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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歌,我现在,就是她啊。”
“那不一样,我……我就是不希望你觉得我对她有什么的,那个,你知道的吧?”他小心意意地问。
“唔。”离秋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不知道,“我就是她啊,你把我跟她,怎么区分开来?”
“你是你,她是她,宝贝,你不能混为一谈的,我爱的是你,离非若,不是她,懂吗?”
离秋叶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是摇了摇头,不明白,这男人到底为什么非得把她和离秋叶给区分开了,她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离秋叶的啊,而她也把自己跟离秋叶重叠在一起了,现在……再来跟她谈论这个是与不是的问题,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也无厘头。
“宝贝,你……反正你要记住,我爱的是你,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那个,记得了没?”他对于感情,一向是有洁癖的,而且她不是以前提起过她们那个世界都是一夫一妻吗?他不希望在她的心里,自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
“靳残歌,你要不要那么幼稚啊?”她问。
“要,非常要,必须要!”他肯定地,认真地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执拗。
“好吧。”她妥协,虽然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她有必要跟一个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的女人计较吗?而且她此刻以及未来,都会在这个身体里头。
“宝贝,你这是敷衍我么?”
“没有,绝对没有,我很认真的,非常非常地认真!”离秋叶保证,眸中闪现笑意,幼稚的男人。
“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了。”靳残歌捏捏她的鼻子,“凤息溪的事情,暂时有太子办理,我可以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这是他最希望的事情。
靳残歌其实心里边还是挺担心的,担心……以后他要是上战场,该怎么办?
这才一个月都不到,就想她想到不顾正事地跑来葫芦县看她,以后要是在战场上……他在想,自己会不会打了一半的敌人,从战场上跑回来看她……
“残歌,你如此不务正业,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毕竟战王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是皇上钦定的辅佐太子办事的人,就这么跑得无影无踪了,会不会很不好?
太不负责任了吧?
“嘴长在别人脑袋上,我还能管他们说什么吗?”管好自己,别委屈了自己不可以了,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人家说的,是你啊。”
“别闹,咱们从现在开始就捂住耳朵,两耳不闻窗外事,啥也听不见。”靳残歌说得理所当然。
离秋叶失笑了,她哪有闹啊,这不是在担心他的处境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是?
“现在知味街怎么样了?”他问,刚回来,刚才去见皇甫觉,什么也没问就急着来见她,一解相思之苦了,对于知味街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情况了。
“还好吧,现在酒楼已经落成了,菜单我也已经整理出来了。”离秋叶说道。
“听说,兰儿准备开个糕点铺子?”
离秋叶点头。
“不会把你的牌子给搞砸了吧?”他皱眉,“你怎么不让皇甫觉劝着一点,那丫头就是个时来疯,今天要做这个,明天要干那个。”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啊。”开个铺子,还能把她的牌子都给搞砸了?离秋叶失笑,“我多多少少会教她一些的,而且,她的铺子,是我出的主意。”
“你出的主意?那觉那边,也是你……”去劝说的?
她点头。
靳残歌了然,他说在想,就皇甫觉那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出来抛头露面,原来是他的宝贝在里边做的中介人,“那你是有什么想法?”
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主意让皇甫慧兰来开铺子的吧,应该是有什么想法的吧?
当然,靳残歌对于她还是绝对的了解的。
“我是有些想法,兰儿那里,只是做个开端。”
“嗯?”
“就是,想开个蛋糕房。”
“蛋糕房?什么东西?”靳残歌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问。
“就是,蛋糕房啊,也不是只有蛋糕,还有奶茶,点心之类的。”
“点心,听说过,可是蛋糕房,奶茶?是什么?宝贝,是你们那里的东西吗?”
