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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色贼溜进锦绣房间
李氏只觉得走起路上双腿都是打颤的,心里念叨着也不晓得门前的这些个人是什么身份,看各个凶神恶煞的,张口就问自家男人杨德海踪影,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呀?
手心的就全都是汗了,幸好自家男人扛着锄头去地里了,要不然真的是来寻仇的,她可咋办呢!如今不管这些人要干什么,她都不会将杨德海喊出来,这个家不能没有杨德海。
李氏的心里这么想着,原本已经走到院子内,又转身走了出去,任达华原本在院子的石凳子上坐着,也听见院子外的动静,原本他是想走出去看看,可想到自己毕竟是客人,哪里有客人出去招待人的道理,所以听见屋外的动静倒也没起身说话。
此时看见李氏额头上全是汗,神思恍惚的往屋内走去,快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忙折身往院外走去,那样子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任达华忙从石头凳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李氏的跟前问道:“大婶,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李氏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着院子外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又想到难道是自家男人真的在外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人家才会来自家寻仇来了,飘飘然的手指指向门口的位置。
“好像有人来寻仇……”脑海里却全是自家男人的身影,只盼望着自家男人在地里可不要回来,万事有她扛着就好了。
任达华一听李氏这话,心里跟闹了火一样,自家师父的家竟然还会有人来寻仇,也不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昂首挺胸朝围坐在一起的弟兄们吼道:“走!兄弟们,跟着大哥去干仗去!”
原本这些镖师就是在周知府的约束下才改为镖行的,这些人之前全都是烧杀抢掠无所不能,这些天虽然押镖赚钱也不缺银子酒肉吃,可总觉得手头上痒痒的,此时一听老大说出去干仗,每个人只觉得胸口处热气腾腾的,顺手拿着身边的弯刀就冲了出去。
站在杨家门口的男子,看见李氏进去那么久也没动静,就又开口扬声问道:“杨德海在家不,在家赶紧的给我出来!”
任达华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一声呼唤,蹿身出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飞身一脚就踢了过去,封刀原本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瞥眼就看见一个声音飞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往边上一躲就躲开任达华那一脚。
任达华双脚落地,站在门口边上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杨家做什么呢!”
封刀正要说话,就见从院子内冲出来一群人来,各个儿拿着弯腰,像是遇见了敌人一样杀红了眼奔过来,封刀扭头呼喊道:“封暴,保护好大公子。”
杨家院子内冲出来的人二话不说看见这四五名带刀的男人就开打起来,任达华的手下虽然都是散兵乱将,可多年的烧杀抢劫一身的力量,封家的暗卫们虽然内功深厚,可到底是抵不过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封刀就觉得抵抗不住了。
可却还死死的守在自家大公子的马车上。
看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难道又是二老爷二夫人派来的杀手?之前在家大公子已经躲过了无数次,上次身上的伤就是二老爷二夫人派来的杀手伤的,他们都小心翼翼的行程,怎么还被二夫人等人发现了呢!
这么大一会儿都不见杨二娘子、杨德海的踪影,难道是已经被这些人给伤害了么?
封刀想起田锦绣那样的弱女子帮助自家大公子疗伤,更是开到大公子重新振作起来,此时看见这些抢匪们,还真以为田锦绣真的被杀害了呢!
心里一阵难过,催动内功,径直冲到任达华的跟前,瞅准机会,伸手揪住任达华的衣领,吼道:“还我杨二娘子来!”
一拳头就狠狠的打在了任达华的胸口处,封刀心里悲愤之极,所以这手上的力气特别的大,任达华只觉得身子被人揪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拳头打在胸口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喉咙间一股血腥,张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俯身趴伏在地上,看见从屋里走出来一脸慌张的田锦绣,伸手嘟囔道:“师父,快救我……”
田锦绣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走出来,就看见任达华从空中飞起,隔过门墙重重的摔倒在院子内,一口血吐在了地上,而院子外也是打闹一片,刀剑碰撞的声音。
忙走到任达华的身边,俯身将任达华搀扶起来,见他虽然是受伤却无性命之忧,忙走出了门外,看见那几名杀的痛苦的带刀男人,又看到这些镖师们几个围攻一个,很快那几名人就要败下阵来。
高呼道:“都给我住手!”
可院子外太吵闹,没人听见田锦绣的声音,锦绣心里这个着急的啊!再不住手封刀几个人怕真的是有危险啊!
正在着急时,就看见顾南生从顾家的院子外飞身而出,他一句话都没说,身影迅速的飘忽在打架的人群中,扣住镖师的手腕,那手里拿着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那镖师抬头怒吼,就被顾南生按压在地上,解决了一个就又尽快的去解决另外一个。
田锦绣也忙飞身蹿进了人群中,学着顾南生的法子,两个人从左往右,一个负责一些,没一会这些镖师们便全部的质押下去。
见封刀、封暴几个人脸上涔涔的汗水,田锦绣一脸的尴尬拱手说道:“你们前来?可是你们公子出了什么事情?”
