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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痕痕……”
“泥煤!”鬼魅般的闪身而上,少司宇脚下一记凌厉的踢腿扫过去,缓缓回神的陈子俊等人顿时大惊失色。想阻止却明显来不及了,祝英台甚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目睹王徽之挨打的惨状,却在下一秒惊诧的睁大了杏眸傻愣愣的看着拼命躲避却明显没有被揍到的王徽之。
原来,王徽之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少司宇,你给本席住手!”
“徽之兄小心!”
“小痕痕的入门功夫可是为兄所授,你……哎哟……”眼泪汪汪的捂着被少司宇几乎揍扁的鼻子,王徽之一脸受气包小媳妇儿般的委屈不已。彼时那个据说是他传授了入门功夫的‘小痕痕’正一手揪了王徽之的衣领,另一只手中半开的玄扇也危险的横在他的咽喉之间。
“没错,我的入门功夫的确是你所教。可惜五哥这么多年都是,驻足不前呐……”微微勾唇,少司宇这才松开了手退开三米远。似笑非笑的扫了眼目瞪口呆的陈子俊等人,少司宇双手剪背走回了梁山伯等人身边。“纵酒亏身,五哥还是少喝为妙!”
最重要的是,千万千万不要在自己和陶渊明对饮的时候跑来当强盗!本来书院就存货不多,现在又来一个嗜酒成狂的王徽之,一个贵为先生,一个好歹也要叫声‘哥’,那她还要不要混了?!
丫的,居然一个个都比自己的身份高!
“夫子,您倒是罚不罚,不罚的话学生可就告退了!”懒洋洋的瞥了眼几乎处于中风状态的陈子俊,少司宇漫不经心的玩转着手中的玄扇冲上官凌云等人眨了眼,而后冲山长恭敬一拱手。
“山长,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学生可以下课了吧?”
“罢了,你们都散了吧!”折腾了那么久,竟然是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山长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委委屈屈的王徽之,索性一甩手让学子们下课。
这少司宇果然非寻常人家的子弟,连山东琅邪王家的王徽之,都会这般的另眼相待。恩,秋痕……少秋痕……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少兄,原来司宇不是你的名字啊,是表字吗?”前去饭堂的途中,众人终是忍不着好奇的发问,“秋痕……这个名字好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名字不过是让人方便称呼的代号而已,叫什么有何关系?”少司宇漫不经心的开口,心中却是有种将王徽之掐死而后快的冲动。好在当年自己只有三两岁的年纪,也仅仅在王家住了不到月余的光景,王徽之那家伙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才对。而且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回过中原,自己在大漠的事情王家人也应该不甚清楚。
“贤弟,你和王夫子似乎很熟识,你叫他五哥?”
上官凌云也是很好奇的询问着,王徽之的名声他也没有少听,那般不服世俗、放浪形骸的人竟然会如此礼待少司宇,真是叫人惊奇。一时间,上官凌云看向少司宇的眼神更是深沉了许多。原本跟在几人身后的马文才瞥到上官凌云的眼神时,心中‘咯噔’一跳。正巧王蓝田不凑巧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当下便成了马大公子免费的出气筒。
“小时候在王家住过几天。”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眼不知道为啥被马文才揍得哇哇叫的王蓝田,少司宇这才随口应道,“那时候五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那货的记忆力还真是不赖,换做自己若是没人提醒,打死她也想不起仅有一面之缘还十几年不曾见过的小豆丁。
“哦……那,少兄,你不是说自己是土匪窝长大的吗?”
“是啊,可是……谁规定了山寨长大的人不能认识王徽之?”少司宇挑了挑眉,神采飞扬的看着脸色微红的祝英台勾唇一笑,“这和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了女子不得念书一样的道理,是不是?”
此话一出,除了神色微讶的马文才和瞬间窘迫的祝英台,别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