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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的箭矢连绵不绝,而且专挑着公孙军薄弱之处下手,便是那些可怜的弓兵,本以为接近三百步,还没有完全藏进盾牌的掩护之中,这忽然起来的一阵箭矢,等是将可怜的弓兵给打的懵糟了,一时间大乱,偏偏箭矢不断,上百架弩车足有上千的箭矢,连绵不绝之下,弓兵竟然死伤不轻,加上乱跑的时候发生了践踏,几乎将八百弓兵给打残了,弓箭弩箭箭矢残缺了一地。
感觉好像是过了很久,箭矢终于停了,边军一时间也没有动静,不过五百青壮持着弩箭却在准备着,只要放完了箭就会撤下去,主力还是六百边军将士,这一来将远程的弓兵打残了,等于去了最大的威胁,而且给了公孙军沉重的打击,不见公孙军整个慢了下来,开始救治伤员,不过那主将随即反应过来,不能等边军在此装填弓箭,不然他们还只是靶子而不能还手,那么再来几次根本就不用攻城了,当时只是喝了一声:“跟着我冲——”
随即就在将近二百步的时候,公孙军冲了起来,只是这么长的距离前面的攻城车就跟不上了,很多兵卒越过了攻城车冲到前面,就连云梯也跟不上,毕竟不是一百米,好在盾牌手还能勉强跟得上,最少还有些掩护,果不其然,就在接近了百十步之后,便迎来了一片箭雨,尽管公孙军有防备,却还是损失了一二百人,不过却已经到了城下。
可惜到了城下却意外地发现,攻城车和云梯那些攻城器械还没有跟上来,还差了几十步,这些冲到前面的兵卒就傻了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干什么,往常都适合攻城车一起冲过来的,此时却早了,一时间在城下拥挤着,只是尽量藏在木盾之下,可是这样就不危险了吗,边军也早就料到这一刻了,随着蒋承一声令下,城中蹦蹦之声不断,无数石头从天空之中砸下来,刚好砸在城墙下,不单是如此,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青壮,将碎石滚木,热水火油乱糟糟的砸下来,宛如下了一场雨,一时间浇透了公孙军。
碎石砸的木盾都有劈裂的,惨叫声响彻,而滚木上沾了火油,被一起砸落得火把点燃,火光升起,加上木盾被点燃,偏偏火光之中还有热水浇下,这些拥挤着不知所措的兵卒,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逃避毫无办法,城下呆不住,只能回身朝后面冲去,有人逃走就有人跟着,惨叫声呐喊声,还有火光在闪烁,场面乱了,刚刚想要跑回去的兵卒却如何也没有料到,就是他们一冲,原来在后面还结成阵型的那些人,却一下子被他们给冲散了,眼见就连主将都逃了回来,还以为要撤退呢,结果出了受伤惨死的,那些还能跑的,一涌而来,随着主将就朝后冲去,到了此时主将发现不对劲,在想直指却已经来不及了,兵败如山倒,东城三千公孙军还没有攻城,就已经损失惨重,而且发生了溃败。
不说那主将羞愤欲死,好不容易在三四百部之外收拢残军,才发现竟然损失了千多人,而城上竟然一点损失也没有,真是羞耻啊,可惜重新整军却需要时间,更何况是溃退回来的,东城无碍了,最少暂时无碍了。
蒋承知道程东将所有的弩车强弩都给了自己,自己才有这一胜,那些公孙军短时间之内,怕是一两个时辰也休想从新杀上来,只是这段时间程东和鲜于辅那边会怎么样,一向稳重的蒋承,竟然在这时候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留下五百青壮,将留白边军和五百青壮分散开来,然后赶去北门和西门支援,自然蒋承是不敢离开东门的,不过短时间之内蒋承也不用担心,那些公孙军到现在也还没有停下来呢。
再说此时的北门,鲜于辅并不慌张,虽然那些民军只是经过了几十天的训练,而且训练不如正规的军队,但是也具有了一些素质,最少面对大军攻城还没有退缩,城上还是很镇静,有鲜于辅坐镇,有六百边军加上五百青壮,足以抵挡进攻的公孙军了,鲜于辅将边军压在第一线,一旦抵挡住第一波攻势,就会将五百青壮在投进去,和公孙军厮杀下去,而鲜于辅的选择,也和江城一样,五百青壮此时就在陈尚,不过全都是弓箭和弩箭,不过没有强弩和大弓,也只有在一百步之内才能生效,所以鲜于辅一直在等,这些人只要放一箭就会退下去。
“放箭——”眼见公孙军进了五十步,鲜于辅才下令放箭,早已经有些紧张的民军,登时见将拉满的弓弦放开,一时间漫天的箭雨射了出去,只可惜公孙军也有防备,这一轮箭雨并没有让公孙军损失多少,不过一百多人也还是有的。
民军匆匆撤了下去,边军各执兵器咬紧了牙关等待着,火油滚水随碎石开始砸下去,云梯搭上来,就有钩镰枪将云梯推开,那些云梯被推开,上面的公孙军就惨叫着摔下去,不过更多的敌军冲了上来,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厮杀,六百边军将士毫不畏惧的将冲上来的敌人赶了下去,根本不让敌军赶上来,而双方的弓箭手此时都躲在各自的掩护之下,在城墙内外进行对射,不过边军准备良久,用木板帘幕和蒙布遮掩,几乎不会轻易伤到他们,除非是抛石机砸过来,而城外的公孙军却是死伤不轻,毕竟他们要攻城,振兴不可能保持的那么完整。
北门虽然厮杀的惨烈,但是不温不火,双方都有各自的把握,一方面攻一方面守,都是中规中矩的,并不见什么意外,鲜于辅不愧是一代名将,无论是军阵还是守城,都能拿得出手,虽然不及蒋承,但是鲜于辅却更有计策,而此时鲜于辅也在酝酿着一个机会,一个全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