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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来什么。
怕什么,有什么。
这人世间的事,有时候就像是见了鬼。
池浅表示自己要疯了。
要是惠平公主敢来脱她的裤子……猜,她敢不敢叫惠平公主一声“姨母”?
被逼的急了,横竖都是死,还真没什么她不敢干的事情。
光天化日就脱人裤子的事情,惠平公主也不是没有干过,且干的还不少。可那是在她自己的府邸,这里毕竟是皇宫,做的太过了,她还得去她父皇那里挨训。她是混账了些没错,可又不是个傻子。
再说了,做那种事情,还得两厢情愿才行。
只是眼前这个小东西,长的干净,眼神也干净,到底懂不懂那些个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懂不懂都没有关系,懂有懂的乐趣,不懂的,也有□□的乐趣。
别说什么太监没有那玩意儿不可以,男人伺候女人,法子那可多了去。
惠平公主忽地想起了公孙茂,那纤长的手指啊,弹起琴来好听的要命,就是摆弄起女人来,也叫人着迷。
其次就是这些太监了,就因为他们少了个东西,会的“歪门邪道”可多着呢!
惠平公主的眼光流转,招了招手,示意池浅再过去一些。
池浅想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贴过去,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其实和一下都没动也差不离。
惠平公主也不计较,只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嗯,手虽小巧,但也很干净。
惠平公主又问了:“你……懂得多吗?”
她问的隐晦,池浅摇了摇头,就是听明白了,也装作不明白。
惠平公主有些扫兴,叹了口气,恰逢阿玄叫了两声,忽地心上一计。
她道:“今日我心情好,请你看戏。”
那表情根本就不是请人看戏那么简单,明明是邀人上床的好吧!妖媚的不行。
作为一个女人,池浅一方面可惜自己没有“犯|罪武|器”,一方面又有点儿恶心。
惠平公主同那侍从耳语了几句,就见那侍从将阿玄带到了一旁。不多时,回转,阿玄便一个劲地想要骑到阿白的身上去。
阿白起初是不从的,那侍从又给阿白吃了块点心。
又不多时,阿玄和阿白便成了事。
打定了主意不脸红的,上一辈子扫过兽都见识过,更别说是两只狗。可,还是没有控制好情绪。
主要是平生第一次被个疯女人调戏。
池浅面红耳赤,心里头想着这疯女人果然是没有底线的。
就听惠平公主呵呵笑笑,调侃道:“不是说什么都不懂嘛!果然是个不老实的小东西。”
那媚眼飞的,池浅只觉身上一阵麻冷,再待下去,那惠平公主会不会把用在阿玄和阿白身上的助|性药粉用在她的身上?
她略一思索,吓的要命。
她忙道:“皇后娘娘每日都是这个时候让邢箬姐姐去狗舍接阿玄和阿白,小的唯恐邢箬姐姐苦等,先行告退。”
敢拿她母后来压她!瞧不出来,这太监人小,胆子倒很大。
惠平公主似笑非笑:“你走……你走一个试试啊!”
惠平公主的声音不大,面上也没有愠怒的颜色,可池浅还真就不敢走。
她唯恐公孙茂鞭长莫及,这一次可救不了她。
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
公孙茂就似从天而降。
且人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惠平公主,让臣好找。”
一个半大不大的一半男人,无非是寂寞的时候拿来逗乐用的。
真正的消遣,还得靠这些个手法娴熟的成熟男人。
惠平公主不用衡量,就知道该选哪个。
她嗔道:“太史令大人,寻我有何事啊?”
公孙茂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池浅,转而对惠平公主笑道:“人多口杂。”
惠平公主也不觉得可惜,一改方才的热情,对池浅道:“你且先行退下,回去禀告我母后,就说阿玄和阿白在我这里。完事了……就送它们回去。”
完事了……
池浅偷眼瞧了瞧“战事正酣”的阿玄和阿白,冷不丁瞧见了公孙茂正瞪着她的眼睛。
她行礼告退一气呵成,然后转过身子,快步逃离,直到下了拱桥,才敢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的个妈妈啊,公孙茂死定了。”
这个“死”,谁知道会不会是爽死的。
一回了狗舍,邢箬果然在等着。
池浅按照惠平公主交待的说了,可没敢说阿玄和阿白具体在干什么。
作为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自然骄傲的一比。
邢箬没有说话,只用鼻子“哼”了一声,就摇曳着离去。
无事可做的池浅清理完了狗舍,就上床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你倒是睡的心安理得。”画外音还是狗叫。
池浅一下子惊醒,发现说话的人并不在她的耳边,而是立在她的跟前,那表情也绝不是爽翻,而是超级不爽。
派人瞧着池浅,那当然是必须的。
是以,公孙茂几乎是一得了信,就拼了命往后宫赶。所幸,他本就在前头候着,只是这理由难找。
他只能和陈帝说是惠平公主差人来叫他。
陈帝想是被惠平公主烦扰怕了,想都没想就允了,只是面上的表情却是这样的——爱卿,你怎么和她搞到一起了?!
公孙茂一想起陈帝脸上的惊愕表情,还有刚刚的假山之行,就有一种想要喷血的冲动。
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去招惹那个荡|妇!
池浅不是不长眼色,而是潜意识里认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吃亏的绝对是男人。
她不怕死地道:“先生,好福气!”
公孙茂:“……”好想亲手掐死她。
说起手来了,他此时真是无比嫌弃自己。
他没好气地瞪了瞪她,道:“去打盆热水给我洗手。”
“这不太好吧!”池浅的意思是他不应该在此久留。
公孙茂却道:“我是奉了惠平公主之命,送皇后娘娘的爱宠回狗舍,在你这狗舍洗一下手不行?”
“行,当然行!”池浅又道:“关键是我这儿没热水,还得去小厨房拎。”
“那就凉水。”
池浅去井边提了半桶水,公孙茂弯腰,将双手浸到了水里,吩咐:“猪苓膏。”
“没有。”
“皂角。”公孙茂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好说话了,退而求其次。
“也没有。”
公孙茂站直了身子,一脸嫌弃地问:“那你如何洗头?”
池浅指了指井水:“就这样。”
她一个用惯了各种香型洗发水的人,到了这里都忍了。他一个本土人士,凭什么嫌弃她。
皂角当然有啊,有也不给他。
公孙茂将手“简单”洗了洗,一语不发地离开了。
他不想交待她什么,她又不傻,一定知道下一次在被惠平公主发现之前,就绕道走。
若实在绕不开的话,哼,他肯定不会再来救她。
公孙茂走了之后,池浅还在想,这大叔的脾气就是大,不就是牵了会儿狗,手都泡白了。
第二天,崔镜叫人送来的食盒下头,多了一盒猪苓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