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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明白
“嗡——嗡——嗡——”中午接了寻戈的活儿，刚把任务分派出去，猪头的电话就打到了“滤”的私人电话上。
“喂，你打来最好是有付钱的活儿给我，不然我不会再接你的电话！”那人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那你这个电话接的正好，我刚帮你找了单活儿。过段时间有个女孩儿可能会来找你帮忙检查手机，你多帮我留意一下。”猪头客气的讨好道。他可是很少会这样的，如今为了纪燃，什么不能做。
“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从不帮我介绍活儿的你，现在却主动帮忙？”
“她对我很重要，如果有什么消息，麻烦你一定要告诉我！”猪头恳切道。
“很重要？那曲敏那个小姑娘呢？你们不是刚在一起没多久，这么快就又多出一个对你很重要的女人？”那人调侃道。
寻戈已经告诉了他，她的名字。作为顶级黑客的他，想要查到寻戈的消息当然是易如反掌的。当然，她跟猪头的关系，他也已经尽知。只是，他是真的好奇，猪头虽然对自己的工作很是尽职，但很少会对他在调查中的案子的受害者那么的关心。而且，还把她介绍到他这儿来。很显然，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在帮她。
“你是不是已经见过她了？”猪头问。看“滤”问那么多，就知道他对纪燃很感兴趣。除非他已经见过她，否则，不可能他才刚说了那么几句，他就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见过又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有来有往才够公平。我可是站在曲敏那边的。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我听了你的答案以后，再看心情回答你的问题。”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猪头完全确定“滤”已经见过了纪燃，而且已经帮她检查过手机或是其他之类的东西。不然，他不会什么都不说。“滤”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换一句老话说，他是个很讲义气的人。
“这么重视？那你来吧，不过，我不想说的。你就是在我面前也逼不了我。老地方见。”那人挑了挑眉。答应道。
“老地方见。”猪头答应着挂上了电话。忙驱车赶往“滤”说的老地方。
其实，“滤”是完全相信猪头的。那样问他，也只是半开玩笑。半关心。他的确是站在曲敏那边的没错，但他同时也很喜欢寻戈。所以，他才关心起了寻戈的事。但是，在网上查了她的资料以后。他又不免有些混乱起来。
也是，面对真正的季寻戈和现在的变成季寻戈的纪燃。能有几个人会不混乱。除非是像方甫那样只关注眼前，很少去大胆猜想的榆木疙瘩。一旦身处其中，他往往很难看清总体。当然，这个缺点也只是在生活和感情中。在工作中，他还是顶尖的。
等猪头赶到和“滤”约定的老地方后，“滤”已经等在了那里。玩着电脑游戏，不停的将眼前冒出来的敌人爆头。
“来了。”“滤”打了声招呼。继续玩。
“你发现了什么？她的手机的确是有什么对吧？”猪头迫不及待的问。“老地方”是他们很安全隐秘的聚点，在这里可以放心的说话。窃听的装备，除非是“滤”的，其他任何都进不到这里。
“客户的*，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的告诉你吗？”那人反问，显然是等猪头先说一些他想知道的话。
“她的确已经找过你了！”猪头确认道。
“你来就是为了确认她来找过我？”那人再次将蒙面人一枪爆头后反问。
“你已经查过她的资料了对吧。以五年前为界，想必你也已经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猪头说道。既然他想知道，那就告诉他好了。反正，他也早就知道自己一直在找纪燃的事。有他的帮忙，有些事也会好办许多。最起码，他能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持。
“直接说话，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人一脸烦躁的按下暂停，扔掉游戏手柄道。听着猪头的话，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但那个想法一时之间还不敢冒头。
“她是纪燃，我们一直在找的纪燃！”猪头说着，眼里竟然禁不住变得有些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