外疾驰而去!能驰出十余里远,又来到那座破烂不堪的古庙门前,然后把那匹马拴在庙旁的大树下,就向庙里踏去,快踏到门口时,她四周看了看,觉得没人,方才放心地踏进古庙。
“义父您找好儿?”白衣女子来到庙宇后院,见到他义父早已在此等她,遂上前拜道!只是那所谓的义父还背对着她,生怕谁看到他的模样。
“你收到义父发出的信号了?”白衣女子见义父一面对她说话,一面抚摸他自己的长胡须,(虽然她此时只能看到义父的背面,可义父还有那摸胡须的习惯。)
“是的,四个时辰前好儿收到义父的飞鸽传书……不知义父有何吩咐?”
白衣女子的义父言道:“也没有什么特重要的事,义父就是想问你,那小子眼下的近况如何?他见他母亲和哥哥的尸体有何反应?有没有哭?”白衣女子的义父急切的语气问道。
“哭了,不但哭了,且十分伤心!好儿都被感动了……”白衣女子如实禀道。
“好,哭得好!伤心得好!我就怕他不哭,不伤心!”她义父地激动的拍掌叫道。白衣女子听到义父如此说,不解地连忙问道:“好儿愚昧,不知义父此话何意?”
“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她义父高声反问道!白衣女子见她义父似有生气之相,连忙单膝跪地道:“恕孩儿愚鲁,孩儿实属不知!请义父明察!”
“起来吧……义父信你就是了,你不知那义父告之与你便是了,你想那小子还那么小,就能对着自己的亲人伤心地哭,那意味着什么吗?那意味他将来必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要他重情重义,他便会知恩图报,只要他知恩图报,那么他便会感激你救命之恩,只要他感激你,迟早他就会把皇陵图谱之事告之与你,这难道不好吗?”他说完又激动地拍了一下手掌!“义父就是义父,单单凭此等小事,就能看穿他的性情,好儿真是望尘莫及啊!”
“罢了,罢了!别光捡好听的说,这只是义父的一个推测,至于日后如何,还得往下瞧啊!要知道人是会变的……”她义父说到此时,语气显然没了方才的豪气、霸气!白衣女子见义父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忙分忧道:“那如何才能让他不变呢?”
“那就只能看你的本事了,你如今是他的师父,只要你为他做好表率,做起事来,让他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义父想只要你让他看到你这些表现,他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性情改变……”白衣女子听到此就想,为了得到一张图谱,她不但得教那小子武功,还得对着他好,这好谁都能做到,最难得是对他假好,这假好对他好一时还行,可若是时间久了,就难了……要么是露馅……要么就是……唉!她都不敢往下想了!于是她壮着胆子道:“义父不如逼那小子交出图谱得了,这样多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