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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裔男人？”端木蹙紧了眉头。
“要不要查查那个男人的来历？”程空明知故问。
“查，必须一查到底。”端木冷冷地说。
“Jessica在今天下午报道刊出前已经离开了伦敦，不知去向。”程空叹了口气。
“让智谦查一下她的银行账户。”端木给出指示。
“查过了，除了我打给她的5万英镑，还有另外一笔10万英镑的匿名汇款。”程空十分了解端木的行事作风，凡事都已经想在了前头。
“她应该就是为了这10万英镑出卖我的。”端木摇了摇头，“原来我只值这个价。”
夏夏沉默不语，端木与程空的对话，她尽数听了进去，可她却无意插话，因为她正在手机上浏览那条《OK》杂志发布的新闻——《中国影视巨子伦敦召女支秘闻》。
报道是用英文写的，但行文还算浅白，夏夏阅读起来并没有什么障碍。文章并不太长，但也有不小的篇幅，夏夏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读着读着，糟糕的心情竟然变得明朗了起来。
Jessica详细描述了4次被端木“征召”的细节，前3次都发生在一年以前。文章一开头就提到了前日的那次交集，Jessica在帮端木送外套的时候与夏夏发生口角。
“我和Christian是在一次蒙面舞会上认识的，我整晚都在他的怀里起舞，当我们同时摘掉面具，我就认定他是我在现实世界中遇到的王子……他很尊重我，乐于听我讲自己的事情，却很少提起他的故事，但我知道，他不快乐……每次来伦敦，他都让我帮他的生意伙伴物色合适的姑娘，而我就是他的虚拟情-人……”Jessica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连亲吻都没有，即使我们置身于同一个房间里，面对我的诱-惑，他也总是十分冷静。”Jessica淋漓尽致地描述着她的单相思，“我问他为什么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对我为所欲为，他只是笑而不语，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我为他牵肠挂肚，想要知道被他进入是什么滋味……我以为他是性-冷淡，或者干脆是gay，所以当我看到他所谓的女朋友，甚至有些怜悯那个女人……”
看完全文，夏夏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你这也叫召女支？”
端木幽幽地叹了口气，“反正招的是女支，召来之后干什么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