“是蛋糕,一种很美丽的食物啦,就是过生日,就你们这里的生辰,在我们那里,生辰的时候,朋友或者亲人都会买一个蛋糕给过生辰的那人庆生,到于奶茶,也不一定要只是奶茶,凡事茶水类的,我都准备经营。”
“庆生?”听到这话,靳残歌眼前一亮,“宝贝,话说,我都不知道你的生辰呢。”
离秋叶白了他一眼,怎么说什么话,都能扯到她的头上来?“你那里不是有庚贴吗?”难道还没有生辰吗?
他皱眉,“那个生辰是吗?不是吧?”
离秋叶点头,就是那个生辰啊。
“真是?”他有些傻眼。
她点头,确定,“一模一样的。”
靳残歌只觉得在吐血了,那不是……
“这么说,我错过了你的生辰!”他以为庚贴上的生辰,并不是她的生辰,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没想到,竟然会一模一样,那不就是说,前几天就是他的宝贝的生辰吗?他竟然连生辰之时都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他顿时感觉万分惭愧啊,连语气都低了几分。
离秋叶的生辰是二月十九,而现在刚好进入三月初了。
“宝贝,咱们明天补办,好不好?明早让皇甫觉,不,我亲自去临天阁备一桌酒菜,给你补办生辰。”靳残歌说道,明日,必须带她去街上,给她买礼物,至于买什么,他都已经想好了。
“不用了吧,你别想一出是一出的,不就是一个生辰吗?谁还没过过生辰啊,别大惊小怪的。”离秋叶好笑地说道,心里边说不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觉得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只要他心里有她,比什么都重要了。
“怎么是大惊小怪呢?宝贝儿,过生辰可是大事儿,以往你的生辰,我都没有机会参与,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的每一个生辰,都是开开心心地度过的,都有我的陪伴。”
“残歌,其实你不必这样啊,我知道你在乎,就可以了啊。”
“不行,必须要好好地过,我的宝贝儿又长大了一岁,怎么可以不过?”
离秋叶无语,“你的意思是,我又老了一岁,是不是?”其实她不喜欢过生日的,因为每次才生日,都代表着,自己又老了一岁。
每个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年龄,她也不例外。
靳残歌:“……”
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叫做又老了一岁?那是代表离他迎娶宝贝秋叶的日子,又近了一岁啊,自从知道她的世界女子要二十岁才算成年,才可以成亲,这个问题就一直梗在他的心里头,就犹如芒刺在背啊。
二十岁,双十年华,在这里那就是完完全全的老姑娘了啊,要寻找好人家,肯定是不可能了,除非那人是生在大户人家,又或者是官宦人家,才有先个好夫婿的资格。
他想早些迎娶她进门,只是怕她会不同意,虽然是请来了圣旨,他却也不希望把她逼得太紧了。
而且,他也是觉得太早迎娶她进门,会让玉依晴和王府里那个有机可乘,对她不利,他想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再来想她和自己的事情,只是……怕拖得太久了。
毕竟玉依晴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固,哪是那么容易,说拨掉就能拨掉的呢,而且,这还得看皇上愿意不愿意。
事情太多,他一直在犹豫,只想把她保护好。
要不然,她都十六了,在这里,十六岁的姑娘,嫁人生娃的都比比皆是,他哪还能容得宝贝在梨花村这个小地方胡搞,早把她迎娶进门,捆在身边了。
“宝贝,本王都快等不及想迎娶你过门了。”他说。
离秋叶:“……”
这话题会不会扯得太远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啊,他能不能别如此严肃地问着让她抓狂的问题。
据离秋叶观察,靳残歌只有在非常认真的时候,才会在她的耳边自称本王。
见她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他,靳残歌微微叹息,“要不是如今的凤都太不安全,我真想……算了,先不说这个了。”
“我想让夏氏兄弟去凤都发展。”
“什么?你决定了吗?”他问,离秋叶的这个想法,他早就猜到了,在她听过他的过往之后,他就知道,她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当她把夏氏兄弟给留下来,却又迟迟不说让他们做什么时,他就想到了,所以,他才会吩咐皇甫觉,让云烈他们教夏氏兄弟一些基本的防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