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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听就是被人放了鸽子,袁颢一抬眼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们,手攥了攥,电话及时的响起,他快步往前走了几步,看了一眼之后进了电梯。
我自然清楚这都是沈翊安排好的,倒也没觉得惊奇,罗婧也明白,看着袁颢离开之后,转头对我说:“看这架势,沈翊是打算假戏真做,接陈锐的班,在百乐扎职?”
我摇了摇头,罗婧抿起嘴角,低声说:“陈言邦和陈锐都已经死了,他再做下去又有什么用,就算他把能扳倒百乐的证据放在警察眼前又怎么样,他们最多觉得他是迷途知返,还是要坐牢的,他犯下多少大罪,轻判也轻不到哪儿去。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告诉他了?他还是坚持继续做下去?”
我嗯了声,罗婧莫名的有些激动起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弯腰拿自己的外套时,竭力遏制着压低了声音,有些颤音的对我说:“好,你们愿意怎么样我不管,我也不再劝了,但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一件事。”
“你说。”
“我很快就会离开百乐,如果他回去自首,让他别扯上我!”
说罢,拿起外套转过身离开,大厅里高跟鞋的声音很沉重,我看着她的背影出了百乐的大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是啊,陈律还没有消息,警局里已经没有知道他们身份,能证明他们清白的人了。罗婧年龄比我小一些,这世上有谁不珍惜自己的青春,更何况是一个女孩儿,这事情能成,他们有功,可万一陈律真的死了,那还能怎么办呢?
我把这事跟沈翊说了,我问他:“罗婧这样,算不算叛变?”
沈翊说:“她现在还没做什么,只在预谋阶段,陈律到现在连个尸首都找不到,时间越长人心里的天平就会越来越摇摆不定,这很正常。”
我问:“那你呢?”
他正签下一份合同,拨了个号码,等那边接的时候对我说:“我从小训练,为的就是打着好人的名义去做一个坏人。罗婧是做过警察的,到这里会有一种落差感,而我没有,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就算陈律真的死了,对我来说也不会更糟。我之前也动摇过,但是现在,我渴望一种新的生活,我想重新开始,首先要坚定自己。她叛变的话,是她选择的路,我不干涉,但我们以后会是对手。我选择继续,也是我的决定,不会后悔就够了,别想太多。”
他话说完没几秒,就到一旁去讲电话。
从缅甸回来之后,他的变化很明显,对我也更多了很多耐心,话会认真的解释,人也跟过去有所不同,只是这种改变很细微,常常隐现在很普通的小事上,让人没有那么容易察觉。
我跟嘉齐接触了几天,走得很近,也见到了蓉蓉,她自从被人侮辱之后,精神就变得经常恍恍惚惚,嘉齐大部分的闲暇时间都用来陪她,可还是不见起色,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半夜里会忽然大哭起来。
嘉齐没有提陈锐,也没有说过那件事,很沉默的照顾着蓉蓉。
我把军火的事情告诉他,他听完之后淡淡的应了声,说听沈翊的,只要沈翊需要,他会尽全力。
Bill始终闪躲着,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绝与袁颢见面,两个人之间的博弈进行了半个多月时,我听到消息,说袁颢在酒店与Bill的手下见面的时候,一开始吃吃喝喝谈得很好,但在价格上双方忽然起了冲突,他带去的人都受了伤。袁颢侧腹被人划了一刀,虽然不深,但在把手下的人送到医院之后,人忽然倒在地上休克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
我和沈翊一块儿赶到那里时,医生怀疑说可能是酒精中毒,又是催吐又是洗胃。
我看向沈翊,他摇了摇头示意下毒的事并不是他做的。陈锐来得晚了些,化验结果也出来了,说昏迷的原因是袁颢在服用了一些药物之后又大量饮酒造成的酒精中毒。
我到病房里看了一眼袁颢,他人没醒,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输着氧,整张脸湿白发冷,只有嘴唇泛青。
陈锐和沈翊还有嘉齐三个人在外面商量着什么,隔了会儿好像得出结果,把我叫了过去,跟沈翊想的是一样的,军火暂时由我们两个分担,不过必须要先由沈翊来把Bill那边稳定下来,最好是把他请到B市,签一份长久的合约,把价格都定好,省得他以后再反悔。沈翊同意之后,陈锐就把我和嘉齐单拎了回去,丝毫没有顾还躺在病床上的袁颢,只急着把任务分配好,一再的叮嘱我们两个要注意安全。我回去之后,他把嘉齐留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对我不放心,让嘉齐好生盯着我别让我闹事。
我不关心这些事,只觉得陈锐现实的可怕,人对他没用了,哪怕是暂时的,他都立刻转头就走,连装都懒得装。
沈翊在医院看了会儿袁颢的情况,医生说袁颢的情况很严重,再观察几天,要是不醒就得做透析。
从医院离开之后,沈翊直接约了Bill在百乐见面,Bill痛快的答应了,隔天我就被沈翊拉去一块儿接机,在机场却只见到了Bill的情人Fre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