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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沫醒了过来,盛情垂眸,收手,把夹在手指尖的棉棒扔进垃圾桶,抿唇轻笑,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淡迷人,姿态富贵而美轮美奂:“你醒了?要喝水吗?”
苏沫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说话,却发觉自己的喉间一片干涩,嘴唇也失了往日的水润。持续高烧似乎燃烧掉了她体内所有的水分。
他刚才,是在帮她湿润干涩的嘴唇吗?
盛情说罢,也不等苏沫回答,便自顾起身,走到饮水机旁,伸手拿起一个白瓷杯子,帮苏沫接了温度适宜的温热白水。
背对着苏沫,他的眼中闪耀着一抹尴尬的碎光。他刚才的举动,是因看到她的唇发干,才会沾湿了棉棒,帮她润唇。
却不想……被刚刚苏醒的她,瞧了个正着。
看着盛情的背影,苏沫终于张开口,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也幸亏他转身去倒水了,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盛情。
温柔?多情?专注?深情?
他明明演绎着一出北开生面的温情胜宠,但苏沫却知道,这并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盛情的真实面目。
他,只是因为她和他的合作关系,才会那样对她的吧。因为,他说,她要做他的女人。沈老师说过,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是天经地义,不可厚非的。
或许,他待景悠,也是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