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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将煲的鸡汤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结婚对你来说就是儿戏吗?想结就结,说离就离。”
秦崇聿看了眼桌上的保温桶,舌尖舔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模样,“阿盛,我好饿……”
余生凝视着他,不言语。
“不是,我只想跟我爱的人结婚。”
“是吗?”余生的心里酸溜溜的,“那也就是说你也曾爱过陆蔓。”
秦崇聿当即否认,一副被人冤枉的激动,“我没有!从来都没有!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从没变过!”
她心里笑的得意,甚至,眉目间还藏着几分激动,却用力掩饰不敢表露。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可信!这道理她很早就懂,却固执地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
爱情,是不需要转移的。她始终信奉着这句话,并且深信不疑。
“我早跟你说过,我有感情洁癖,身体上、精神上。”她仔细地睨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些令人质疑的情绪。
秦崇聿笑了起来,意味深长,“这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从来都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是吗?”以为她还是三岁孩子?“你的意思是秦念是陆蔓给你带绿帽子后留下的种吗?”
“念念是我儿子。”
余生冷笑,想喝鸡汤,喝屁!站起身提着保温桶就要走,秦崇聿蹙眉,玩大了!拦着她,急忙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想告诉我那不是你的本意,是你喝多了酒,然后就有了秦念,是这样吗?”
“不是--”
“骗你的鬼去吧!”余生摔门而去。
“郁盛!”隔壁传来端木离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