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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宿真人挑眉道:“为师说到做到,以后它就是你的了。记住,这种小芥子空间虽然能存人类及其他活物,但有诸多限制,停留时间不宜超过十日,不然很容易闹出人命来。”
纪小璠点点头,笑道:“多谢师父,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开始吧。”
清宿真人瞄她一眼,慢悠悠道:“尚未到辰时,你急什么?易容的口诀为师已经教给你了,今日就指点指点你在脸部表情方面的更精细的控制,这个要慢慢来,想在几个时辰内完成绝不可能。”
纪小璠立即道:“除了闭关那几日,我每天都在练习精细控制,不信师父可以考考我。”
说着,她直接默念起口诀,调动脸上的细弱经脉和肌肉,做出一个端庄温婉的笑脸来,与她平日里的表现大有不同。
清宿真人看了几眼,赞道:“确实不错,你本就有天分,又不曾偷懒,这样很好。为师简单说几句,你今天练练看,明天教你保命的两个秘法,玉息术和追魂术。”
纪小璠眨了眨眼,道:“易容术不仅仅是变换面部,还是身形骨骼呢?”
“你真当为师老糊涂了?”清宿真人笑眯眯地看着她,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当初说好的三年以后教你,才过去一年多,为师没忘呢。等龙凤会回来,不用你说,我也会主动教的。”
纪小璠撅着嘴巴,不高兴道:“师父也忒小气了,教自己徒儿一些本事还要讨价还价的。这次我与明净师兄比斗,我赢了,不是还替师父减了五年的镇狱轮值吗?”
清宿真人道:“这不一样。总之为了你好,为师是不会现在就教你的,你再磨也没用。小璠啊,为师已经额外附赠两个保命秘术了,你就别计较别的了,想当年你师兄还是晋阶筑基中期以后我才教的他,跟你师兄比。你已经赚了。”
纪小璠瞥他一眼。不说话。
清宿真人微微有些尴尬,谁让自己一向就没在徒弟面前树立起过威严高大的形象呢?师徒间没大没小惯了,平常其乐融融的感觉不错。训诫时就没人肯领了。他现在只想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好在纪小璠并未得寸进尺,既然师父坚决不肯现在传授,那她就先抓牢师父许诺好的两个。
“玉息术是什么?追魂术是否就是师父曾经用在六魔身上的那种、利用魂兽气息去追踪行迹的手段?”
清宿真人点点头。道:“追魂术诚如你所说,这个大有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至于玉息术,则是屏息潜行之术,如果遇到了危急情况,可以施展此术悄悄溜走。旁人只要不盯着你看,是不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