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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飞机耳朵不仅是飞行员,乘客也会出现,特别是感冒,鼻炎患者症状可能还会更严重。在大学时期的航空理论课里就讲到可以通过嚼口香糖,吞咽口水缓解,嚼口香糖这个方法在来美国的飞机上试过了,这次又遇到了,用吞咽口水的方法还是屁用没有。
“还我青春年少的三年啊!”徐炜心里呐喊起来。
到后来不仅是刺痛,还有耳鸣!这是为了平衡压力,空气穿过耳咽管,震动耳膜导致。
“草!”徐炜一时没控制得住,用出了深入骨髓的国骂。
教官听到徐炜的骂声,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就看到徐炜捂着耳朵,一脸蛋被扯了的表情,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改平飞机。不过,为了快速下降,教官降低空速,再打开襟翼。襟翼的作用不仅仅局限于进近,在需要快速下降,又担心下降速度过快时可以使用襟翼,但是要注意空速,不能大于襟翼的延展速度。
教官似乎很好奇徐炜说的那个“草”字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不会发音,尝试了很几次,都是第一声,跟青草的草,还有早晨的早听上去很像,美国人好像学说中国字的时候只会发第一声,第三声和第四声基本不会发。
即使下降速度减慢了,徐炜耳朵的刺痛感还是一样剧烈,没有怎么缓解。但是,教官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眼巴巴地想让徐炜告诉他“草”是什么意思。徐炜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这样耿直地教他会不会教坏小盆友,然而教官还是锲而不舍,嘴里还在不停地模仿“草”的读音,徐炜有种把耳朵切断的冲动,驾驶舱里全是口齿不清的国骂声。
徐炜看不下去了,制止道:“itesesir.”徐炜以为他知道这是骂人的,应该会有所收敛,哪知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致更浓了,抓着徐炜问。
“whataboutshit?”
“bullshit”
“motherfucker”
……
不知道的人如果听到这话估计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徐炜当场脑子就是一团浆糊,美国人素质都这么低吗?这么喜欢研究怎么骂人?
但是在教官充满求知欲地目光注视下,又不能完全无视他,徐炜只得选择一个相对“文雅”一点的词语解释。
“bullshit”徐炜解释给教官的意思是狗屁,教官试了几次都读成“勾批”,徐炜也没有闲心纠正教官的读音,他只想早点结束,教美国教官怎么骂人,徐炜也是多了件吹牛的资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