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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终于逃出升天的我,直接倚在洞口出的墙壁上,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倒着气,闭着眼睛歇了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的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神来——
“喂,哥们儿,你怎么样了?”
就在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时候,王权那小子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响起。听到他的动静,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我寻着王权那小子的声音,微微转动了一下脑袋,一边半眯着眼睛,看着蹲在我身旁一脸焦急的他,一边扯着已经被我喊的有些嘶哑的嗓子,低声开口道:
“暂时死不了……”
说罢,我便再次闭上眼睛,努力的呼吸着这带有安全味道的空气。
“你丫怎么每次都造的这么狼狈!”
看着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王权那小子十分责怪的瞪了我一眼,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腿上那已经被水泡的有些发肿的枪伤,担忧的冲着冰块凌那厮问道:
“凌文同志,这小子的伤……”
“不能再耽误了,如果伤口腐烂,会有截肢的危险。”
冰块凌那厮大概是知道王权那小子想问什么,因此还没等他说完,就冷冰冰的回应道。
“什么?截肢?!”
听到他的话,我和王权那小子同时惊呼了一声;我更是受不了刺激,直接猛地睁开了眼睛,朝冰块凌那厮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结果,眼前的一幕,却把我刚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过了好半晌,我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靠!怎么突然多出来俩人?”
只见,冰块凌那厮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站在距离洞口不远处的黑暗中,脚边还躺着一个小小的手电。
借着这手电和外头还没有熄灭的“火龙”的光芒。我看清了他匕首所对着的人——那是一个单膝跪在地上、身着一身和那刚刚喂鱼的家伙一模一样衣服的平头男人。此时那男人的胳膊上和腿上都挂了彩,伤口好似小孩咧开的小嘴,深的连肉都微微的外翻,汩汩的鲜血从他那伤口中流出——显然。这些应该都是冰块凌那厮的杰作;
而在他旁边,还有一位“熟人”。
此刻,这位“熟人”,正被他自己的亲妹妹——陈歌同学,用刀子紧紧地逼着喉管。任凭满脸冷汗如瀑,也不敢发出一声“猫叫”了。
看着这俩人跪在我面前,再想想我自己那条有可能截肢的腿,我心中不由得窜上一股怒火,冲着这二人冷笑着嘲讽道:
“怎么?你们这是‘猴儿带胡子——唱的哪一出’啊?以为跪在这求饶,老子就能原谅你们了?”
“你!——”
那猫叫男听到我的话,顿时气得脸色一沉;然而就在他刚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的时候,陈歌的清喝声,就在这黑漆漆的洞里响了起来:
“老实点!”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匕首。似乎也紧了紧。
大概是感受到了自己喉管前的压力,那猫叫男的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再吐出什么垃圾话来,只是阴狠的瞪了我一眼,便很识趣的保持了沉默。
看着原本装备精良、对我们趾高气昂的猫叫男,此刻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并且还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心里的一根刺终于被拔除了一大半——毕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本来就已经举步维艰了,若是再后有追兵的话。那对我们来说就太被动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切究竟又是怎么回事?王权和陈歌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而又是怎么和猫叫男他们那群人,在这里碰面的?……
心中的疑虑千千万,然而我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上的虱子太多,不知道该现抓哪个似的。虽然哪里都痒,但却不知从何下手。
因此,我下意识的扭过头,看着王权那小子——因为这一行人里,也只有这厮能和我“坦白从宽”了。
“你们——”
“带上她,边走边说。不要浪费时间。”
就在我刚刚打算开口询问王权那小子,这一切究竟都是怎么个来龙去脉的时候,冰块凌那厮清冷的声音就在这黑漆漆的洞穴中响起,接着,这厮宛如汉白玉一样的手,就一把抓在了跪在他身前的那平头男人的脖领子上,直接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用匕首抵着他的后脑,押着他缓缓地向黑暗的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