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名动汴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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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考试题目,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端看个人水平。

不过是即兴创作一首月夜之诗罢了。

相信读了点书,有点文艺情怀的汉子总会在某个迷人的夜晚拿着小酒杯吟上两句。

这首诗场中的人都做的出来,这便是易,难得是谁能一举惊艳拔得头筹?

一时间,场下之人踌躇不定,或坐或立,或皱眉或低语,舷窗外的月光都静了下来。

唯有案台上的几位老先生揪着胡子笑兮兮的望着他们的纠结的样子。

赵区区探首,看了一下楼下许多人的面容,摇头叹了口气。

“这等便秘难堪的样子也能写出好句?”

“显然,是不行的。”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与何所惜的话吓着旁边这位不爱说话的孩子还是怎样,许忙忙开始积极主动的融入她的世界,她说一句,他就接一句。

可爱又认真。

赵区区笑道,“你能写吗?”

“不能。”许忙忙认真的摇头,模样呆愣有趣。

“你觉得我能吗?”

“…….”

这时候沉默是几个意思?赵区区抿嘴,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待会给你见识一下!”

时间过的很快,一盏茶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动笔写了。

…..

二楼,隔间。

横澜月急的走来走去,身旁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纷纷上前劝道,“小姐,你不要着急。既然已经将重任交给刘少爷了,就放下心吧。”

“刘渊?”横澜月嗤笑一声,心说那家伙现在都让人揍成那样了,还帮她?

就知道是不靠谱的东西,都怀疑父亲那句话是不是说着玩的。

刘渊怎能与她的哥哥相比?

“小姐,您千万别着急,即便今天晚上选出来了。过几天少爷回来。也会帮你挡回去的。”小侍女充当暖宝宝,继续说熨心的话。

“我还不急?”横澜月冷笑,“汴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走到哪儿都要遭白眼,我还不急?”

这话虽说是有自黑的嫌疑,可前一部分确实不假,小时候见过大周冠华将军一面的她还怎么将汴梁这群书生放在眼里?婚姻大事耽搁至今。横澜钦都急了,这次借诗会之由头开始给她选亲。都做到这步了,嫁不嫁也是一句话的事了。

横澜月坐在椅上,静静的望着窗外河水流淌,神思悠远。面容哀伤。

“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何不随便找个人寥寥度过余生?”

这个念头浮上心头。她的泪水一下子便出来了。

不行!

她是横澜月,凭什么要嫁给一个自己毫不喜欢的人?

这次若能熬过去。她一定会去大周一趟,去看看那个人的家!

………….

“各位可要抓紧了时间!”

话落,场下有人手一抖,一团墨水便滴在了纸上。

催什么催?

写首诗还要催成这样?

烦!

焦躁的情绪传染的很快,特别是在不会作的人中,传的更快。

寂静的船舱内开始响起阵阵低骂声。

低骂声过后,江云醒忽然站起身,“学生已经作好了。”

说罢,便将手中的纸张交了上去,那淡定自若的样子,让许多人恨得牙痒痒,当然,最不服气的就是江云柯了。望着江云醒智珠在握的神态,他的心底开始冒着凉意,若…若这次让他得了先机,攀上了横澜家,那江家可还是他来……做主?

江云醒很出色,会下棋,长得也周正,通身的气派看起来不低于任何一个名门公子,当他交上那一首诗之后,案台上的一位老先生一句赞扬更是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处。

“不错。”老先生抚着胡子,笑意盈盈问道,“你是哪家子弟?”

江云柯打翻了手中的砚台,墨水浸湿了他的白衫,便是白皙的手背上也多了一团乌黑,他慌张的站起身,将手缩在袖子里。

江云醒自然看见他的狼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哥哥,你怎么了?”

案台上的老先生教的大多是嫡子,见到江云柯站起来,自然识得,再加上江云醒一句哥哥,大抵已经推测出他的身份,几个老头子面面相觑,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交试卷的人越来越多,江云柯坐在一旁盯着江云醒,一动不动。

他忽然发觉了一件事。

横澜家他如果没攀上,也不打紧,他还有江家。

若是江云醒攀上了,江家也没他份。

两厢权衡之下,他觉得,自己的主要目标还是得放在这个不省心的弟弟身上,无论如何,江家,必须是他的!

两个人坐在一起,静默无言。

…………

案台上的白纸摆放不一,几个老先生窃窃私语,显然也没有决定好哪一首诗可以一举夺魁。

一盏茶之后。

“还有人没交吗?”最左边的老先生站起身,开始整理一叠白纸,淡然的说道,“既如此,我便说出结果了。”

台下众人将视线聚焦在他身上,紧张气氛蔓延开来。

寂静的氛围中,有人扑哧一声笑了。

虽然小,但许多人都听见了。

纷纷抬首,望向楼上声源处。

一张白纸轻飘飘的落下,落在站起来的老先生案台上。

很打眼,真的很打眼。

老先生皱眉,下意识捡起那张从楼上飘下的白纸。

接下来,许多人都见到了这位恭谨一生的先生癫狂的样子。

“啊”他双目睁大,里面洋溢着惊喜,惊叹,以及热爱。两手颤巍巍的拿着这张纸,半天说不出来。

“老夫,老夫…今日…值了!”他老泪纵横,看着场下聚焦的视线,哽咽一声,“好诗!”

旁边几位老人显然也很好奇,夺过那张白纸。看了起来。

“咿呀!”

“好!清新秀丽。可入画!”!

“色韵清绝!”

好诗!

几位老先生也开始爱不释手的称赞,台下众人纷纷皱眉,疑惑不解。

“老师。”有人站了出来。拱手问道,“可有什么妙句?”

一群沉浸在那首诗世界的老头子终于醒过神,欣慰的看了一下台下的公子哥,“汴梁有此大才。何愁衍圣不兴?”

话落,众人面目一惊。

竟然已经被上升到这个地步了么?

“老师。学生请观之!”

老先生微微一笑,将白纸递了出去。

众人接过,目光一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话落。一道金光在纸上跃动。

“啊”那人受惊,准备将白纸扔下。

案台上的老头子痛心疾首,高呼,“不可!”

光芒在字迹之间流动,倏尔,一道金光跳出白纸。

整个船舱一阵静寂,汴梁河畔,许多百姓纷纷侧首,望着从船上飘过的一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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