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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颔首,表情淡漠。
“刚才有人来衙门报官,说是前几天苏大人之死的真相已经查清,知府大人让在下来押捕凶手归案。”
凌汐涵皱眉,嘴角划过冷笑。还真是慢啊,苏衍廷都死了三天了,现在才来抓人。
“苏大人是食物中毒而死,现在嫌疑犯有两人。”
那捕头微愕,“两人?”他看向站在一旁,因为气愤而脸色惨白的苏夫人,心中有些疑惑。
凌汐涵点头,“对,刚才苏夫人说是她的丫鬟念双设计害死苏大人。可念双又说她怀了苏大人的孩子,苏夫人因为嫉恨而杀死苏大人。”
那捕头更加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念双。
“苏大人与苏夫人伉俪情深,又怎会背着她与一个丫鬟不清不楚呢。”
念双眼眸微闪,面色凄苦而自嘲。
“沈捕头是不相信奴婢吗?”她左手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腹部,“奴婢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大夫来给奴婢检查。”她绷着脸,眼眸闪过倔强与坚毅。
沈捕头见她说得这么肯定,心中也有了丝松动。
“她确实怀孕了。”凌汐涵淡淡说了一句,让念双颇为惊讶。
“不过…”凌汐涵却话音一转,“眼下苏大人已死,谁也不能保证念双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念双气愤的指着凌汐涵,忽略心中升起那一丝恐慌,愤然道:“长乐郡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虽然只是一介下人,可也懂得什么是自尊自爱。这等关乎女子清白名节的事情,奴婢怎么可能撒谎?”
“有没有撒谎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凌汐涵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极尽冰冷,看得念双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脸色也白了白。
“想要知道真相很容易。”凌汐涵走到被若雪踩在脚底的那个男人面前,清冷的声音响起。
“说吧,谁指使你在醉云轩挑拨百姓闹事的?”
那男子眼神闪躲,梗着脖子道:“没人指使我,我只是为苏大人叫冤。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小的知道之前对郡主多有误会。还望郡主看在小的无知的份儿上,饶小的一条性命。”他说着就祈求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本来在听到凌汐涵说那男子挑拨后脸上都有些不悦,现在经他这么一辩驳,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凌汐涵冷然看着那男子,“知道十大酷刑吗?”
“嗯?”那男子本来以为凌汐涵会借坡下驴的放了他,却不想她突然问出这么个奇怪的问题,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十大酷刑?”
凌汐涵眼眸悠然而飘远,“第一种,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那男子听得冷汗涔涔,围观的百姓极官兵捕头还有苏夫人念双也都禁不住全身发颤。
“第二种,腰斩。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第三种是车裂,即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
“第四种是俱五刑,就是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合一,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呕…呕…”凌汐涵还未说完,念双就首先捂着唇呕吐了起来,再看其他人,也有许多忍不住捂着唇一脸恶心惊恐。而被若雪踩在脚下的那个男子,却是满脸惊惧慌乱。
“郡主,你不能对小的私自用刑。”
凌汐涵却不理会他,自顾自的说着。
“第六种是凌迟,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
“不,不要,我不要受这种刑法。”那男子惊恐的打断凌汐涵的话,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仿佛回答迟了一步凌汐涵就真的会对他剥皮凌迟一般。
“不…我说,我说…是…”
空中骤然风声一紧,一根细微的针越过众人,直直射入男子的眉心处。凌汐涵乍然眸光冷冽如刀,她身影迅速一动,两根纤指夹住了那枚银针,对着原方向发射回去。若雨和若雪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迅速护在那男子左右,目光警惕。而凌汐晴这个时候也从二楼飞身而下,第一时间将念双扯到了自己身后,目光冷冽。而围观的百姓全都被这一幕给吓呆了,纷纷做鸟散状。
沈捕头亦是一惊,而后拔出了佩刀。
“有刺客。”官兵纷纷拔出佩刀,警戒的望着四周。
“三妹。”凌汐晴回过头来关切的看着凌汐涵,见她没事才微微松了口气。
“我刚才看见了,那银针是从西北方向发射出来的,我已经让人去追了。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将她抓住。”
“二姐等等。”见她说着就要走,凌汐涵赶紧唤住她。
“这里还要有人主持大局,苏夫人受了惊吓,你将她们母子送回去。至于那个人…”她眯了眯眼眸,眸底冷冽如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