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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三天了,老二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坎老大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口中慢慢念道,掩饰焦虑担忧的情绪。双手负背,在屋中缓缓得走来走去,心中早已是百感交集。
“坎兄莫急,这上山的路程大概很远!”南仁水见坎老大此状,便如此安慰道。其实他本与坎老大因这盟主之事并不甚同心,只是此次上山,与他一样有如此决绝之心的唯有坎老大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二人便甚是交心。
坎老大看了看南仁水,心下略有宽慰,可是转头又看了看其他派别的带头人,各个神情大都是无所谓之态,有的人甚至希望这赖老二就此不会来,自己也有了不是因为胆小下山的理由。这般想来胸中又是一阵气恼。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白丑推门而入急道:“师傅,他们回来了!都回来了!”
南仁水忽的从椅上窜起,问了问情形。白丑只道远处见到众人便急着来报了。坎老大听这般说,与南仁水相视一眼,本阴沉脸色略有了些暖意。
众人在屋中的等待,似乎并不急着知道探寻的结果,先前坎老大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现下却按捺心情,不知是有不好的预感,还是装作有盟主沉稳,安坐在椅上,其他人见他如此便也无人出门相迎,过了好一会,才见癞老二一众灰头土脸的进了门,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坎老大见了这等架势,心中了然,长叹一口气,默不作声,坐在椅上愣愣出神。南仁水见坎老大如此,癞老二只一脸哭丧样,也是闷不作声,眼睛瞧了瞧其他人,便就低下了头,南仁水心道这山上的情况不管是好是坏,总是要讲一讲,便上前询问癞老二。
癞老二只道:“太厉害了!”,说着看了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坎老大。
若是说坎老大见刚刚癞老二进屋时的神态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那么刚才的四个字便如一汪冰水,将坎老大的仅剩的幻想全都熄灭。
南仁水追问道:“怎生个厉害法?”
癞老二本事不济,倒也是心服口服,只是前些天的豪言壮语,牛皮吹得太过大了,如今灰溜溜的回来,面子上总是挂不住,所以也就不愿提,现下南仁水并无取笑之意,相反倒是很关切,便就说了上峰的事。
癞老二断桥之后,见河中也无异样,心下快意,自以为那人淹死。后来无桥可过河,还真的将其他人甩了过去。他臂力极强,将其他人甩了过去,也不觉得疲倦,自己一跃而过。正高兴继续上峰时,忽听后面一人说道:‘赶紧回去吧!’
癞老二一众回头一看皆是一怔,说话之人正是桥上睡觉之人,明明见他入水,可是衣衫竟然无半点潮湿之处。
癞老二见此情形便叱问了几句,那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气,只道让众人赶紧离开村庄莫再归来,并无其他言语。癞老二见状心中不知怎地顿时胆怯,大吼一声只做壮胆,便飞拳击出。这人既不招架也不闪避,生生吃了癞老二一拳。之后那人漫不经心看了看击拳的癞老二淡淡说道:“速度太慢,力量太轻!跟挠痒痒一样。”
这一拳下去,那人并无恙,癞老二却是被他震得右臂发麻。心道生平还没人能如此之人,受他重重一拳,似无事一般。那日拳击赤发小儿,也是因为他身上太过灼热,才消了几份力道,而且那日也不似今日这般全力。癞老二见此情形,心中自然不甘,而且也从没人如此评价自己的拳头。于是拼劲全力,拳如雨点一般击打那人的胸膛。每击一拳,心中恐惧、手臂麻木便增了一份。直到自己打到双手不停使唤时那人脚下依然纹丝未动,脚下没有挪动半步。一如起初,轻蔑的看着癞老二。赖老二最痛恨的便是这种眼神,可又有什么法子。
那人低头问癞老二道:“你知道什么叫做拳头吗?”
癞老二被他如此一问,先是一愣,力不可支,喘着粗气,又想了想唯做哑然之态。
只见这人忽的右拳向右侧击去,凌空随手一拳,已经将路旁数十丈远的一块巨石击得粉碎。拳道所经的树干树枝纷纷折断。一阵疾风掠过一旁的跟班之人,吓了这帮人又是一阵寒颤,不住发抖。
“你们赶紧回去吧!若是我知道你们谁叨扰得罪了山下的村民,那石头便是你们的下场!知道吗?”那人看了看瘫倒在地上的众人说道。
那些溜须拍马的立刻跪拜起来,连连称是。那人撂下这句话也便走了。癞老二心中唯有拜服,自问从未见过这等敌手,只得灰头土脸,赶了回来。
“罢了,罢了!”坎老大听癞老二这般讲道,站了起来,无奈说道。
“那就散了吧!?”一人说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就散了吧,走走...”说着都要离去。
刚出门一个家伙也没在意,不知怎地撞到了端茶的店小二。客为贵,店小二正要低头赔不是,哪知道撞店小二之人,顿时低头下腰,对店小二百般道歉。其他人见状也是赔笑,搞得店小二莫名其妙,愣愣地抓着头。店小二哪里知道,其实是因为自己在山上有人。那些人出了店,纷纷抢着付账,一下子付了几倍的房钱,还各个赔笑。店家见状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有钱赚总是一件叫人开心的事,口中说道:“以后常来啊!”那些人纷纷摇头赔笑,便出了门。
南仁水见众人鱼贯而出,“唉”的一声长叹,坐在椅子上,屋中只剩下四人,皆是莫不做声。
过了良久,只听坎老大气冲冲的说了句:“只能这样了,也不能怪我!”
此语一处,如同一声惊雷,南仁水顿时为之一震,凑到坎老大跟前,问道:“坎兄,有何良策?”
“也是没法子的法子了!”坎老大说道,语气显得甚是无奈。
“到底是什么法子?”南仁水追问道。
“食魔之兽!”坎老大说道,话语中一股恐惧之意。
“就是你说哪只在我们幽冥界吃了很多大魔的异兽?”癞老二问道。
“对就是前些日子我跟你说的当年联合了众家族中的翘楚能人,方才降住的食魔之兽。”坎老大说道。
“那只异兽,现在何处?即有如此能耐,又如何听我们的号令?”南仁水问道。
“这只食魔兽被封印在一口石棺之中,我离开幽冥界时,主上曾让我带出,怕留在幽冥界被谁解了封印,那是大大的不妙。我将其埋在林口村中念幽楼下,癞老二走后迟迟不归,我本就担心乾始峰上有难缠的对手,所以命令手下,将这石棺木取出移来。”坎老大说道。
“看来坎兄早有此打算,这可不是甚好,放那食魔兽在那乾始峰上,斗得两败俱伤,最后我们坐收渔利!”南仁水笑道。