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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壮着胆子,低低的问了一声:“谁呀?”
外边的人听见声音,赶紧回了一句:“心儿,我是你爸爸,快来开门。”
当年,安心的姥姥病了两年,安心的妈妈就伺候了两年。两年后安姥姥去世,安母才回家。安心是安父盼了3年才盼来的宝贝,安心一出生,安父就喜欢的不得了,只说是自己的心肝宝贝,所以取名安心。小名就叫心儿。
安心想了想,这的确是记忆中父亲的声音,赶紧把油灯点亮,利落地下炕,就去给安父开门。
安心打开房门,就看见安父站在门外。一身风尘仆仆,满头满脸的汗,嘴唇干裂,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里还带着还未消退的焦急。心好像被抓了一下。连忙说道:“爸,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安心好模好样的站在门里,安进喜一直悬着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眼睛在安心的头上细细的搜索,没有发现明显摔伤的痕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今儿上午,房前头孙国庆媳妇上固店村她表妹家走亲戚。正好碰见我,她跟我说的。说你跟宁子去抬水,你一下子摔着了。还挺厉害,都昏迷两天了。你怎么样?好点了?怎么就昏迷了两天呢?上医院没有?”
孙国庆家距离安家有两排房的距离,孙家在前,安家在后。都在村中间那口井打水吃,那天安心摔倒受伤的时候,孙国庆恰巧也在挑水,碰了个正着。孙国庆的媳妇也是个标准的农村妇女,具有典型的爱八卦的属性。
安父当时听到孙国庆媳妇捎来的信儿,急坏了。就想马上回家看看,可是食堂还有20多个人等着吃饭呢,当下又实在是找不到人替班,没办法,安父只能做完晚饭,才连夜赶了回来。
看着安父一身的疲惫,满脸的汗水,一连串焦急的提问。心里酸酸麻麻的感觉越来与强烈,一股股的名叫感动的热流在胸膛里窜来窜去,安心强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水,两步上前拉住安父的胳膊,把安父从门外拉近屋里。边走边对安父说道:“爸,我没事了,当时小叔送我去医院来着。我昏迷好像是被吓着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安心把安父拉到炕边,让安父坐下,用手轻轻地撩起额前的刘海,让安父亲眼看看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说::“当时看着很吓人,其实没什么危险。就是流了点血,看着有点夸张。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跟睡着了似的。我还做梦来着,梦见了妈妈和奶奶。后来听安然说,小叔把张三姑请来给我消惊来着。消完惊我就醒了。”
安父听着安心巴拉巴拉的说着话,细细的看了看安心的额头,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才用手掌揉了揉安心的脑袋瓜:“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人给我捎信,再不行,就让你小叔去叫我,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我。这回可把我吓坏了。到现在我这两条腿还发软呢。”
安父最近几年先后失去了妻子和母亲。如果女儿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安父将不敢想象自己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不去上班了?这个念头在安进喜知道女儿出事以后,就一直徘徊在脑海里。什么也比不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女儿是多少金钱也换不来的。
安心看着安父还在颤抖的两条腿,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眶。记忆里安父对这三个女儿很是喜欢,这个时代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安父从来没有因为没有儿子而对三个女儿不好或者是忽视。对安心甚至比安宁和安然更好,因为安心到来,是安父期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宝贝。安心最后一丁点的担心也消失了,现在已经完全的融入了这个家,自觉地成为了这家的一份子。
安心擦了擦眼角的泪,嘴角带着笑问道:“爸爸,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做点饭吧?你先歇歇,我马上就做好。”
这时候,安然也被说话声吵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了看周围,怔怔的说道:“天亮了?这麽快?”说完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伸手拽衣服,就往身上穿
安心和安父噗嗤一声,全笑出了声。
安父伸手在安宁头上揉了揉:“宁子这是发癔症了?什么天亮了,是爸爸回来了。”
安宁被安父揉的愣了愣神,缓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爸~!你回来啦!“说着就往安父的怀里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