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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手珠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若是别的东西她喜欢送给她都不打紧,但她偏偏霸占着他的手珠跟他耍脾气。
“你还不还给我?”
“不还,我不还。”
裳裳转身跑到沙发上坐下来,无视常绵的合理要求,蛮不讲理的说:“是你自己刚刚送给我的,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要还给你。”
常绵真想怒骂回去,但是看见她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弄得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他抓了抓短发叹气:“你把那个还给我,我以后再给你定做一个更好的,听话,这个手珠是我一个生死之交送给我的信物,对我很重要,我不能送给你。”
裳裳抱着膝盖一直摇头。
“乖,别跟我任性,这个东西也不是很值钱的,我以后送你一串更好的,行不?”常绵难得细声软语。
裳裳扬着下巴,越发不听劝的耍性子:“可是你刚刚就是送给我了,你就是把这个送给我了,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口说的。”
她边说边不停的掉眼泪。
常绵看得心一揪一揪的,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无理取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刚刚那是在做戏,就是故意要气南北那个机器女的而已。
偏偏,瞧着她不停滚落的眼泪,他那些想训斥她的话都卡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行,行,行,给你了,给你了,你别再给我哭,哭得我心烦死了。”
何止是心烦,心还不受控制的一揪一揪的跟喘不过去似的,他知道自己心软的病又犯了。
哎,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偏偏这一刻,他不相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