封刀忙抱拳笑道,搁着袖子擦了额头上的汗说道:“我家大公子无碍了!就在那马车里!”封刀指了指那辆棕褐色的马车。
田锦绣微微一笑,忙走了过去。
地上的镖师们原本打的痛快,可正痛快着呢,就被人扣住手腕还没反击就又摔倒在地上,都要纷纷开口怒骂,可抬头看见是自家老大的师父,纷纷都闭嘴不敢说话,老大被殴打的样子他们可都记在心里呢!这个时候就是情愿挨打也不敢再说话呀,生怕再被一顿怒打,想到自家老大那猪头脸,众位镖师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滚回了杨家的院子里。
田锦绣不晓得封家人为何会来大杨村,那辆马车静静的在树下停靠着,田锦绣快步走上前去,封剑抱拳感谢道:“今儿谢谢杨二娘子的帮忙!”
自然是指帮忙解围那些镖师们的事了,田锦绣涔涔一笑:“都怪我疏忽,要不然不会有这场大闹了。”
封剑忙将帘子掀起来,恭恭敬敬的朝马车内说道:“大公子,杨二娘子家已经到了,您是否要下马车?”
马车内一片安静,封剑又恭敬的说了一遍,才听到马车内的封残雪的声音:“恩!”
冷冷清清的话语,让人听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田锦绣不禁撇嘴,心里嘟囔着封残雪架子可真够大的,又不是我们求你来的,你到了赶紧下马车不就好了,这会儿还装大家公子的做派!
锦绣的面上却什么话都没说,在大梅庄“保和堂”帮封残雪处理身上的伤口,就晓得这位是什么脾气性子了,此时又跟他计较什么呢!
微微一笑道:“外边儿日头大,封公子下马车,进屋吃口茶也凉快些!”
封暴搬了小板凳搁在马车旁边,众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封残雪下了马车,田锦绣跟在几个人的身后,见封残雪走路的样子,像是身上的伤还并没有完全的好。
真是的!身上伤没有安全的好,就好好的在家歇着,跑大杨村来干什么!田锦绣心里已经不是一次的嘟囔了,可是来者是客,难道这会儿将人家敢出去不成?
田锦绣摇摇头,忙追上了几个人的脚步,封暴、封刀、封剑几个人走到杨家院子里,看见那些镖师们脸上身上的伤,还有那些镖师们眼神里的怒气,都冷冷一哼,像是下挑战书一样。
那样镖师们见这样被小觑,纷纷又要起身张扬,却看见之后走进来的田锦绣,顿时像捏了的黄瓜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纷纷坐在石头凳子上,心里唉声叹气!
杨木早就从堂屋里取出了碘酒来,纷纷递到这些镖师跟前,这些可怜的镖师们呀!互相擦碘酒治疗伤。
田锦绣闲来堂屋的帘子,封残雪由着暗卫们搀扶着走到堂屋内,田锦绣倒了杯茶递给封残雪,见他喝了茶才说道:“不知道封公子前来杨家可是有何事?”
那男子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并没有接过田锦绣的问话,而是抬头看了看堂屋内的四周,像是有些质疑田锦绣竟然会住这样的房间,撇头看了看田锦绣,见女子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说不上是很热情也不像是很反感的样子。
才说道:“无事,就不能来杨二娘子家么?”
田锦绣早就习惯了这个封残雪的阴阳怪气,这样的回答她也不生气,倒是一直在房间里坐着的穆兰,看见封残雪进屋的那一刻,身子猛然的一颤,拽了拽田本白的袖子。
此时田本白细细的打量着封残雪,眉宇间也全都是震惊,笑涔涔的说道:“闺女,我跟你娘出去透透气!”
说着就拉着穆兰的手往外走,两个人站在堂屋的屋檐下,顺着门缝能看到屋子里坐着的封残雪,冷静的眸子刚毅,俊美的脸颊像是刀削般一样,剑眉星目很是俊秀,可是他的脸上更多的却是暴烈,像是经历了很痛苦的事情一样。
顾南生跟封残雪一样,跟人第一印象就是清冷,可顾南生的脸上没有暴烈,他冷冷清清的只让人觉得拒人千里之外,而封残雪给人的第一印象则是阴狠。
穆兰拽了拽田本白的衣裳,指了指屋里坐着的封残雪,小声的说道:“眼熟不?”
田本白眉宇间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样,微微的叹了口气:“你是说封遵义?”
“对!”穆兰忙说道:“一看就知道是遵义的儿子,他不好好的呆在京城,来这里干什么?”
田本白微微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朝廷上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看这样这孩子受伤了,而且还很严重呢!”
穆兰眉宇间像是很关心一样,说完话就想冲进去:“我去问问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走两步,就被田本白拉住:“朝廷上的事,哪里又是我们能管的了呢!我们如今在吉安城过的舒坦就够了,天下太平祥和,我们又追求那么多干嘛呢?”
