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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除了任由高城鸠占鹊巢地坐在我工作椅内,只能是咬牙切齿地忍气吞声,当时他那脸上的笑,真有冲动一拳头挥上去。
想想就觉憋闷,不想看到那张脸。可不去看,他自个堵到跟前来,正在翻看着从星光社拿回来的新剧本,黑色质地的裤脚、笔直修长的腿出现在眼皮底下,我没抬头,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人。但他并不放过我:“走了,证人已经都到位。”迈出两步又顿住,“对了,我把你号码留给他们了。”
我惊异抬头,“为什么?”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做我的徒弟要有这觉悟,以后与外界一切联络都由你负责。”表情有够拽,语气有够酷,让我恨到磨牙还只能认栽。
门外传来两声喇叭,引转视线,徐江伦从路边停靠的一辆警车内探出脑袋,扬声喊:“夏竹,高sir,头让我来接你们。”
额头顿冒黑线,警车开到我这画廊外,这下我可远近闻名了。
所谓证人,是与吴炎、于秀萍一家有来往的人员,而在高城的指示下,范围缩小到与两方都有往来关系者。所以到警局后,主要有三位证人等在审讯室内。
一位是吴炎的朋友,叫杜向远,深交多年,常与他们夫妻聚会用餐。
我与高城最先站在的就是他的审讯室外,这是一间特殊的审讯室,一整面墙是可从外向内透视的玻璃,而在里面只看到刷白的墙。审问者是位中年刑警。
大致问题我都曾亲身体会过了,是张继逼问我的那些。
刑警:“11月20日到21日这段时间,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