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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勇听完医生的话,有七分在理,他加重手力,闭着眼睛擦拭伤口。医生的准备工作做完后,走过来,推开陶勇,拿着一瓶酒精,倒入烧杯里,用钳子,夹住一块白色的长纱布,放在酒精里,完全浸透后,钳出来,放到王大海肩部一个像孩子张开的嘴一样的刀口上。陶勇恐怖得直跺脚,把脸侧向一边,不敢正面观看。
“哎哟,我的妈妈!”一股刀割般的切入,钻心地剧痛,迫使王大海痉挛成一团。火辣辣的酒精,与白晃晃的嫩肉亲密地接触,效果不言而喻,痛并消炎着,最好的杀菌效果。
王大海从钻心的疼痛中,还没有缓过劲来,医生严肃地对王大海:“想好得快一,就无麻缝针,如果怕痛,我就安排给你打麻醉,但伤口愈合得很慢。”
“无麻。”王大海下定决心,肯定地回答。他擦去手心痛出的细汗,心想,只要好得快,就是医生拿着刀来割肉,也要强忍着。有一王大海没想到,李建国刺中他肩部的时候,当时竟没感觉一疼痛,以为是一只蚊子咬一口,可能是当时的意志,让人忘乎所以,难怪志士仁人,吹头只当风吹帽,大笑而去。
一切很顺利,王大海苦笑着想,不幸中之万幸,应该归功于母亲方金凤的法子做得好,今晚显灵,保佑了王大海,不但刺偏了,又碰上医院里的第一把刀。缝完针,王大海躺在病床上,护士不给走,必须打滴,输完液,才能放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对于给王大海打针来,恰如其分。在监狱里,犯护没有扎止血带,针头戳进肌肉,肿起一块大紫包。
“不痛,有蚂蚁扎一下。”护士动作娴熟,轻声细语地安慰。
“慢着,还没有扎止血带。”王大海警惕地观察,发现一个严重问题,惊恐地提醒。
“不需要扎止血带,没有想到你还懂得一。”护士扑哧莞尔一笑,主动地解释。
“不对,好像没有戳进血管。”王大海看着手臂上鼓起一个包,提醒护士重新操作。
“这是破伤风皮试针,不能戳进静脉,看看你会不会过敏,如果不过敏,接着输液消炎。”护士收拾搪瓷盆里的器械,准备离去。
陶勇在一旁,羡慕得要命,眼巴巴地看着护士白嫩的细手,温柔地握住王大海的右手,心想,李建国怎么就不给他一军刺,否则,现在舒心地享受一下漂亮女护士的温柔。真想从口袋里摸出那把缴获的军刺,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猛刺进去。
“护士同志,给我打一针。”陶勇情不自禁地走到护士身边,不好意思正眼看上去,浪费大好时光,胆怯地低着头,只是看到女护士一双平底的黑布鞋,鼓起勇气。
“你哪里受伤?”女护士端着白色搪瓷盆,停住脚步,关心地问。
“到处都受伤。”陶勇看女护士愿意答话,大胆抬起头,想看一眼她胸前隆起的地方,可是被搪瓷盆遮挡住视线,陶勇不由自主地伸长颈,偏着头,饱了一下眼福。
“没有看出伤口。”女护士以为陶勇伸长脖子给她检查伤口,没有意识到陶勇的目光,已经偷袭过她高耸的胸部。
“伤在里面,无法看见,”陶勇又把头侧向另一边,饱了一下眼福,还想让女护士亲自给他的颈部,像给王大海包扎伤口一样,温柔地操作检查。
“你找错人了,不是找内科,就是找骨科,我负责外科。”女护士终于弄明白陶勇的病情,她轻盈地转身,飘然而去,清脆的声音,响在陶勇的耳畔。
“运气真不好,打一个针都不行。”陶勇呆呆地望着女护士窈窕的背影,遗憾地自言自语。
王大海输完液,带了一些口服的消炎药片,拎在手中,护士要求五天以后,到医院去给缝合伤口拆线。出院后,他与陶勇走回到德豪公司,俩人都住在公司宿舍,边走边聊着女护士,不一会儿,快到德豪公司的大门,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家日夜商店。
“回去可以喝一杯了。”王大海与陶勇商量着。
“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回来。”陶勇话还没有完,飞奔过去,走进商店,买酒以及下酒的熟食干货。
“同志,能否借一下火。”一辆轿车开到王大海的身边,驾驶员把手伸到车窗外,摇晃着一支香烟,向王大海借用打火机或火柴。
王大海也是经常开车人,理解开车人的枯燥,同情地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递到驾驶员的手上,没有想到,那支香烟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王大海的大脑在瞬间失去意识。
陶勇拎着大包包,兴奋地一路跑,到达刚才王大海站立的人行道上,却不见王大海的踪影,他左顾右盼,大声喊叫,并惊动德豪公司的值班门卫,大家一起到处呼唤,没有任何王大海的回音。
陶勇从地面捡起王大海刚才拎在手中的一袋药片,急傻了眼,一个大活人,怎么一下子人间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