穆兰深深的看了一眼田本白,张口想说什么,却动了动嘴皮子,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微微的叹了口气,垂着头:“是啊!如今天下太平,就算为了皇位为了朝政,牺牲几名大臣又有什么不可呢!”
两个人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彼此心里各自想着心事,久久的不再说话。
没一会就见田锦绣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站在屋檐下的爹娘两个人,穆兰微微的伸手指了指屋里的人:“那人?”
“他身上有伤,在屋里歇着了!”田锦绣无奈的说道,耸耸肩膀。
任达华看见自家师傅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忙踹了两脚坐着椅子的镖师们,屁颠屁颠的搬着三个椅子搁在田锦绣的旁边。
穆兰扶着自家爹娘坐下身来,穆兰才问道:“这个人?闺女是怎么认识的?”
田锦绣一脸的无奈:“具体怎么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采草药跟大梅庄上的‘保和堂’合作,不知不觉竟然这个封残雪是幕后的少东家,前几天去送货,他们家掌柜的说这封残雪受伤,我就给他包扎了伤口!”
“伤在哪里?”
田锦绣的话才说完,就听见穆兰忙问道。
锦绣质疑间才又说道:“腰侧,伤还挺严重的,若不是前些天重新包扎伤口,那伤口感染就怕没命了!”
“腰侧……”穆兰眉宇间一丝失落,低着头喃喃的说道:“真是苦了这孩子啊!”
从封残雪进堂屋的那一刻,田锦绣就发觉自家娘的神色有些不正常,此时又见自家娘不停的追问封残雪的事情,就更加的疑惑。
扭头看着那张柔美的脸颊上透漏的担忧和牵挂,心里更是疑惑,好似自家娘很关心封残雪似的?
田锦绣说话行事向来严谨,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没说出来,就又听见自家娘问道:“你们合作这么久,你可晓得这位封公子的家世?”
田锦绣微微的摇摇头:“具体不知道,不过前些天我给封残雪包扎伤口,‘保和堂’的习掌柜说,他们家少东家好像是京城人士!”
“哦?”穆兰轻轻的低吟一声。
田锦绣时刻关注着自家这位娘的神情,看见自家娘像是知晓封残雪来自京城一样,锦绣的心里微微的吃惊,自家娘到底是什么身份,更让她疑惑了。
田锦绣继续说道:“习掌柜说,封家大小姐送入皇宫当娘娘,好像是陷害了皇上的其他妃子的子嗣,封家老爷就被斩首了,而封妇人也上吊而亡了!”
田锦绣的话才说完,穆兰就觉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脑子里回荡着锦绣说的话,怒喝一声:“什么!封家……皇帝糊涂啊!”
看自家媳妇动怒,神思恍惚,田本白忙从椅子上起身,搀扶着穆兰的手,挥手让自家闺女有其他事情就去忙活,不用管这里,见锦绣虽然是一脸的质疑,却离开了。
轻轻的捏着穆兰的大拇指推拿按压,低声安慰道:“离开了这么多年,京城有很大的变故,谁知晓封家如今是什么变数呢!你也不要想的太多了!”
穆兰只觉得心口难受,眼前昏沉沉的,由着自家夫君给自己推拿按压,像是泄气了皮球一样:“皇帝太糊涂了!”只此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田本白也微微的叹了口气。
李氏此时还在院子里静坐着收拾刨出来的大蒜,她原本一脸的担心这些人来杨家做什么,见自家二媳妇出去一趟,竟然好客的将人迎进来,她也说不上话,便没有跟着进去,就继续在院子里倒腾大蒜。
田锦绣搬个板凳坐在自家婆婆李氏的跟前,一边帮李氏收拾大蒜一边说道:“娘!那人就是大梅庄‘保和堂’的少东家,来咱们家也没啥事,我们之前跟爹一起去送货就彼此认识了!”
李氏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只要不是来找事的就成,哎,刚才可把我吓死了,我还当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像要杀人一样啊!”
田锦绣一边安慰自家婆婆一边说道:“这大户人家的侍卫自然厉害些,娘放心,有锦绣在,自然不会让别人欺负咱们杨家呢!”
将大蒜一攥一攥的绑好,挂在屋檐下,风吹日晒也不怕,恰好将湿蒜头晒干冬日吃蒜头,杨家的院子内特别的热闹,那些镖师们互相坐在一块儿聊天!
而团团娃、朵朵两个人则依偎在顾南生的身边,两个粉妆玉琢的小人儿,被顾南生一手抱一个,嫌弃杨家的院子里太噪杂,顾南生抱着两个娃儿回了顾家的院子里。
杨德海从地里回来的时候,见大梅庄“保和堂”的习掌柜也在自己的家里,两个人坐下来闲聊了一些话,眼看太阳逐渐的西下,封残雪等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田锦绣心里微微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